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裏,婉音的眼睛有些濕潤,她緊緊的盯著張晨問道:“不管你身上的這把劍是不是禁忌之器,你能不能答應我一件事?”
張晨聽到她有些哀求的話語,心腸軟了下來,麵對如此動人的美女哀求,就是再鋼鐵心腸也會化為繞指柔情。
自從唐夢語離開之後,他心中再也容納不了任何人,但是現在他突然發現婉音卻是一個例外,不知不覺間她已經悄悄的走進了他的內心深處。
他深吸一口氣溫柔的說道:“我知道你想說什麼,放心吧!隻要我還有一口氣,就絕不會放棄,如果勾踐真的是那把禁忌之劍,我有十足的把握可以鎮壓!”
說道這裏,他有些驕傲,身為逆修之體,擁有著強大的神識之力,還身負強橫的真龍血脈,如果再被這把被封印武器反噬了就真的太說不過去了。
到目前為止勾踐並沒有對他的身體造成傷害,也並沒有反噬的征兆,相反的,劍氣與他的血液融合,令他受益良多。
婉音不知道他到底有什麼底牌說出這些話,她看著眼前這個人,心中有些難過,畢竟兩人還沒有到無話不談的地步,雖然她對張晨愛慕已久,但她畢竟女兒之身,有些話羞於啟口。
她回想往事,曾經最愛最信任的人拋棄了她,她以為這個世界不會再有人能走到她的心裏,直到有一天眼前的男子到來。
一曲“憶紅顏”,傾訴兩人殤,他們從形同陌路化為知音,一路走到現在,她突然發現自己最害怕的事,就是失去這個可以將心托付給他的人。如今張晨使用了那把和禁忌之劍相似的武器,她如何能不心急如焚?
張晨見她有些著急,便把自己的情況說了一遍,大致與他猜測的差不多,沒有強大的體質,這把武器一般人根本無法駕馭,從那個大神通者的屍體就可以知曉。
他把自己真龍血脈的事情說了一遍,順勢展示了一下強橫的肉身,勾踐無堅不摧的劍刃斬在他身上隻發出幾聲金鐵交鳴聲,隻留下兩道白色的痕跡,並未刺破他的皮膚。
婉音聽完他的話,有看到他的演示,有些驚訝的同時,那顆提心吊膽的心也放了下來,大圓門老道士都說對他無害,肯定是劍中隱藏的那個大神通者指使的。
但她還是叮囑張晨小心為妙,要不時以神識檢查自己的身體,避免出現意外。
張晨見她對自己這麼關心,不由的調侃了一句:“你這麼關心我,不會是看上我了吧?”話一出口他就後悔了,他恨不得給自己兩耳光,這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婉音對他用情至深他心知肚明,但是他心中放不下唐夢語,一直對婉音敷衍,現在禍從口出,竟一時不知如何是好!
婉音聽到他的話語嬌軀一陣顫抖,她深情的望著張晨沒有說話,美麗的大眼睛緊緊的盯著他,眼神漸漸變得有些迷離。
很久之後她有些失望的說道:“我知道我在你心目中永遠也比不上那個人,從今天合奏的曲子,我就能聽出你對她的思念。但是不管怎樣,你在我心裏始終是最重要的人,如果有一天我們真的天各一方,我希望你還能記得我。”
她說道這裏,起身離開,涼風習習,帶著飄灑的落葉,發出“沙沙”聲,月光灑在她的清麗的背影上,顯得格外孤獨。張晨沒有挽留,他靜靜的看著她離去的背影,暗道一聲對不起,尉遲無畏的仇還沒有報,還有族人在等待他的接引。
婉音離開之後,他開始忘我的研究時刻,閑暇時坐下來修煉,時間不知不覺的過去,轉眼間三個月過去了,他已經修煉到木宮境界。
神識之力也融會貫通,他現在能以元神之火駕馭勾踐禦劍飛行,速度甚至一度超越了道祖境巔峰修士。真龍血脈逐漸覺醒,令他肉身強橫無比,血液徹底化為金色,雖然沒有混沌境巔峰修士的肉身強度,但是一般混沌境修士僅憑肉身根本無法與他對抗。
神識之力衍生出的苦域殺海被他運用的爐火純青,勾踐反哺的劍氣大多數被苦域殺海吸收,他也怕劍氣有朝一日噬主,所以不敢吸收太多劍氣與血液融合。
體內所蘊含的靈氣已經大大超出了元海境修士,若論真實戰力,不使用暗物質武器的情況下他應該能與混沌境修士爭鋒,遇到道祖境修士也可以安然逃脫。
這一天,他離開青石山,向著婉音等人的住所走去,他決定現在開始鑄造一些地球上的兵器給他們防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