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落地窗閃著瑩藍色的光澤。
兩個修長的身影倒映在藍色的巨型玻璃上。
“確定要這麼做。”
沒有回應的聲音,隻有一絲輕輕的似乎難以察覺的笑聲。
“不要破壞掉喝美酒的心情。”蹬蹬。腳步似乎發出急促的聲音,“CHEERS”
砰酒杯相撞發出清脆的聲音,回蕩在安靜的客廳,似乎回音無限。誰說秘密不能發酵的。
那是鬼話、
這是一種什麼樣的神奇的感覺。季橙覺得自己輕飄飄的。
“我們是哪裏見過麼?”
哈,季橙突然轉過頭。一臉詫異的盯著一個陌生男人那張疑惑的臉、
“當然,沒有,北京這麼大,也許在超市買東西擦肩而過的時候稍稍有些印象。”她半陰不陽的怪聲調說道。
真是怪胎;
“也許。”陌生男人從口袋裏掏出煙盒,“來一根?”
“謝謝。我不吸煙。”
這家夥看自己像是那種嘴巴閑不住的人麼。
他也沒有客氣,
啪嗒,給自己點上,然後愜意的吐了個煙圈。
這副德行。“真的不抽麼”一個煙圈過後,那個男人拿著那支煙突然發話道,“接著。”然後,突然那個煙頭像自己飛來,飛來。。千萬個煙頭向自己飛來飛來。…………
“啊。”季橙從夢中驚醒。又是一場噩夢。摸摸自己的脖子,滿是密密麻麻的汗滴。
又是煙頭。
好可怕,好可怕。
季橙搖搖頭。、
那都是過去了,都是過去。。
轉頭看向鬧鈴,
天哪,已經七點多了。
等季橙氣喘噓噓跑到辦公室打卡機前的時候。
好死不死的,本來在八點零零分的打卡機一下子跳到了八點零一分。
“第五次遲到。”
拿著文件的江猶如一個幽靈一般,準確的字正腔圓的報道到。
“身為一個下屬,怎麼能比上司還來的晚,這是什麼素質。”
跟在江後邊的王蓉一臉看好戲的表情。
“啊哈,都在這呢。”張總張著掩飾不住困意的嘴臉,一直打著哈哈。
這個是張旭。很年輕,一張娃娃臉,倒是長得白白嫩嫩,長處就是不愛多管她們工作上的閑事,這倒是給了她們很多的便利。
至於生活上,整天亂花從中飛,片花都沾身的摸樣。至於上班完全遲到是家常便飯。
“張總早。”
這次三個人異口同聲,互相怪異的看了看。
“嗯,早。”
“張總,是不是因為忙公司的事情,所以才如此的倦意啊。”王蓉體貼的說道,“我去給您倒杯咖啡去。”
季橙在心裏暗暗補充一句,還不是整天美女美女的,才如此疲倦,王蓉啊,你可真是個兩麵派。
但是臉上還是笑眯眯的應和道。
“好,你們先去忙吧。”張總一揮手,又一個大大的哈欠又出爐了。“我去處理一下事情。”
鬼知道。這家夥肯定又要去辦公室昏睡了。
季橙懊惱的摸摸自己的腦袋。
遲到五次。
二百塊錢就這樣沒有了。
“做女人挺好。”
這話如果從其他人口中說出來沒問題,從正翹著蘭花指的剛仔口裏說出來,總是不自覺的那麼別扭呢。
“去你的,你這是身為男人,不知女人苦。”
“女人什麼苦的啊,得到最多,失去最少。”剛仔把小雨姐桌上的玫瑰花捧起來,“有人送花,有人請吃飯,房子男人頂,爹媽媳婦中間男人充當不幹膠。還是男人活得委屈。”
“不一定吧。”
季橙順手把剛仔手裏被摧殘的玫瑰花接手了過來,嬌豔欲滴的摸樣,清嗅之間竟有一股淡淡的香氣。
“前幾天,在**上看到一段話,假如男人可以代替女人肚子痛,代替女人來大姨媽,代替女人十月懷胎,代替女人生孩子,那女人就心甘情願替男人買房,替男人買車。”
“哈哈。那不是生理上不允許麼。”剛仔哈哈大笑,“小橙姐,你最近說話太帶水平了。”
“這花誰送的啊。”
季橙邊脫外套,邊看向一邊偷笑的小惠。“從實招來。”
“還不是那位MRRIGHT。”小惠賊賊一笑。“天天送花,小雨姐都快成花店老板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