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說明我的魅力不小嗎。”
“是的還有一點。”
“你說哪一點。”
“你的表情很豐富。還記得哈巴那一次用頭在我的手上饒癢癢結果打了一個噴嚏把你嚇得臉色驟變趕緊縮回身體向後退了一步,你知道你的樣子有多可愛嗎?”
“你取笑我”西月用力地在封天奕的胳膊上狠狠地擰了一下,封天奕故意齜牙咧嘴顯示出一幅疼痛難忍的樣子惹得西月咯咯地嬌笑。
“如果時光倒流我真的希望自己隻是一個凡人。我有一個朋友活了300年(他的家人和愛人隻有100年的生命並且早已經離開世界了)臨走的時候他給說他已經在這個世界孤單了很多年離開這個世界成為了他唯一的心願。作為一名巫師我們的壽命遠遠超過普通人,我時常在想如果有一天這個世界上沒有你在我身邊我該如何度過剩下的時間。”
西月起身坐在樹幹上盯著封天奕的眼睛“看著我,如果真的有一天我在你之前離開這個世界你一定要答應我好好地活著。我離開你那是因為命中注定我隻能陪著你走過你生命中的一段,一定還會有另一個人在遠處等著你陪著你繼續往下走,你一定要等。”
“隻此一生,我隻希望每天醒來都可以看到一個名字叫做西月的人陪在我身邊。”封天奕深深地看著西月。
“想得美,那麼久我還擔心有一天你會厭倦了我呢。”西月羞澀低下頭。
“隻能是你。”封天奕目不轉睛地盯著西月碧綠的眼睛。
“我也希望身邊都是你陪著我,可是如果真的是我先走了一定要等下一個注定出現在你生命中的人。”
“如果時光倒流你最想做什麼?”
“我想看看聖靈雪山。”
“等你身體恢複之後我就帶著你去。”
“還記得那首古老的歌謠嗎?”
“我怎麼能忘記。”
圓月流連忘返,夜空滿載星輝。
你醒了
百年一刹
我遇見
一瞬百年
我們在古老的樹下擁抱
祝福將見證一切
我們帶著古老的祝福
讓詩人歌頌
讓老人講述
讓小孩聆聽
過路的風兒也在偷聽
一對天使幸福的往事
然後歡快地告訴全世界
幸福的古老歌謠在祝福交錯的樹枝,樹葉之間徘徊繚繞。
暮色加深,霧色輕籠,明月慢慢隱跡。流嵐從荒蕪人煙的森林中起來,似乎早已迫不急待,碧綠的眼睛中閃爍著饑渴她飛過一座又一座村莊終於來到了一座高高的城堡中,結束的戰爭讓幸運留存下來的人們以為生活總算回歸太平毫無戒備之心的一戶人家意外看到一個身穿紅色絲綢金發碧眼的女子站在院子的中間,這家男主人上前跟這位陌生女子打招呼。
“請問你是誰?”
