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狗趴在一塊骨頭上,肚子吃的滾圓,滿意的在張晨腳下玩著尾巴。詩音對小黑狗喜愛至極,吃完烤肉開始抱起它玩耍,但是小黑狗許久不見張晨,自然不肯就範,它在詩音懷裏齜牙咧嘴,發出威脅的聲音。
張晨見眾人吃喝的差不多了,便收起剩下的生肉與空酒壇,婉音停下彈奏來到他的身旁,輕聲說道:“你給我們的玉簡我們已經研究的差不多了,隻是你確定地球的武器能對我們有所幫助?”
她在眾人之中威望頗高,眾女隱隱以她為首,很大的原因是因為他與張晨的關係,聖地可以說是張晨的私有財產,沒有他的相助與接引,這幾個女修或許早已成為犯天城修士的爐鼎。
女修成為爐鼎是修真界殘酷的事實,在成為他人爐鼎之前她們大多數都會被蹂躪欺辱,然後被開膛破肚強行吸取五宮之內多年聚集的靈力,下場極其悲慘。
仙城的修士大多數追求到女修之後隻是行男女之歡,在過程中攝取女修體內的靈氣與精氣,多少還會留下修道的種子,但是犯天城的修士不會那樣做,他們將女修當做畜生一樣對待,會徹底毀掉成為爐鼎的女修。
這也是張晨對爐鼎之事痛恨的原因,女修在修真界的地位低微,與古代中國重男輕女的思想極其相像。他生活在一個男女平等的社會,免不了對這種現象有所抵觸。
聖地隻有張晨與羅恒是男性修士,幾個女修聽到婉音與張晨的交談頓時圍了過來。
她們都對張晨感激涕零,若不是張晨及時搭救,她們恐怕都已經慘死了。眾人對他的故事也有耳聞,還曾經探討過張晨留下的玉簡,但是對地球的科技很難理解,畢竟科技真的很費腦力,修真界就簡單了許多。
張晨作為一個從地球過來的人,現在又踏上修真之路,對地球的武器威力極其了解,此時聽到婉音的問題思索了一會,說道:“常規武器雖然不能對修士造成太大的傷害,但是對付元海境的修士應該沒問題。”
他說這些話也是有所依仗的,地球的槍支雖然很難打中在空中飛行的元海境修士,但是如果敵人要追上來,恐怕會瞬間被打成篩子。
元海境修士雖然已經能夠飛行,略施神通,但是遠遠不能與混沌境修士相比,不僅肉身層次不到,他們還沒有神識之力,不能提前洞察危險,以槍支偷襲成功的可能性很大。
婉音看著盤坐在周圍的幾人,又問道:“犯天城有道祖境的修士,我們修為低微,想要報仇恐怕千難萬難,再過一陣犯天城的修士就要離開了,我們要去邊海另一岸報仇顯然不可能。”
張晨聽到她這樣說,思索了一陣,說道:“其實想要報仇並不難,但是如今仙城隻剩下我們幾人,勾踐裏麵潛伏的那個大神通者如今不知道怎麼樣了,如果他沒死的話,興許可以帶領我們一起殺出去,我有辦法把犯天城的大神通者幹掉!那個大神通者一死,其他的人都好辦了。”
司徒蓮溪聽到他這樣說,顯然有些不相信:“你能用什麼方法幹掉萬象境強者?難道用你身後這把劍?”不僅是她不信,周圍幾個女子都有血海深仇在身,眾人都以為張晨在吹牛安慰她們。
婉音也有些不信的說道:“雖然勾踐很神秘很強大,你修為不到元海境,你天賦異稟,對付混沌境修士或許還行,但是對上犯天城的道祖境甚至大神通者恐怕很難有效。”
說完這些她美眸緊緊的盯著張晨:“最近你的身體沒出現什麼問題吧?”婉音對張晨的關心令他心中一暖,看著周圍眾女熱切的目光,他說道:“目前為止沒有發現任何異常,我最近並沒有吸收勾踐裏的劍氣,就是怕出現意外。”
婉音聽到他的回答長出了一口氣,像是想起了什麼,眼神中有些失落。小蘿莉詩音突然感覺兩人的關係有些奇怪,似乎兩人都有什麼事情隱瞞。
她心思縝密,知道婉音對張晨情深意重,張晨對婉音關心至極,但卻一直躲避著她,她也不好多說,隻想著私下找個時候與他們談一談。
司徒蓮溪有些傷心,話題到了犯天城,讓她想起了慘死的親人,她對犯天城的人恨之入骨,但是卻語氣十分平靜:“其實我知道報仇隻是一個空談,我們女修在修真界地位低微,哪怕以後真的能找到一個強大的靠山,也很難對犯天城造成威脅,但我不會放棄!”
她說的是實話,犯天城四處樹敵,邊海另一岸強者如林,他們依舊能到處為非作歹的掠奪資源最大的原因,就是因為足夠強大,其中不止一個大神通者庇護。
張晨看著周圍咬牙切齒的幾人,想起司徒無畏為他慘死的情景,心中升起無限恨意:“終有一日,這筆賬將會清算,我們的仇,將會以犯天城徹底覆滅而告終!”他說的鏗鏘有力,強大的自信透體而出。
“沒錯!我們大家團結一致,哪怕犯天城再強大,也終會覆滅於我等手中,地球有句名言,楚雖三戶,亡秦必楚!”羅恒不知何時站了起來,與張晨並肩而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