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幫主,就算他有三頭六臂,但也架不住我們人多,相信一定可以將其抓獲。”
林明冷哼一聲:“如果約翰真的像你們所說的那樣光明正大出現的話就好了,從他們出現到現在,別說交手,就連見麵的機會都沒有,而他們卻可以毫發無損的從現場撤退,足以說明他們的實力非同凡響,就像你們所說的,直接露麵不可怕,擔心的是他們從背地裏下手。”
張世裝作糊塗的樣子說道:“幫主,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林明審視著兩個人說道:“我的意思很明確,擔心約翰他們從這裏下手,勾結幫派內的激進分子,從而對我們造成威脅。”
見林明已經懷疑到自己的頭上,張世當即表明態度:“請幫主放心,隻要我們一旦發現來的人有可疑性,便會當場拿下,交給幫主處理,絕無二話。”
許安附和道:“我的意思和張堂主的一樣,幫主待我們不薄,我們怎麼會因為那點小福小利而背叛幫主?”
張世兩個人越是這麼說,林明的心中越是擔心,心中已經有了初步的想法。
林明見氣氛有些緊張,舒爾一笑:“瞧把你們兩個緊張的,我這隻不過是說明一下自己的意思而已,你們不用這麼緊張,再說,你們跟隨我的時間也不短,你們什麼樣的人我是心知肚明的,怎麼會對你們產生懷疑呢?好了,時間也不早了,你們兩個先在這裏玩吧,我先走了。”
見林明要走,張世和許安急忙出來相送,林明也不拒絕,張世和許安一直將林明送到車上,目視林明遠去才放心回到包間。
緊張的張世把麵前剩餘的半杯酒一飲而盡,擦掉酒漬說道:“沒想到林明這麼快就懷疑到我們身上了,與其坐以待斃,不如我們早做打算為好。”
“什麼意思?”
“林明此行的來意已經很明確了,無非就是警告我們不要和約翰那群人搭上邊,否則他不介意先除掉我們。”
許安同樣緊張的說道:“如果我們把那天在酒吧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林明,會不會有一線生機?”
張世斷然拒絕道:“千萬不能把那天的事情告訴林明,你想一想,現在他已經開始懷疑你和我了,就算我們把事情告訴他的話,也難以洗清嫌疑,說不定還會讓林明對我們下手。”
許安感覺身上的力氣都被抽光一樣,癱坐在沙發上,看著泛著光芒的酒問道:“那我們現在怎麼辦?”
張世咬牙道:“既然事已至此,看來我們隻能提前行動了。”
許安扭頭看向張世:“你的意思是說,投靠約翰他們?”
張世點點頭:“不錯,隻有這樣我們才能保住性命,紙包不住火,早晚有一天酒吧的事情會傳到林明的耳朵裏,那個時候在行動的話,為時已晚。”
“可是我們連那約翰的電話都沒有,就算想投誠的話也沒有機會啊!”
張世胸有成竹的說道:“這個不必擔心,那個男人告訴我,他還會再來酒吧,等他在到來的時候,就是我們離開的時候。”
許安無可奈何的歎口氣說道:“現在也隻能按照你所說的照辦了。”
離開酒吧的林明並沒有著急回家,而是駕車找到了周落,由於金翅鳥的事情都由林明親手處理,所以周落也沒有什麼事情可做,早早就換了衣服,坐在家裏,忙碌著自己的事情。
‘叮咚’正在跑步機上鍛煉身體的周落按下停止鍵,擦幹額頭上的汗水,見來的人是林明,毫不猶豫的將門打開。
“這麼晚了,怎麼想起到我這裏來了?”
林明並不急於回答周落的問題,而是看著香汗淋漓的周落說道:“好啊,我在外麵忙的不可開交,你卻悠閑的呆在家裏進行鍛煉,我可真是寒心。”
周落瞪了一眼林明,從冰箱中拿過來兩瓶可樂:“這能怪我嗎?自從接手幫主之後,幫內所有的事情無論大小你都要親自解決,根本也用不上我,雖然說這兩天你不在幫派內部,但有張世和許安兩個人處理,我也插不上手,還不如早點回來鍛煉鍛煉身體呢!”
見周落把自己說的這麼委屈,林明笑著說道:“好了,不逗你了,我這次來是有事情想問你,在我不在的這幾天,幫派裏有沒有發生其他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