h市的冬天很是變態,又幹又冷。
大好的周末,原本是應該窩在溫暖的被窩裏的,沐希喻卻被自己的親媽推出來——相親。
沒錯,相親,又是相親,最近兩個月的周末,她都被親媽推出來相親的。
她就不明白了,自己才剛剛大學畢業,剛滿21歲。
為什麼親媽非要相信什麼算命半仙的話,非要自己在22歲時嫁人生子呢。
搞不懂,搞不懂。
雖然及其不情願,但是父母之命,難以違抗啊,她還是得乖乖地開著車去赴約。
將車開到城楊路費加羅咖啡廳停車場,剛停好車,走下來,身後便想起一道令她作嘔的聲音。
“喲,真是緣分啊,沐沐小姐!”說話的男子長得一副肥頭大耳,看著都讓人覺得油膩。
外麵穿了件深灰色的大貂皮襖,偏偏裏麵還露出粉色襯衣,被碩大的啤酒肚撐得扣子都快崩開。
沐希喻並不作理會,跨上包包,頭也不回地走向停車場出口。
但有些人並不是你不理會他,他就會放過你的。
“臭婊子,別不識抬舉,你給本少爺站住!”這聲音音量提高以後及其刺耳,像是殺豬時叫聲。
話剛說完,沐希喻的後麵就跑出五個西裝革履的保鏢,將她圍住。
沐希喻站住不動,神色淡定如常,她倒想看看,這個惡心的娘娘腔還能整出什麼事情來。
娘娘腔走到她麵前站定,肥膩的鹹豬手搭上她的肩頭,“還挺乖嘛,這次怎麼不跑啊?”
說著還要更過分地伸出鹹豬手去摸她粉嫩的臉頰。
“阿嚏!”沐希喻假裝打了個打噴嚏,躲開了娘娘腔的鹹豬手。
“不好意思啊,花少爺,最近天冷,我有點小感冒,您可千萬別介意啊!”她裝作很不好意思地向娘娘腔道歉。
有句話叫好漢不吃眼前虧,雖然她並不覺得她打不過周圍的這群人,但,待會她是要去相親,還是不要整出太多事情才好。
“介意啊!我當然介意了!”娘娘腔笑起來眼睛都看不見,滿臉的橫肉堆起來,讓人著實覺得惡心。
“花大少啊,我今天真的是有事情,要不等我事情辦完了,我再專門給您道歉?”
“專門道歉?”娘娘腔奸笑著靠近她,“也行,你今天去哪裏本少爺都陪著你,晚上你再陪著本少爺,我就算你是誠心道歉了!”
說完,不安分的鹹豬手又往沐希喻臉上伸了過去。
沐希喻眼看著手就伸過來了,咬牙道:“叔叔可以忍,嬸嬸可忍不了。”(是可忍孰不可忍)
她迅速地一把扭過娘娘腔的手臂,反手將他鉗製在地上。
“啊——!”這次是更慘烈的殺豬般的叫聲。
“你們快給我上,把這個臭婊子給我綁起來!”娘娘腔話剛落音,周圍五個保鏢便上前準備將沐希喻抓住。
沐希喻將娘娘腔使勁往前一推,讓他在地上摔了個狗吃屎。
等她這個跆拳道黑帶真正準備出手時,出現一位身穿黑色西裝的帥氣男人,擋在她身前。
一頭幹淨利落的齊碎短發,棱角分明的臉龐透著一絲高貴和冷俊,高挺的鼻梁,一雙烏黑深邃的桃花眼,透出一種不可侵犯的神情。
上前,抬腿,跳躍,嘩嘩嘩地,不到片刻,五個保鏢全被打趴下了,迅速又利落。
簡直是帥啊!麵對這位長相帥氣,出手又如此帥氣的男人,沐希喻頓時少女心泛濫,花癡的不要不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