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已經喪心病狂到這種地步,真是讓我刮目相看,今天的相遇我相信是老天安排的,為的就是讓我來替師傅和同袍們報仇,徐靈,你做好覺悟吧,我是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徐靈微微一笑:“不要看當時拜師學藝的時候,你的刀術在我之上,這麼長時間過去了,在實戰演練中我的刀術已經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就算是麵對林昊的時候,也不見得會完全落於下風,你哪裏來的自信相信你能夠與我抗衡?”
花音垂下頭看著握在左右手上的長短刀回答道:“縱然你的刀術在我之上怎麼樣?我背負的是師傅和其他人的信賴和期望,無論如何我也不會輸給你的。”
說著,花音從腰間拿出一個詭異的麵具,將其慢慢戴在臉上說道:“我要用最初的方式將你解決掉,不僅僅是為了師傅他們,更是為了其他慘死在你手上的其他人報仇!”
看著花音所佩戴的詭異麵具,徐靈嗤之一笑:“花音啊花音,這麼長時間過去了,你怎麼還跟一個孩子一樣,我們早已經不是當初的我們,也沒有當年那些情感了,你竟然還留著這醜陋的麵具,我都不知道該說你是深情還是愚蠢了,也罷,就讓你帶著你的信念和他們團聚吧!”
說完,徐靈率先發起進攻,毫不猶豫的握刀向著花音斬了下來,花音急忙將兩把刀疊放在一起,接住長刀,清脆的相互碰撞聲回蕩在兩個人的耳邊,同時感覺到有些刺耳。
緊接著,兩個人幾乎在同一時間抽出身來,踢出左右腳,毫無懸念的碰撞在一起,不約而同的向後退卻幾步,踉踉蹌蹌,最後還是徐靈先花音一步站穩腳跟。
“不錯,實力確實增長了很多,不過仍然在用著老頭子教你的刀術,說句實話,老頭子那一套如果放在我們小時候可能會占據巔峰,要按照現在的刀術觀點來看,不僅毫無新意,而且方式老舊迂腐,隻能算的上中遊刀術,根本不具備任何的殺傷力。”
聽著徐靈對於自己刀術的看法,花音沒有多餘的表情,隻是平靜的說道:“既然你說的如此客觀,那為什麼你仍然用著師傅當時教你的刀術和我戰鬥,難道隻是想嘲諷自己嗎?”
徐靈搖頭苦笑一番:“花音,你真是傻的可愛,我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了,我這樣做隻不過是想試探你一下而已,結果和我想的一樣,你仍然天真的可憐。”
“看來我們姐妹之間的閑聊到這裏就可以結束了,接下來我將讓你見識一下,這麼多年來我在外麵的見識了。”
話音落,兩個人一起向著彼此衝了過去,泛著寒光的刀被兩人緊緊握住,生死之戰開始。
徐界麵無懼色的看著慢慢向自己靠攏過來的林昊手下,嘴角微微上揚:“林昊,你不是一直都想弄清楚無被我安排什麼任務嗎?那好,我就讓你看一看無的作為!”
接下來,出乎意料的一幕發生了,隻見原本向著徐界走過來的手下竟然不明所以的向著自己撲了過來。
並且張開血盆大口,看起來頗為恐怖,在不察之下,林昊也沒有貿然還手,隻是保持著防守的態勢,希望通過自己的努力可以讓這些人回心轉意,繼而弄清楚整件事情。
徐界則抱著看好戲的心態站在一邊,看著奮力抵抗的林昊,完全沒有動手的打算。
尚品擔心夜長夢多,便建議道:“主人,如今我們已經占據了優勢,隻要我和主人一起聯手的話,一定能夠將林昊徹底除掉,從而將濱江市控製在手心當中,不知我們什麼時候動手?”
徐界慢慢轉過頭,臉上的笑容也戛然而止,目光變得及其寒冷,似乎要看透尚品的整個內心一樣,冷言冷語的問道:“是誰告訴你說我要將林昊徹底鏟除了?”
徐界的問題讓尚品頓時手足無措,沒有想到徐界會說出這樣的話,一時之間不知該如何回複。
見尚品變得安靜下來,徐界也沒有多說什麼,而是繼續看著林昊和自己人之間的戰鬥。
經過呂方貴的努力之下,鬱雨晨等人被安安全全的護送到了後台,並且派人嚴加保護。
清楚意識到發生危險的鬱雨晨努力抑製住內心的擔憂,但馬上一個小時過去了,仍然沒有林昊的半點消息,這讓鬱雨晨有些變得不安起來,從椅子上站起來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