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看到他手機屏幕中那一段她闖入鏡葵房間的視頻,一下懵了。
陌宇賢這狗)娘)養)的!
她無從解釋,就算是解釋了他也不會聽,因為他內心認定了眼睛看到的事實。
“陌光年,你放開,我不喜歡這樣,”她生氣的推他。
“你不就是喜歡跟男人鬼)混嘛,溫雅成你玩過了,這會要轉移到鏡葵身上了?盛夏啊盛夏,你怎麼能在我們的家裏,我的眼皮子底下給我這麼大的侮)辱呢。”陌光年鉗製著她的手,想到她跟陌鏡葵或許已經發生過關係了,他的心痛的快要裂開了,所以他絕對不會繞過她,哪怕她哭,他也不會饒恕她。
“幹嘛這麼生氣,你不是早就不愛我了麼,不是徹底從你的心裏剔除了嘛,既然我在你心裏已經沒有了存在感,為什麼還要在意我跟誰好,”盛夏反駁過去,呼吸變的急促。
“我就是不允許——”陌光年霸道的喊。
“你都不愛我了,為什麼允許——”盛夏喊的比他更大聲,不就是比嗓門大嘛。
“誰說我不愛你了——”陌光年狂怒的喊,壓住她的聲音。
此時,他的理智已經丟去喂雞了,心裏唯一激蕩的就是血淋淋的內傷。
盛夏忽然止住了呼吸,睜圓了眼睛看著他,像是靈魂出竅了。
他這話是什麼意思?
為什麼她的大腦停止運作,反應不過來了。
兩個人就這麼對望著,像年少時的他們每次鬥嘴之後倔強的凝望。
時間無聲流淌……
陌光年忽而低頭,用力的咬住她的嘴唇,霸道的深吻,不給她半點說話的空隙。
盛夏任由他在她口中攪動,心髒跳的轟轟烈烈,像有幾千輛火車壓過,那種顫抖直衝腦門,讓萬事萬物都變的混沌了。
愛是世界上最神奇的魔力,能讓蒼老的心恢複活力,蓬勃的跳動。
她慢慢的放鬆身體。
他嘴裏的味道是她熟悉的,想念的,疼痛的,她依然深深愛著,可是這幾年她不敢看自已的心一眼,生怕看到,愛,無所依,痛,不能散,她真的好辛苦好辛苦。
他鬆開用蠻力鉗製的手,捧住她的腦袋,吻的更深,似乎有一種要把心裏全部對她的無可奈何都吻進去。
空氣變的像是黏在一起的強力膠。
盛夏摟住他的脖子,靜靜的,無聲的,像是做夢一般的跟他熱)吻。
窗戶大大的開著,午後的陽光像一杯加了催眠藥的紅茶。
衣服由大件到小件從穿上往下掉。
床開始搖動。
她接受他瘋狂的洗禮,像個搶)劫)犯一般將她搜刮一空。
太陽慢慢的往西邊移動,床在被強硬的擺動了上千次以後依然牢固,似乎以此證明質量真的很好。
床沒跨,盛夏卻堅持不住了。
“我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我的腰快斷了,結束吧,好不好!”她趴在那裏,氣若遊絲。
陌光年靠下來:“那我問你,那天去鏡葵房間都幹了什麼。”
“參觀!”
“參觀?參觀什麼?他的躶)體嗎?”陌光年往她屁)屁上拍了一記。
“噢,痛啊!”盛夏動不了,隻能被迫受刑。
“別把我當做笨蛋,好好回答,去鏡葵房間到底幹了什麼?”
“不如說你希望聽到我怎麼回答,我照說就是了,反正你心裏已經有你的答案了。”
“狡辯的倒是挺有一手,但是你能解釋你強行進去他的房間,動機是什麼?在裏麵的二十分鍾裏又做了什麼?”
“你也說是二十分鍾,想一想二十分鍾的奸)情該有多倉促,陌鏡葵他難道就這麼沒用,才20分鍾嗎?你也太小看他了吧!”
“啪——”的一記,她的屁)屁上浮起五指印。
痛的她連聲尖叫:“你下手能不能不要這麼重。”
陌光年抽身,翻過她的身體,怒目直視:“你怎麼知道鏡葵不止二十分鍾?”
“……”天哪,她隨口說的,她哪會知道陌鏡葵那個方麵的持)久)力啊!
“不準想借口立刻回答。”
“他身材那麼高大,應該……應該……應該吧!”她支支吾吾的。
“盛夏,這種事情試過才知道!”陌光年眼神衍生出一把刀來。
盛夏歎氣:“你在暗示我跟他試過是嗎?”
陌光年克製氣息:“我要的是事實。”
“事實就是我沒試過,可這個事實是我的事實,不是你的,你不信,我能有什麼辦法!”盛夏一口氣說下來,差點沒把自已給繞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