“哈哈哈哈,我是誰我是來送你到另外一個世界的。”冷酷的獰笑之後不等男主人回答流嵐露出迅速增長出來的一指多長的獠牙深深插入男人的脖子中,男人的身體開始逐漸收縮,眼睛難以置信睜著並深深地凹陷在整張臉上顯得十分恐怖和詭異。
兩個小孩子被這一幕嚇得愣在了原地,他們不知道該做什麼隻是一個勁地哭叫,流嵐看了看他們衝他們怒吼一聲兩個孩子立即由哭叫變成輕輕的嗚咽,流嵐左右手各抓住一個孩子的脖子高高舉起隨手一甩兩個孩子從高空中重重地摔在地麵隨著一聲沉悶的聲音過後兩個孩子躺在地上文斯不動。流嵐得意地看著自己的‘傑作’一個轉身帶著男人的身體飛向空中。
空擋的大街上一隊士兵打著燈籠正在巡視,流嵐雙手一鬆男人從天而降‘啪’的一聲摔在幾位士兵的麵前的大街上
一列巡視的士兵看到後立即上前查看一位身體凹陷的男人躺在地上給人一種說不出的詭異就在他們圍觀的那一刻,流嵐從高高的房頂上俯衝下去3個士兵被撞到在地頭部狠狠地磕在地麵上暈厥過去,一個眼疾手快的士兵拔出佩劍刺進流嵐的身體就在他以為自己得手的時候,沒想到流嵐握著他的劍柄順勢向前貼近士兵利劍繼續穿過流嵐的身體她卻沒有絲毫的感覺,士兵吃驚地看著這個金發碧眼的女孩,尖銳的利器刺中自己的喉嚨接著就有一種身體被掏空的感覺慢慢士兵開始睜大眼睛順著女孩的身體滑下來蜷縮著躺在冰冷的地麵上。
“啊”突然一股被利器刺進身體的疼痛感出現在西月身體中,西月臉色蒼白用手緊緊捂著肚子。
“怎麼了西月?”封天奕吃驚地看著西月。
“我也不知道突然就有一種被什麼東西撞著肚子的感覺。”
封天奕雙手相握凝聚靈力,一股綠色的光芒緊緊地圍繞著西月,西月的身子猛地顫抖一下身體後仰一股莫名的風吹起她的衣服,一切又恢複到了原來的樣子。
流嵐似乎被一種強大的力量左右著身體猛烈後仰,利劍猛然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拔出流嵐的身體不帶一絲血跡掉落在地麵上發出清脆的聲音,剛才被刺中的部位開始迅速地愈合。剩下的2個士兵見狀像遇見魔鬼一般拔腿就跑,流嵐一躍飛向空中一個俯衝就要撞向兩個準備逃走的士兵時,一道灰色的影子旋風似地刮過來掃過流嵐的眼前,流嵐一個轉彎差點撞到街邊的牆壁,等她站定在街道上借著燈籠和月色的亮光才看清剛才阻止自己嗜血的竟然是一個十幾歲的矛頭小孩,但是從他的眼神中卻透漏出一種與年齡毫不相稱的成熟與淡定。
“好些了嗎?”封天奕麵露痛苦好似西月剛才的疼痛就發生在自己的身上。
“好像又沒事了。”西月微笑著輕鬆地說。
“你剛才嚇著我了。”
“我也不知道怎麼突然就會有一種被刺的感覺,不過現在沒事了天色不早了我們回去吧。”封天奕替西月擦去她臉上豆大的汗珠。
封天奕邊走邊想剛才西月怎麼那麼突然,似乎被人襲擊當他用靈力給西月驅除之後瞬間就恢複如初,難道這就是約夢人所說西月身體含有一種魔力嗎?
流嵐此時的眼中對眼前這個十幾歲阻止自己嗜血的孩子的憤怒的怨恨已經達到了極點,殺戮的氣息撲麵而來流嵐不顧一切地衝向靈成,隨著紅色的衣服在空中發出一聲近乎刺耳的撕裂聲,一道紅色的影子臨近靈成,靈魂閃電般順勢躺在地麵躲過了致命的衝擊。
這樣輕而易舉的躲對流嵐好像受到了極大的侮辱再一個回轉身利箭似地幾乎沒有給靈成反應的時間直衝而來,一個灰色的影子與流嵐貼身而過一聲衣服‘嘶嘶’的聲音,靈成的黑色的兜帽被流嵐用牙齒扯落在地上,紅色的袖子如一條彩帶在空中隨著風旋轉著輕輕飄落,一條雪白的胳膊裸露在外麵流嵐撅著嘴巴怒視著靈成。
