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經病呀你。”說著伸手就要把衣服拉下來。
沈東遠卻把她的雙手摁在牆上,低下頭,直接咬過去,朱海眉倒吸一口涼氣,使勁拍了一下他的腦袋,“流氓。”
“你說對了,就是給你演示一下怎麼耍流氓。”
朱海眉氣壞了,沈東遠一會輕咬一會輕舔,把她搞的不一會便受不了了。
若是這會在屋裏,朱海眉肯定是不顧一切了,但是這還是在外麵,夏天出來玩的人又多,指不定就被誰瞧見了,她是又急又氣。
但是身體卻不由得酥軟了,甚至她都能感覺的到自己的濕潤。
沈東遠覺得自己也不行了,趴在她耳邊,喘著道,“老婆,打個野、戰吧。”
“不行。”
“天這麼黑沒有人看見的。”沈東遠的大手伸進她的內褲裏麵去,一把濕潤,“都濕了。”
朱海眉狠狠的說道,“再不回家,我就生氣了。”
沈東遠這才作罷,替她整了整衣服,“所以晚上千萬別晚回家,不然就太危險了。”
“我呸,偽君子。”
沈東遠眯起眼睛,“說誰偽君子呢?”
“說你,”朱海眉說完撒丫子就呼呼的朝著家裏跑去。
沈東遠跟在她後麵喊道,“慢點跑,慢點跑。”說著黑夜中,他彎起嘴角,梅子,打野戰這事,早晚都得給你實現了。
朱海眉跑到家裏,心髒怦怦地跳個不停,梅子娘坐在院子裏,正在給孩子洗尿布,聽見她呼呼的跑進來,不由得說道,“怎麼回事?跑什麼呀?”
“我和沈東遠鬧著玩呢,”她說著停下來,“孩子睡了?我來洗,你歇著去吧。”
她說著就要伸手,梅子娘卻攔住她,“不用你洗,我快洗完了,孩子睡了,你們趕緊洗洗,早點休息去吧。”
說話的功夫,沈東遠已經回來了,他隨手鎖了大門,說道,“娘,您別洗了,我和梅子收拾吧,你們看了一天,孩子也挺累的,得多休息。”
梅子娘覺得剩下沒有多少了,再說自己也困了,便囑咐了梅子,洗完了以後一定要再用開水燙一遍,再曬上。
朱海眉答應著說道,“您快去休息吧。”
梅子娘站起來,在圍裙上擦了擦手,又把圍裙解下來,搭在院子上的鐵絲上,進屋睡去了。
朱海眉剛坐下,沈東遠拉住她,“我來洗,你別管了。”
“洗這個又累不著,你去收拾你的東西去吧,該帶的都帶著,別嫌多。”朱海眉說道。
“沒什麼可收拾的,能帶的東西有限,都在隊上呢。”他說著已經蹲下來,雙手伸進大盆裏麵,嘩嘩的洗了起來。
朱海眉起身去了廚房燒上熱水,等水開了,尿布已經洗完了,就等燙完了以後晾上就可以了。
天空中沒有月亮,夜涼如水,他們倆個坐了馬紮,靠在一起,雙手彼此握著。
隻有彼此相愛的人,才能真正體會到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的感覺。
他們的手彼此交握在一起,漸漸的有了汗意,但是誰也不願意先分開,最後還是沈東遠說道,“大概水涼了,咱們把尿布晾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