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華裳也略顯尷尬:“行了,以後晚上必須回家,現在老婆在了,不會憋著了。”
“怕就怕,她不讓我碰!”陌光年一副很憂愁的樣子。
“陌光年——”盛夏想拿花瓶砸死他。
“怎麼,你不承認嗎?我說的可都是事實,之前我提出跟你圓~房,你說你沒有這個能力,我難保不會有這個擔憂的!”陌光年說的有理有據。
“……”他怎麼不去死啊,在他母親麵前講這個很光榮嗎?要不要拿個喇叭給他出去喊一喊。
陌華裳蹙了細長雅致的眉,沉思過後說:“看來這是個大問題,不過不要緊,我會替你們解決的。”
解決?
怎麼解決?
盛夏覺得自已快要被拉上刑場進行處決似的。
陌光年在那裏笑的像個假裝彌勒佛的伏地魔。
“你們出去吧,具體解決的辦法,我會讓管家拿解決方案給你們。”陌華裳在那邊拈起白色的瓷杯,抿了一口裏麵的養顏茶。
盛夏跟陌光年看了彼此一眼,先後起身出了書房。
走廊裏,盛夏的腰肢忽然被一陣重力扯過去,胸膛熟悉的氣味與嘴唇曖~~昧的熱氣撲麵而來。
她的心,咚咚的漏了兩拍。
“我現在去公司,你可以回房去熟悉一下壞境。”軟軟的薄唇,貼在了她粉嫩的耳朵上,聲線低沉溫柔。
她躲開他的唇,冷冷的說:“我自已會安排,不用你教!”
陌光年捏過她的下巴,虎口收緊:“我不是在教你,我是在命令你!”
注視著那飛斜入鬢的深眸,她不怕死的挑釁:“光腳的不怕穿鞋的,陌光年,你休想把我困起來折磨,把我逼急了,我會不惜使用最後一個砝碼——死!”
陌光年瞬息變臉。
他打橫抱起她,疾步走到陽台邊,將她平舉到欄杆外麵:“想死是不是,我成全你啊!”
盛夏往下看去,臉色刷的一下就慘白了。
“我數到三,你不表態我就當你同意了,一,二,三——”
他鬆手的那一刹,求生的本能讓她下意識抱著他的脖子,像隻袋鼠似的掛在他的身上。
“幹嘛抱著我?某人的砝碼不是很厲害嘛,讓我見識見識,”陌光年不冷不熱的吞著字,神情悠哉,表情殘酷。
“陌光年,你這個混蛋,你抱我上去!”
“害怕了?”
“……”盛夏咬唇不語。
見她還不投降,陌光年不耐的扯她的手:“不說話就是還不死心,別抱著我,鬆開!”
盛夏死死的抱緊他,滿眼的驚恐:“我不想死!”
陌光年抱住她的腰,心裏鬆了一口氣:“不想死了是不是,那下次再讓我聽到從你嘴裏吐出類似的話,我就直接把你從陽台上扔下去,我可不在乎你的死活,所以千萬別用死來要挾我。”
不給她一點教訓,她還真當死是一件多好玩的事情。
他將她抱回陽台裏麵,踏步去三樓他們的主臥房。
盛夏的身體繃得緊緊的,不曾放鬆一刻,剛才那一刻她才知道,跟他比狠,她還差了一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