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保刃點了點頭。
千夜繼續說,“所以,如果我們比他們早獲得寶洞之內的寶藏,笑雪一定會安全的!”
宋保刃雖然有些遲疑,但還是點了點頭。隨後,他望向彩衣,問道,“這位是會施蠱的苗疆術士嗎?”
千夜回答,“這位姑娘叫做彩衣,她的確也是施蠱高手,我也本是請她回來看是否能治好宋夫人的病。隻是……”
宋保刃點點頭,“是的,你剛剛說過,她的族人幾乎都死去了,想必她一定很傷心。沒關係,讓她在這裏住幾天,好好散散心,事情總會過去的。夜少俠也勞累了,好好休息一下吧。至於內人的病,反正也瘋了那麼多年了,也不在乎這一天兩天的。你們休息好再說吧。”
隨後宋保刃吩咐侍者好好安頓千夜和彩衣等人。
雖然讓休息,但千夜許久未見妹妹千暮,所以他來到千暮房間探望。
此時彩衣也正在千暮的房中。千夜推門進去之時,千暮向他示意讓他安靜一點,“彩衣剛剛才睡著,她一直哭。”千暮輕鬆說道。
千夜歎了一口氣,“是的,自從事情發生以後她就一直沒有說過話了。她一向喜歡親近你,你好好寬解一下她。傷心不是最終的辦法,如果真要出心中那口惡氣,就一定要找到善衣那個惡人,讓他血債血償!”
千暮點點頭表示讚同。
“其實要說到底,應該是找那雷洪天!為了獲得和穩固自己的權利,他居然如此草菅人命!我一定不會饒了他!”千夜說。
隨後他問千暮,“對了,暮兒,大哥呢?怎麼沒有看到他?”
“他總是出現一天消失兩天的,想來又是到哪裏喝酒去了。”一提到金非南,千暮即無奈又有點生氣。讓他在這裏照顧宋夫人,可他從來沒有老老實實地呆上過兩天。
“他就是那樣的性子,也是沒辦法的。那你也休息吧。明日好好和彩衣玩玩。”
千夜說完退了出去。
當千夜走到庭院當中時,就看到金非南搖搖晃晃地走了進來。
“哎呀,哎呀,我的好兄弟,嗝,我的好弟弟,我的千夜小兄弟,嗝,原來是你回來了啊。”金非南滿身酒氣,打著酒嗝,眼神迷離地拍著千夜的肩膀。
“你這又是到哪裏去喝了,喝得這麼多。你可不是一個容易醉的人啊!”千夜趕緊扶穩金非南,往房間的方向走去。
“哈哈,嗝,沒關係,沒關係。這不是又遇到幾個老朋友,咯,大家樂嗬樂嗬,嗬嗬,樂嗬樂嗬。我沒醉,嗝,我怎麼可能醉呢。”
千夜苦笑一下,沒有接他的話,把他扶到房間裏,讓他躺在床上。
金非南躺在床上以後,伸出手在自己的身上一通亂摸,邊摸還邊嘟囔,“咦,哪裏去了,咯,我明明記得在這裏的。”
“大哥,你在找什麼?”千夜問到,但是金非南沒有搭理他的話。
在摸遍自己全身之後,終於他從襪子裏拿出了一塊羊皮,像丟抹布一樣一下子丟在了千夜的臉上,“這可是我從我那些兄弟那裏騙來的寶貝,給你了!給你了!”
說完就呼呼睡去。
千夜拿著那塊羊皮哭笑不得。他看了一眼那塊羊皮,誰知一看,他愣在了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