明亮的月色偷偷地從雲朵中露出了半邊臉灑滿了飄雪的街道,流嵐似乎看到自己的致命天敵,任紅色的袖子落在潔白的雪地上一個轉身向遠離城堡的方向飛去。
大雪依舊漫不經心地從銀白色的天幕紛紛降落在這個古老的帝國土地上,多少年來海銀帝國終年不與春天相遇讓帝國的子民似乎早已忘記在這片大陸上曾經出現過明媚的春天,千峰山上鬼影和亡靈的覆滅讓他們重新燃起了對春天的希望,然而令他們不解的是為什麼帝國的靈力界;巫師,幻術師以及追風人無所作為任嗜血惡魔繼續到處殺戮控製著千峰山的魔力以至於他們無法見到光明的太陽。
海銀帝國的議事殿內帝王星空賜身穿金黃的龍印袍坐在象征至高權利的流冰椅上麵帶帝王的威嚴,威嚴之下又隱隱藏著一絲無奈和悲傷。星空賜的左邊坐著靈成,右邊坐著6位幻術師個個麵色嚴峻,一絲陰雲似乎籠罩在這個大殿留下一片沉重的寧靜。
靈成首先打破沉默“吾王,現在鬼影和所有的亡靈已經被我們解決帝國的子民都在期待著春日降臨。但是您知道現在唯一的阻礙就是嗜血惡魔流嵐的存在依然控製著千峰山的魔力使得春日遲遲不肯降臨,帝國依然被大雪覆蓋。多年前巫師孤原夜已經發出警世預言;春日即將回歸,諸神眷顧真情!這是天意!臣懇求吾王順應天意前行。”
星空賜微微點點頭,將目光轉向幻術師讓他們談談自己的想法。
六個幻術師中最有威望的一個看著巫師空蕩蕩的位置“今日之事如此重要為何巫師沒有參加?”
靈成衝幻術師輕輕搖頭示意他不要提起巫師。幻術師會意地點點頭接著說“恕我直言,嗜血惡魔前些日子已經血洗雙流城剩下的士兵和平民甚至已經一路殺到了帝國城堡,昨天傍晚她又殺害帝國的幾名士兵和一家三口(三人中有兩個都是幾歲的孩子),甚至有人傳言他們見過嗜血惡魔就是曾經的先知,現在就被保護在帝國的宮殿中我擔心這樣下去會引起民憤!”
星空賜鄭重地點點頭“諸位說得有道理!春日即將回歸是帝國上下子民多年以來的願望,作為海銀帝國的王盡早讓春日回歸是我不可推卸的責任!然,這個嗜血惡魔確實就是曾經的先知。相信在座的每一位都不會忘記幾年前當鬼影放出狂言要滅我海銀帝國的時候,就是這位先知自願犧牲自己來贏得帝國一時的安然無恙!此後當我們再見到她的時候,她竟然被鬼影投進百年不遇的倒影鏡子成為一人一魔,如今肉身的她是她魔身賴以生存的條件,他們說得沒錯那個擁有平常人的肉身的先知現在就在帝國宮殿中。現在她的生死就掌握大家的手中,大家說說自己的看法。”
一時間眾說紛紜;
應該趕在今天黃昏之前殺了她。
可是她是現任帝國巫師的未婚妻,一個是帝國的巫師,一個是曾經的先知大家有目共睹他們都是為帝國做出如此大犧牲和貢獻的人,能否多留她一日?
不僅是帝國的巫師,我們都有自己的愛人,試問如果嗜血惡魔將我們的家人的鮮血灑在雪地上的時候我們難道不會傷心嗎?
春日到來,是帝國多少子民多少年的盼望難道就因為他們做了貢獻就這樣讓惡魔繼續危害子民的性命嗎?帝國的繁榮背後本來就是需要無數的犧牲的而且既然這個西月必須被處決,長痛不如短痛。
帝國的繁榮是需要很多的犧牲,但是他們挽救了我們如此多子民的性命,難道我們不可以哪怕是給予他們一點點恩惠嗎?
恩惠的背後就是無情的殺戮,這段時間帝國已經出現了民怨。如果多留一日,如果再出現流血事件,我們如何去跟帝國的子民解釋?
如果是我們自己最親近的人遇到這樣的事情的時,我們是否就可以這樣毫不猶豫地處決她?
多留一日就多一天的流血事件請問哪位可以保證當她到來的時候可以阻止她繼續危害那些手無寸鐵的平民?
