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鍾過後,我別無選擇的坐到了正中央。當然,選址時特意挑最養眼的位置,那也在所難免。左邊是裙,她是舞蹈班內我唯一記住名字的,和我同姓。初見那會她還紮著罕見的馬尾辮,不加修飾的那種。穿著上更是單純到老土,評價——醜小鴨!
之所以選這,是因為班花就在她左邊,距離產生美。再說,我本不覬覦,如此做法,純屬避嫌。對!避嫌!
班花氣質很美,嫻靜中帶著高傲,宛如三月輕蓮,含苞待放。身材高挑著,婀娜款款,征服欲與嗬護欲並存。她的優秀本身就是道門檻,至少我沒見人敢正麵向她求愛,包括我。
她的美隻在辣妹之下,其中最大的比拚劣勢是年齡。她缺少成熟女性天然的雌性魅力,也就是女人味。喜歡穿正統職業西裝,比辣妹更像班主任。軟軟的褲桶被她修長的美腿繃的筆直筆直,腰臀線驚心動魄。而這,還是在不穿高跟鞋的情況下。實難想象,冷清的外在中,裹著怎樣的火熱身材。
越過馬尾我偷偷一掃,側臉!鼻梁挺翹,睫毛潺潺。唇線的細薄讓她看起來有些紅顏多薄命的味道,衣領緊束,剛具規模的風景被保護的嚴嚴實實,不過隔紗望嶺也能瞧出大概了。近景對比,海拔比裙高很多。
我瞥了眼馬尾的小土包,主動問:“你叫什麼?”
她不鹹不淡的回了句:“td裙。”
我看著她手上那隻被扭曲著的圓珠筆,心裏有些揶揄。湊近些又問:“哪她呢?”
像是被觸斷了底線,她整張臉瞬間變的透紅。卻又硬著脖子把話頂了回來:“自己不會問啊!”
我笑了,笑的很輕,這段歲月裏能讓我笑的事真的不多。班花也笑了,同樣笑的很輕,順帶著也輕瞥了我一眼。交彙間我們默契的移開了焦點。
前方坐著的是班長,長的有些早熟,大概比我熟上個三四年吧。她回頭說:“看上我們班花了?”
我抬頭,看到老師一絲不苟著津津有味的自顧自講課,俯首回魂到課本上。
班長轉身,背對著講台問:“你叫什麼?”
我很不明白,她們為何如此鍥而不舍的追問。所以這道門我沒能把住:“tw。”
“哪裏的?”她又問。
“xx”
胖妹這會坐到了我後麵,她插嘴:“那你比我遠呢,我家hy,她也是。”她指得是她左邊的一個黑丫頭。
黑丫頭氣惱的很:“誰讓你說的。”她手指很白,臉型很好,身材挺豐盈的。大概是給軍訓害慘了,整個人就像月例一樣反複無常。
班長玩笑道:“喲,喲,喲。那你坐遠點。”黑丫頭嘴巴一撅,悶著不吭聲。班長扯了扯旁邊的瘦美人說:“她叫李小x。”
李有臉有胸有腰,可惜天工不作美,她的缺陷注定了與美女二字無緣。
她們就這樣七嘴八舌說成一堆,我很少搭話,班花也一樣,獨自嫻靜。至於另外兩位男同學,好像我們都忘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