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茅阿九,白眉老頭他們離開之後。周禮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擦著頭上麵的冷汗,“嚇死我了,嚇死我了。”那幾名大漢則連告別都沒有告別一聲,就急匆匆的離開了。他們哪裏還敢在這裏呆著呀。
急忙回家收拾行李,得趕緊離開龍隱鎮,否則那就是死路一條了。
周禮走到了房中,看到地上的那受傷的人,正嘿嘿的笑著,也不管地上埋汰,拿起稻草便往嘴裏麵塞去。“他們傻了!!”一個念頭鑽到了周禮的腦中,後背一下子便被汗水陰濕了,“我得趕緊走,我得趕緊走。”
周禮可不想要變成那兩人的模樣。
來到了緣來客棧之中。“兒子,你先照顧含情,我把這老頭弄先醒。”白眉老頭將張九思放到了床上,讓他平躺著,拔下來自己一根白色的眉毛,放到了水杯裏麵,輕輕晃動,手掌放在了水杯上麵,將水杯蓋住。
“咕嚕咕嚕——“的聲音傳了出來,好似水杯已經燒起來了。未幾,白眉老頭將手拿了下來,水杯上麵冒起了熱氣。
“來,趁熱喝。”白眉老頭來到了張九思的麵前,將他扶起來,把那乳白色的“水”灌到了張九思的嘴裏麵。
這“誰”剛一灌到張九思的嘴裏麵,張九思的臉上開始出汗水,慢慢的臉上便全都被汗水給陰濕了,整個臉上全都是汗水。慢慢的,張九思的臉開始變化起來了,那些傷開始一點點的消失了。
未幾,張九思睜開了眼睛。“嘶——”張九思倒吸了一口氣,看向了白眉老頭,“你….是誰呀?”張九思的外傷雖然都好了,可是他受的內傷卻很是嚴重。隻說了這一句話,便感覺胸口難受的緊。
“醒了就好。”白眉老頭輕輕的說道,看向了茅阿九,“兒子,快把含情放到這裏來。”白眉老頭將張九思抬了起來,張九思馱著背,輕輕的咳嗽了兩聲,做到了一旁的椅子上麵。
茅阿九急忙將含情放到了床上,張九思則疑惑的看向了白眉老頭,心中不免的疑惑起來,“這個老頭怎麼是阿九的父親?為什麼從來也沒有見過他呀?”雖然心中疑問萬千,可是卻沒有說出來一點。
看著含情那憔悴虛弱的模樣,心裏也跟著難受起來了。“阿九,含情受的外傷比較嚴重,你趕緊給他治治。”張九思說完又“咳咳”咳嗽了兩聲。
“嗯。”茅阿九蹙著眉毛應了一聲,將含情放在床上,白眉老頭看向了茅阿九,關心的說道:“兒子,你先去休息一會,這裏有我呢。”說著話,白眉老頭又要開始薅眉毛,給含情救治了。
“不用了,爹。我來。”茅阿九蹲在林含情的床前,輕輕的拉過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手裏麵,伸出左手的最後一個小手指,上麵的黑色指甲探了出來,將那黑色指甲放在了林含情的臉上。
“這是…..仙骨?!”白眉老頭神情一震,驚訝疑惑的問道“嗯,是仙骨。”茅阿九用那黑色指甲劃開了林含情臉上的傷口,“撕拉”鮮血流淌了出來,還帶著許多的膿水,都一同流淌了出來。
白眉老頭眉毛慢慢的蹙了起來,神色很是疑惑,最後點了點頭。
林含情的眉毛蹙了起來,應該是很疼。茅阿九輕輕的說道:“忍著一點,忍著一點,一會就好,一會就好。”茅阿九眼中噙滿了淚水,看著含情疼,自己的心裏也十分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