關鍵時刻,帝國利益高於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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討論繼續著同意處決西月的呼聲遠遠地高於不同意的聲音,星空賜回想起了多年前孤原夜的那個預言;春日即將來臨,諸神眷顧真情!可是如今春日即將降臨,諸神在哪裏?又是如何眷顧這對苦命鴛鴦?窗外的大雪依舊相伴著紛紛降落,弟弟卻要即將麵對別離。盡管自己希望他們在一起,可是作為一代帝王他深知自己從坐在這個位置的第一天起他就隻能以大局為重!
星空賜抬起手示意大家安靜,在座的人看到帝王的手勢紛紛停下來等待著。
“我已經聽到了大家的想法,因此我決定今天傍晚之前由我親自勸說巫師處決西月迎接我們的期盼已久的春日!”
眾口齊聲“帝王英明,迎接春日!”
眾人退下之後,星空賜久久地坐在流冰椅上出神地看著窗外的雪花,鵝毛般的大雪簌簌落下寂靜無聲像是無邊的絕望覆蓋著海銀帝國的城堡,星空賜無力地將自己的頭靠在流冰椅上一滴眼淚順著他的臉龐靜靜地滑落下來。
“孩子。”一聲蒼老的聲音從與大殿相連的側室傳來。
星空賜看到是父王走過來立即上前攙扶著父王坐在椅子上。沙塔看著星空賜略帶悲傷和無奈的麵容“孩子,還在想剛才的事情?”
星空賜輕輕地點點頭。“父王,您說我該怎麼辦?”
“孩子我知道你下這個決定的時候的無奈和痛苦,但是你做得對。”
星空賜苦笑一聲將目光投向窗外蒼茫而淩亂的大雪。
“孩子,還記得天奕剛出生的時候嗎?那時的他全身圍繞著一圈金色的光芒後來和來自格爾明鏡的倒影鏡之光相撞,破碎之後天空放晴。孤原夜解釋它的寓意;命運之門已經打開,春日即將降臨諸神眷顧真情!但同時也寓意為此要付出巨大的代價!後來你弟弟的名字取名為天意,也許這一切都是命運之中早已冥冥注定的吧!”痛苦淹沒了理智,沙塔的眼中逐步熱淚盈眶。
“可是為什麼偏偏是弟弟?”
“你作為一名帝王這是你不可回避的責任,而天奕則有他不可回避的命運!萬事萬物自有它的定數。”
狂風怒吼席卷著翻飛的大雪帶著對命運的抗爭不斷地湧向海銀帝國,高高的城堡上狂風和飛雪將封天奕的長發貼在他的臉上讓人無法分辨他的表情,龍印袍的下擺不停地擊打著星空賜的腿。
星空賜看著封天奕被雪花模糊的背影鄭重地說“弟弟,我今天是要和你說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封天奕轉過身看著星空賜“哥哥,我已經知道了。”
“你知道了?”
“嗯。”
“命運之門已經打開,對不起哥哥幫不了你!你準備怎麼辦?”
封天奕將目光投向怒吼的狂風和飛雪“哥哥不要說對不起,一直都是你。我能怎麼辦?”
星空賜從弟弟毫無感情的聲音聽不出他到底是絕望,悲傷,麻木還是憤怒。弟弟身後的雪地上留下一串深深的腳印似乎是一聲聲沉重的歎息,孤單的背影仿佛他從來都是一個人,從來都是!
封天奕和西月相擁站在高高的城堡上,靜靜的雪花飄然下落一如曾經的聖靈雪山秋天的落葉在他們的周身片片凋零如詩如畫,彼此緊緊擁抱。似乎時間再次回到了幾年前在海銀城堡的那個火光通天的夜晚他們依依不舍卻又萬般無奈想通過這麼緊緊地一次擁抱時間就會停留下來,這麼一次緊緊的擁抱就會將對方的一生攬在自己的懷中。
就在他們相擁的時刻,時間殘忍地一躍而過直逼黃昏。身後的不死軍團和幻術師步步向他們靠近,漆黑的墓血之光似乎聞到了陌生人沸騰的血液在劍鞘中猛然飛出,封天奕迅疾伸手握住它將它重新插入劍鞘時發現背後竟然站著一群人身配武器好似自己和西月成了眾人之敵。
一名士兵低著頭恭敬地說“稟告巫師,我們奉帝王之命前來帶走西月。”
“給我兩天的時間。”封天奕盡力克製著自己的絕望和怒火。
“可是黃昏將至,恐怕,,,”士兵堅持著。
“難道要我說第二遍。”封天奕怒視著士兵,墓血之光再次出鞘封天奕極力控製漆黑閃亮的劍尖直逼士兵的麵前一股的強大的氣流將士兵擊倒在地。
幻術師和其他的士兵愣在原地一時不知道該做什麼。最有威望的幻術師臨走之前留下一句“西月,如果你愛巫師請為他想一想別讓巫師為難。”
封天奕心意控製再次用無形的氣流將他們的話卷向空中。
西月一臉迷茫問封天奕;“他們剛才在說是什麼?”
