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吸一口氣,“連長,我現在就去。”
沈東遠點點頭,陪著他一起去了辦公室。
黃琪的電話打的很艱難。
“小琪,怎麼這麼晚了打電話過來?”黃經理都休息了。
“爸,我就是想問問,沈連長家麵包店的事情,是不是許叔做的。”
黃經理心裏一涼,“你都知道啦,我今天問他來著,但是他就是不承認,沒有證據,這個我也不敢輕易下定論。”
黃琪一聽立刻不願意了,“真的是他做的嗎?他怎麼能這樣呢!讓我怎麼去麵對連長和嫂子?”
黃經理一聽兒子急了忙道,“你別著急,你們連長怎麼說?”
沈東遠接過電話,“黃伯父,說實話我是挺感謝您的,還想著給我們介紹業務,讓我們多掙點錢,但是那個人實在做得過分。我聽說,當時吃飯的時候,他還對梅子說話不幹不淨的。我想的是,既然他不顧您的麵子了,這樣對我們,那不好意思了,我也不想顧您的麵子了,希望您不要介意。”
沈東遠這樣做,算得有情有義,提前知會黃經理一聲讓他心裏不要介意,如果換成一般人的話可能就會直接找姓許的人的麻煩了。
黃經理一看事情已經到了這種地步了,道,“沈連長,我能體諒,這事兒換了哪個人身上,都不會如此輕易善罷甘休的。不是你伯父包庇他,隻是目前,咱們也沒有證據,也不能說這事就是他幹的,”
真是個老油條,也是,這是人之常情,遇上事情多半都會‘大紅燈籠高高掛,’不過沒有關係,不管麵包的事情,是不是他幹的,就憑著吃飯時候的不幹不淨,他也要出手。
沈東遠道,“謝謝您的理解,還要感謝您的照顧,等有時間了我和梅子,要專程請您吃飯,感謝您。”
掛了電話,沈東遠道,“你也聽到了,黃伯父很理解我的心情,黃琪不管你告不告訴我,這事對咱倆的關係都沒有影響。”
“我隻知道,他喜歡喝酒喜歡女色,其他的就不太清楚。”
沈東遠了然的點點頭。
“連長,您想怎麼教訓他一頓?”黃琪問道。
“看情況,若是麵包店的事情也是他做的,那這事就不好說了。”不過看目前的情況,多半是他幹的了,按照正常人的思維邏輯,如果不是他幹的肯定會很堅定的說,絕對不是他。但是躲躲閃閃的話,一般都是有問題的。黃經理怎麼說的?他說的是‘咱們也沒有證據,也不能說這事就是他幹的’,這就說明這事十有八九就是他幹的。
沈東遠安撫他道,“你不用有心理負擔,沒事。”
黃琪慚愧道,“連長,我真不知道該怎麼麵對你。”
沈東遠拍拍他的肩膀,“別這樣,這事和你有什麼關係呢,咱們還是處咱們的。”
已經相處了幾年,黃琪知道沈東遠是個什麼樣的人,隻要他說的,是什麼,那肯定就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