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我可要怎麼辦(2 / 2)

“這個樹枝可要怎麼辦呀?!”年大娘的臉上露出為難的表情出來,玄魁微笑著看向了年大娘,說道:“拔了它!!”玄魁說的很是輕鬆,而年大娘則驚訝的看向了玄魁,“那怎麼可以呢,那樣你會大出血死去的。”

玄魁看了林含情一眼,“沒關係的。來吧。”說完,左手堅強的抬了起來,臉上露出來微微汗水,“刺啦”一下,“啊——”巨大的疼痛感覺叫玄魁長大了嘴,痛苦的叫著。而那插在他左肋中的鮮血也流淌了出來。

可是隻流淌了一些,就停止了。

“嘶——”玄魁蹙緊了眉毛,汗水從頭上麵流淌了出來,豆大的汗珠撲棱撲棱的流了下來。林含情急忙走到了玄魁的身邊,輕輕的玄魁擦拭著頭上麵留下來的汗水。

“我給你擦擦汗水…”林含情輕輕的說著。

“嗬嗬…我不痛…”雖然這樣說著話,可是臉上卻沒有一絲放鬆的表情。玄魁艱難的笑了出來,“你別笑了,會很痛的。”林含情急忙用手捂住了玄魁的嘴,製止住了他的笑聲。

年大娘也開始給玄魁消毒,給他包紮傷口了。

“嗬嗬…”玄魁雖然被林含情捂著嘴,可是臉上的笑容卻好像漣漪一般,慢慢的散開了。越來越大….

“不是叫你不要笑了嗎?”林含情蹙起了眉毛,露出不滿意的表情。“嗯,嗯,好,我不笑了。”玄魁強挺住了笑容。

“好了。”年大娘三下五除二的給玄魁處理好了傷口。

“謝謝。”林含情和玄魁一同衝著年大娘說了出來。

含情和玄魁互相看了看,笑了出來。

軍營之中。

淩晨四點,茅阿九在床上就已經是輾轉反側,睡不著了。他隻是恍惚的記得,自己這天晚上跟隨灰天龍,翠花出去了。然而這一晚上發生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他得知了師傅和師叔的死因,而凶手卻就在自己的麵前,但是自己卻不能殺了他。

而後來,那玄魁好像因為自己不能原諒他,而跳崖死去了。自己也睡去了。後來,醒過來,就是在軍營的床上了。

那清晰的一幕幕,就好像放映電影一般,在自己的腦海之中來回的播映。真的希望這隻是一場夢境,可是茅阿九知道,這絕對不可能是一場夢,身體內部傳來的疼痛在時時的提醒著他。

他的外傷早就已經好了,再回來的途中就已經被灰天龍治好了。可那內傷他卻是醫治不了的。

茅阿九緩緩的睜開俊秀的眼睛,因為晚上哭的太多,再加上睡眠不足,已經有了一個大大的黑眼圈,眼睛也微微的腫了起來,他轉過頭看向一旁的床,鹹誌行正熟睡的躺在床上,對師傅和師叔的事情一概不知。

“師傅,師叔,徒兒對不住你們”茅阿九在心中默默的念著,兩行清淚又流淌了出來,“老天爺,叫玄魁活下來吧。”茅阿九心中已經原諒了玄魁,隻是他不能原諒自己而已。

茅阿九又在床上麵靜靜的呆了兩個小時,便聽到了一聲響亮的哨子聲音。“快點起床了,再磨蹭,就等著處罰吧!!!”響亮的聲音,打破了早晨的寂靜。

“執拗”輕輕的推門聲音,茅阿九微微坐起來,看向門外,蹙起了眉毛,來的是一個士兵,看樣子也就二十出頭,相對茅阿九來說,還是十分的青澀。他好像是第一次見到像茅阿九這樣帥氣的人,不禁咽了一口唾液。

“你有什麼…咳咳….什麼事情嗎?”茅阿九輕聲的問著,自己的聲音也沙啞了起來,應該是因為晚上喊得太多了,現在隻說了這一句話,就感覺嗓子傳過來火辣辣的疼,而胸口也傳來了陣陣的疼痛。

那士兵撓撓腦袋,衝著茅阿九羞澀的一笑,“沒有…事情的。長官說您剛回來,教您盡管休息,不用理會那些的。”不知道為什麼,這士兵感覺茅阿九說話的聲音好有魅力,沙沙啞啞的聲音。

茅阿九衝著他點點頭,示意自己知道了。而門口的士兵卻好像沒有要走的意思,微笑著看向茅阿九。茅阿九輕蹙眉頭,努力的擠出來一絲微笑,“你還有…咳咳….什麼事情嗎?”嗓子實在是太痛了。

ps:按理說玄魁墜落懸崖,阿九應該很高興呀。唉——真想不懂阿九怎麼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