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這個朱海眉倒沒有多少吃驚,“完成了就好。”
沈東遠看她不接這個話茬,反正自己心中有數,就沒有再提什麼。後麵來的人果然是一號,這一次不僅把一號抓獲,立了功勞,而且陳重安因為藥物使用及時,止住了流血,並且傷口沒有發炎,沒有任何生命的危險。
他坐火車回來的之前還收到首都軍區的電話,說陳重安已醒,十分感謝他。
其實他最想感謝的人是她,若不是她的那句,‘我知道你討厭我’,說不定,他就會放棄繼續隱蔽,而是選擇救陳重安的性命了。
連續幾天沈東遠都一直往外跑,聯係從前的老同學。
朱海眉在家也沒有閑著,先跑到玻璃製罐廠訂了五千個罐頭瓶,因為他們要的是特殊的罐頭瓶,瓶子的成本就花了將近三百塊錢。
沈華蓮不禁為難了,說好的一家一半的成本,這倒好,一下子就拿出來一百五十塊錢了,這往後難不成還要去借錢?
朱海眉看出來她的為難,“咱們不是說好了,錢你們可以先不用拿,用桃子來抵不就行了。”她自己算過,買配料三百塊錢就能夠,做罐頭,肯定要雇人,做出五千個罐頭來,不加桃子的成本,一千塊錢滿能夠了。
罐頭就是賣一塊錢一瓶,也能有三千塊錢的利潤,兩家能分一千五,不過前後一個來月的時間掙這些也不能算少。
沈華蓮心中感激,有什麼事多半都聽朱海眉的。
梅子婆婆害怕自己閨女吃虧,不由得囑咐道,“我看你最近什麼都聽她的,她一個傻大姐,別被她給騙了。”
沈華蓮說了前因後果,梅子婆婆不由得詫異,“她現在有這麼好心,你別忘了,當初她還把你手表搶走了?”
“都是從前的事情了,再說她現在不也挺好的,是吧,我看您就把心放肚子裏,別再疑神疑鬼的了。”
梅子婆婆一聽立刻不高興了,“你說你是我親閨女,我是你親媽,你怎麼向著她說話呢?”
沈華蓮道,“您別總覺得她現在不好,您現在腿上用的鋼板都是最好的,醫藥費還是人家拿的呢。要是她沒有變好,她何苦從江城回來,還要看您的臉色?”
“最好的鋼板也不是我讓她用的,我又沒有說要動手術,再說那都是我兒子的錢,你別動不動的給我提這茬。”
沈華蓮無奈,“媽,您講點理行不行?”
梅子婆婆堅決的道,“花的再多也是我兒子的,我也不會感激她半分。”
沈華蓮見勸不動也就作罷了,不過這八百多塊錢倒成了梅子婆婆的心病。
沈東遠一回來,梅子婆婆就把他叫了屋裏。
“我問你,你媳婦回來的時候,你給了她多少錢?”
沈東遠熱的厲害,先端了茶缸子,灌了一大杯水,“她來的時候我出任務去了,哪會給她錢?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