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02 結了怨仇(1 / 2)

眼看著花清揚走了,剛才拉他的女子,還在望著離去的方向發呆。

“小姐,你這是怎麼了,是不是看上那個公子了啊?”旁邊的丫鬟看到自己小姐如此癡癡地望著花清揚離去的方向,捂著嘴巴笑著說,明顯就是不懷好意。

“死丫頭,你再說,看我不打破你的嘴。”聽到丫鬟笑話自己,女子麵色微微一紅,起了一點羞澀,隨即伸出手去,作勢要打。

“且慢,小姐,你知道嗎?那個人就是揚州府尹的公子,花清揚啊!”

“花清揚?”這女子聽到這個名字,住了手,想了想,“不認識。”

“這個花清揚很厲害的。揚州花家,祖孫四代,都是朝廷重臣。花家先祖花萬裏第一次中進士,做了禮部員外郎。花萬裏的兒子,花古深,又中進士,當了左諫議仆射。花古深的兒子,花流水,又一次中進士,任幽州府尹。花流水的兒子,花芳菲,再一次中進士,當今皇上以為他家如神助,特地任命為揚州府尹。而且這個花清揚人長的也帥,迷走了很多少女呢!怎麼樣,小姐,這樣的男人配得上你吧!”

“死丫頭。”

“哈哈……別打,小姐,疼啊。”

這路上,花清揚騎在馬上,一路不停地往家裏趕去,隻是這一路,顯得太漫長了。

“像我花家,幾代忠臣,雖無大的貢獻,可是一直廉潔自守,美名不斷,無論在何處為官,都為眾百姓做了不少好事,深得揚州府百姓的稱讚。怎麼就會惹上這個麻煩事呢?”花清揚一路上雖然很急躁,卻也冷靜下來,想想到底出現了什麼事。

宇文德,宇文德,當朝宰相宇文德。難道還是為了半年前的那件事嗎?花清揚一下子就想起來了。

“其實,那並不是什麼大事,隻不過是完全被宇文德放大了看,才跟自己家結下了怨仇,讓我想不通的是,怎麼會鬧到查封花家這種程度呢?”

“想我花清揚,也如同先祖一樣,生性平淡,有愛書如命。不到弱冠之年,便已經考到了秀才,給花家掙了不少麵子。”

當時正值臘月,皇上準備冬試一場,於是,花芳菲便讓花清揚去京城參加這一次的考試,也中個進士,圓了花家五世進士的美名。隻是沒想到,在這京城裏,卻惹下了一件大事。

到了京城,離開考還有三天的時間,花清揚一直在揚州長大,並未出過遠門,這次來到京城這個熱鬧的地方,當著要好好遊耍一番,不枉京城一行。

花清揚和花叔兩個人,被京城的繁華給震驚了。隻見滿街兩側都是擺攤做買賣的小商小販,不可勝數;開鋪設店的,更是占據了每條街上臨街的商鋪。放眼望去,各種商品,應有盡有,從吃穿住住行到當鋪客棧茶館鐵匠鋪,一一俱全,算命測字的,賣狗皮膏藥的,乞討要飯的,玩雜耍的,也是隨處可見。來往的行人,更是是熙熙攘攘,絡繹不絕。其中更是夾雜這一些膚色各異,穿著奇異的外邦人。這一點,是花清揚在揚州沒有見過的。

“花叔,我本以為,咱們揚州城,就是最繁華的地方,卻不知道,這京城,可遠比咱們揚州城要大的多啊!”花清揚感歎著對花叔說。此時的花清揚,一身白色長衫,手執折扇,到了街上,就陷入了人流之中,前後望不到頭,更是覺得繁華無比。“當了這裏,我突然發現,咱們就像鄉下人進城一般,不知所措啊!”

“少爺,你慢點,人這麼多,別走散了。”花叔可沒心思看這沿街的東西,來的時候,花芳菲說了,考中考不中進士,都沒關係。但是,無論如何,都要保護花清揚的安全,花家一脈單傳,就這麼一個獨子,花家的香火,都在他一個人身上。所以,花叔肩上的擔子,也是很重的。

“花叔,放心好了,我知道的。”花清揚隨口說道,卻又不忍不住四處看看。一片好奇的樣子。

突然前方傳來一陣騷亂,隻聽見人群一陣驚叫聲傳來,引得眾人都去觀看。

遠處來了一位富家公子,遠比花清揚更有吸引力。

這位公子,一身錦衣,識貨的人知道,乃是上好的湖州絲綢製成的,上麵的花紋,更是蘇州的刺繡王家繡的,單這一身衣服,就可值百金了,當真是大戶人家,就是不一樣。衣服俊,人更俊。圓臉,細細的眉毛,略微向上翹著,倒是十分誘人。一雙虎目,炯炯有神,卻又帶著一種冷淡與高傲,眼神總是向上看著,絲毫沒有把人放在眼中。高挺的鼻梁,更加讓整個麵龐多了一種英俊的美,厚薄適中的嘴唇,更是襯托出男性的魅力。高大的身材,寬闊的後背,雖不是虎背熊腰,卻也是一種健壯感。騎在一匹棕紅色的馬上,從京城宮裏的方向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