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維修車子的張決聽到徐榮叫自己,連忙把自己手中的活吩咐給其他人,興高采烈的跑上二樓,殊不知,一項與死神同行的任務在無形中壓在了自己的身上。
張決很有禮貌的扣響了門,在得到徐榮的命令之後,便走了進去,不過張決的目光並沒有在郭麗誘人的身材上停留過多時間,而是耿直的問道。
“堂主,您找我?”
徐榮靠在桌子上說道:“張決,我現在這裏有件事情需要你去幫我處理一下,我這邊有事走不開。”
張決二話沒說便答應了下來:“堂主請吩咐,我一定竭盡全力完成。”
見張決答應的如此痛快,徐榮的心裏難免有些難過:“張決你可要想清楚了,這件事情非常重要,如果辦不好的話,可能連你都要栽進去。”
徐榮出於好意的提醒,張決並沒有馬上領悟,而是堅持的說道:“堂主你放心,隻要你肯把事情交代給我,就證明你是信任我,所以我不會有半點的推脫。”
見徐榮變得為難起來,郭麗站起來說道:“張決啊,事情是這樣的,徐堂主在銀行有一筆錢,後天需要有人去領取一下。”
張決不以為然的說道:“我還以為是什麼大事呢,放心,這件事情包在我身上!”
徐榮欲言又止的看著張決,最後隻能搖搖頭,把舉起的手又放了下來。
張決以為徐榮還有什麼事情沒有交代清楚,再一次問道:“堂主,你還有什麼事情需要交代嗎?”
徐榮轉過身子說道:“沒有了,到時候我會把地址發給你,記住,這件事情不能讓任何人知道!”
張決堅決的點點頭,離開了辦公室。
徐榮透過玻璃看著正在為自己忙碌的張決,試探性的問道:“我這樣對待忠心於我的下屬,真的好嗎?”
郭麗不以為然的說道:“徐堂主,據我所知你可不是這樣的人,當初你威脅陳律師和笛至的時候可不是這個樣子的,現在怎麼了?”
徐榮笑了一下說道:“我也不知道怎麼了,或許真的是受到什麼感染。”
郭麗將衣服重新整理了一下,對著鏡子美化了一下自己說道:“事情既然已經交代清楚了,那我就先走了,有什麼事情的話,我們在聯係。”
說完,郭麗自顧自的走下樓去,走到車子的旁邊問道。
“張決,車修理的怎麼樣了?”
張決拍了拍手說道:“郭堂主放心,你的車是經過我親自修理的,如果在發生異響的話,您就直接來找我算賬好了,我絕對不會有半句怨言。”
郭麗用手指戳了一下張決的太陽穴說道:“你這嘴真會說,那我就先走了。”
張決揮了揮手,示意工作人員離開,看著郭麗的車從自己的視線裏開走,張決顯得非常心滿意足。
一名臉上帶著汽油的修理工走了過來說道:“張哥,不得不說,咱這郭堂主的身材確實迷人,要是換做任何一個男人估計都把持不住,就拿剛剛她戳你的事來看,戳我一下我能樂一個小時。”
張決冷哼一聲:“那是你光看到表麵現象,郭堂主雖然是女人,但她能擁有現在的實力全是郭堂主一個人辛辛苦苦打拚上來的,據我聽說,她對待敵人異常殘忍,你們完全不能想象到。”
說到這裏,修理工的臉上出現了遲疑的表情:“不會這樣吧,郭堂主從表麵上來看也不像你說的那樣人。”
“早晚有一天你會知道郭堂主的手段,不是有那句話嗎,最毒婦人心,早晚你會知道的。”
說完,張決離開了廳堂,留下驚愕的修理工。
第二天,算到今天是第七天的時候,林昊便很早起床,經過一番洗漱過後,開著直接來到了鬱雨晨的辦公室。
可能是知道今天是一個比較重要的日子,鬱雨晨早早就起了床,等林昊到達鬱家的時候,鬱雨晨已經等待在門前。
看著等待著自己的鬱雨晨,林昊看了一下時間說道:“今天我還特意起的早點,為的就是來看看你起沒起,如果沒有起的話,我先去天雨集團,沒想到鬱總竟然這麼早!”
鬱雨晨不是好眼神的白了林昊一眼,待林昊打開車門後,坐了上去。
等到林昊紮上安全帶之後,鬱雨晨張開嘴說道:“讓你說的我好像很懶一樣,拜托,我可是天雨集團的總裁,如果總是懶散的樣子,誰還會看的起我?再者說,今天是徐榮更改文件的第七天,很有可能徐榮會露麵,我怎麼會睡得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