“是一些你不方便知道的國事。”封天奕微微一笑。
“不,你最近是不是有什麼事情在瞞著我。”西月盯著封天奕的眼睛不放。
“月兒,我是不會騙你的。”封天奕深情凝視著西月。
“那你剛才為什麼拿著劍指著士兵?”
“你知道這把劍不是普通的劍它具有魔性。”
“既然這樣我勸你還是把它藏起來,每次我看到它的時候就會莫名地產生一種恐懼的感覺。”西月帶著絲絲驚恐的表情看著那把漆黑的墓血之光。
“我答應你。”
靈成和幻術師無奈之下隻能到到城堡內時刻注意著流嵐的動向,寒風呼嘯從黑暗中隱約傳來一聲帶著恐懼的尖叫之後一切歸於沉寂。
靈成和幻術師迅速趕到事發地還是遲了一步,幾個平民已經躺在地上目露驚恐。於是他們立即四處搜索,不久黑暗之中傳來一陣陰森的狂笑順著笑聲靈成立即將流嵐攔截下來,6位幻術師隨即趕到。流嵐一副你們奈我何的神情用舌頭誇張地舔著嘴角的鮮血像是在品味美味的食物。
6位幻術師圍成一圈齊心協力,空中的雪花迅速聚攏在一起形成6把冰淩刺向流嵐,一波發出另一波再次刺過去。如此重複流嵐的身體開始左右搖晃。
靈成本想阻止他們告訴他們這樣無用不如將流嵐趕走,可是轉念一想也許這樣讓西月接受痛苦才可以讓封天奕放棄西月選擇妥協。於是站在一邊看著流嵐不斷地被冰淩刺入身體。
鑽心的疼痛不斷地入侵西月的身體,西月躺在床上來回地翻滾。封天奕雙手合十,兩條黑色和綠色相互交織的靈力迅速分散變成一個方形的盒子套在西月的身上,流光溢彩的光芒將西月保護在其中,西月在結界的保護之下開始慢慢安靜下來。
幻術師們繼續發射冰淩卻突然遇到了一股強大的阻力讓冰淩還沒有接觸到流嵐的身體就已經被粉碎成無數的冰渣迸濺開來。
“停,這樣下去是沒用的。嗜血魔身上的疼痛現在已經全部轉化到西月的身上,之所以冰淩被粉碎那是因為巫師正在用靈力保護西月。”靈成無奈搖搖頭。
“你是說我們現在其實是在和巫師對抗?”
靈成默默點點頭。
“這怎麼可以?他手中還有墓血之光萬一,”
“所以我們不能和他硬來,明天帝王答應的期限已經到了到時候就要看他的了。”
在冰淩停止攻擊之後,流嵐似乎已經恢複如初但是卻帶著一絲疲倦,臨走之前不忘留下一聲勝利後的嘲笑刺進幻術師的耳朵。
封天奕看著西月躺在床上即使在寒冷的雪天依然滿頭大汗,金色的頭發濕漉漉地貼著她的額頭碧綠的眼睛滿是痛苦,不禁心疼地用毛巾替她擦去汗水,擦去一層又是一層細密的汗珠顯現在她的額頭。封天奕再次凝聚靈力,綠色的光芒圍繞著西月不停地旋轉西月痛苦的表情開始漸漸消失像是過於疲憊而進入睡夢,輕輕的呼吸聲讓封天奕感到心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