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熊本想更進一步追問,沒有想到說完話的約翰就這樣自顧自的站起來,轉身走向二樓,根本沒有顧及自己的感受。
等到約翰回到房間之後,獵熊看著殘豹問道:“你知道約翰口中所說的大山是什麼意思嗎?”
殘豹搖頭道:“這個還真的不清楚,我隻不過是按照約翰先生的意思除掉送信人而已。”
雖然殘豹的所作所為在潛移默化的幫助了獵熊,不過獵熊現在已經對殘豹開始提防起來,更重要的是對約翰也變得提防起來。
由於現在的林昊名聲大噪,再加上發生的事情在社會上造成了風波,所以呂方貴決定由孔仁富和韋德裕兩個人全權處理林昊的事情。
這也暗自迎合了兩個人的心理,回到警察局之後,兩個人便迫不及待的把林昊帶到了審訊室,開始詢問起來。
“姓名、名字、出生年月日。”
林昊無奈的笑道:“兩位警官,這些問題我覺得你們還是不要再問為好,沒有必要,隻是在浪費大家的時間,莫不如調查清楚,或者問點其他的問題。”
韋德裕從椅子上站起來,一臉壞笑著走到林昊的身邊:“現在所有的物證都指向你,如果你坦白從寬的話,或許還會減輕罪行,如果你再這樣堅持狡辯下去的話,就算是唐市長有心偏袒你的話,估計也沒有用。”
“韋警官,你應該不是第一天出來當警察吧,難道這麼膚淺的事情你都看不出來嗎?這分明就是有人在故意陷害我而已,沒有想到你們還真的當真了,我不禁替你們的智商感覺到擔憂。”
林昊剛說完,韋德裕一拳打在林昊的腹部,繼而接二連三的拳頭全部命中林昊的肚子,好在林昊經過專業訓練,痛感沒有持續太長時間。
韋德裕活動下手腕說道:“雖然現在是法製社會,一切都講法律,即便如此,對於一些抗拒的嫌疑人,我們警察還是有自己的辦法,林先生是個聰明人,應該清楚我說這番話的意思。”
林昊吐下口水道:“當然清楚,無非就是嚴刑逼供嗎?不過不幸的是,你們這招對真正的犯人或許有人,對於一個清白的人來說,恐怕後果會讓你失望了。”
孔仁富翻開記錄本,重新問道:“林昊,今天上午九點鍾的時候,你在哪裏?”
“警官,我在布置現場。”
‘咣’
韋德裕一拳打在林昊的頭部,林昊感覺到頭一沉,拚命搖晃著腦袋,希望自己能快點從昏沉中清醒過來。
韋德裕一邊揉著自己的拳頭一邊說道:“沒有想到這家夥的頭竟然會這樣硬,我的手都有一些疼痛了。”
“林昊,我再問你一遍,今天上午九點鍾的時候,你到底在哪裏,認真回答,否則你不會有好果子吃的!”
林昊慘淡一笑:“你們無非就想讓我被迫承認殺人的事實,從而認定我的死罪,你覺得我會讓你們如願嗎?”
孔仁富這個時候把筆放在了桌子上,也走了下來,和韋德裕對視一眼,不分輕重的拳頭不間斷的打在林昊的身上,雙拳難敵四手,更何況林昊現在被扣在椅子上,連還手的力氣都沒有,隻能默默承受。
一陣攻擊下去,孔仁富兩個人顯得有一些力不從心,而林昊的情況也好不到哪裏去,嘴角開始流出鮮血,可以看出孔仁富兩個人出手的力道。
“林昊,你想清楚該怎麼回答我的問題了嗎?”
林昊吐出一口鮮血,額頭的汗珠滴在地上,林昊英俊的臉龐也顯得有些慘淡,但仍然不改口的說道:“兩位警官,我還是那番話,我真的在布置現場,根本沒有出去殺人。”
氣急敗壞的韋德裕一把抓住林昊的頭,狠狠的撞在桌子上,在連續的撞擊下,林昊的額頭開始滲出鮮血,鮮血流淌到眼睛上,顯得極為恐怖。
即便這樣,韋德裕也沒有放手的打算,惡狠狠的說道:“林昊,你不要怪我們兩個沒有給你機會,你最好老老實實回答問題。
說實話,你是我第一個見到如此頑強的犯人,但我不在乎,你現在隻是嚐到最初的苦頭罷了,還有更多的苦在等你,如果你肯玩,我們不介意陪你玩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