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出現的女人和小孩你們怎麼看?”屠夫吸了一口煙問。
雲杜若和我對視一眼,在這個問題上,她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我看的出她的信念和認知或多或少也受到了動搖,隻不過在屠夫的麵前,她不敢直接說出自己的想法而已。
“有什麼直接說,對錯一起商談,吞吞吐吐幹什麼?”屠夫提高嗓門問。
“慕寒止和慕曉軒都死了二十年,屍骨都火化掩埋,可從目前掌握的情況看,的確有和慕寒止以及慕曉軒長得一模一樣的人出現。”我看雲杜若接不上話,在旁邊小聲的說。“薑局,您說長的一模一樣的人肯定是有,可偏偏要和慕寒止母子長的一樣這個概率實在太小,您說有沒有可能不是像慕寒止母子,其實就是說……”
“荒謬!”屠夫還沒聽完就打斷我的話。“之前給你們說了多少次,要端正自己的態度,你們的判斷直接影響對案件的偵破,你們都相信鬼能殺人,那這個案件還怎麼偵破,難道我要去抓一個鬼來結案,越是離奇隻說明凶手越是在掩飾,想要瞞天過海擾亂視聽,你們若是相信那不正好中計,事已至此,說說往後的工作你們打算怎麼做?”
“盡快找出在慕寒止房間中出現的另外兩個人……”
“怎麼找?”屠夫又一次打斷雲杜若的話。
“……”
雲杜若又回答不上來,不是她無能實際上在年維民和向忠義死後,我們一直沒有找到這兩人共同的地方,因此也無法確定兩人的交集點,所以從他們兩人身上找出其他兩人的打算徹底落空。
“其實也不用刻意去找。”我埋著頭低聲地說。“從時間上算應該是快了。”
“什麼快了?”屠夫看我一眼問。
“向忠義在年維民死亡不到一個星期就被害,以凶手目前尋仇的時間間隔看,想必很快就會有命案發生。”我壓低聲音回答。
屠夫重重歎了口氣,起身背負著手在房間來回走了一圈。
“今天上麵領導找我談話,向忠義畢竟是廳級幹部,被殺一案上麵很重視,已經勒令限期破案,我之前一直壓著,現在怕是壓不住了,軍令如山,這次沒和你們戲言,一個月!一個月必須破案!”
屠夫從來沒用這樣的方式和我們談過話,看樣子形勢緊迫已容不得屠夫一肩承擔,我和雲杜若對視一眼,限期已下可案件不要說偵破,就連一個突破口都沒有,明明知道凶手還會作案,但卻一點辦法也沒有。
轉身離開的時候,屠夫把我們叫了回去。
“明天晚上下班去一趟我家,你們譚姨說告訴過你們了,我生日讓你們去家裏坐坐,都這個節骨眼上,她還記得這破事,我是拿她沒辦法,你們就來吃頓便飯,別告訴局裏其他人,免得就驚動了,不要買東西,否則我直接扔出去。”
我這才想起上次譚愛萍說過屠夫生日的事,想必屠夫是挪不過她,逼得實在沒辦法,我和雲杜若點點頭,在門口屠夫又一次叫住我。
“對了,那個韓講師,一直麻煩他很多次,也沒當麵感謝過他,看你們和他關係不錯,一同帶到家裏吃個飯,當是謝謝他協助查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