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以沫帶著寒意的目光,轉向了墨君,淡然的點了點頭。
這個結果她早就料到了,一點都不意外。
夏以沫把之前遞給墨君的卡,拿了出來又遞給了他。
“錢在裏麵,多的錢留著備用吧。”
“記得我們集團總部的那棟樓,你去談,我相信你知道利弊,不用我多說。”
夏以沫對著墨君交代著事情。
那邊的刀疤也看了夏以沫半天,他不認識墨君,但他能看出來,那個男人很厲害。
要是以前的他也許打不過他,但是現在的他那就另說了。
不能說打得過,也不能說打不過,可能隻有打過才知道。
畢竟他不知道現在的自己極限在哪。
一想到這個他就激動,他在夏以沫離開不久就醒了過來。
他當時醒來就查看體內發現他的丹田裏麵的內力全都帶著盈綠的光。
經脈擴寬了很多,最主要的是他的實力,就是他的實力,居然強了好多,他能感覺自己現在很厲害。
以前的自己就像是牙牙學語的孩童,而現在的自己就像是長大了,可以自由跑跳。
他是真的感謝夏以沫,他知道那股力量是從夏以沫身上進入到他身體裏的。
他現在是身體內力都得到了淬煉,內力精純的可以比擬別人的好幾倍。
刀疤感激的目光一直盯著夏以沫。
夏以沫抖了抖肩膀,汗毛都豎了起來,她是殺手,誰的目光什麼樣有沒有殺意她瞬間就能感覺出來。
刀疤這種目光讓她感到一陣惡寒,正好這個時候交代完墨君該辦的事情。
轉身看向刀疤。
刀疤看見夏以沫看他僵硬的臉上硬是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夏以沫太陽穴突兀的跳了幾下,對著刀疤招了招手。
刀疤頓了一下,起身走了過去。
看著夏以沫,又看了看走過來的刀疤,墨君疑問的看著夏以沫。
夏以沫就當沒看見墨君的眼神,對著走過來的刀疤指了指墨君身邊的空位。
示意他坐下來,刀疤倒是豪爽直接坐了下來,墨君一臉吃了屎的表情。
夏以沫挑了挑眉才開口“刀疤,墨君”就算是為倆人做了介紹。
墨君皺了皺眉頭沒說話,刀疤看著墨君點了點頭,又看向夏以沫。
“以後你們倆個在一起做事……”夏以沫話還沒說完就被墨君打斷了。
“什麼?和他一起,我才不要和這個大老粗一起。”
刀疤聽見墨君的話不樂意了“我是大老粗?你不願意和我一起,我更不會和你這個小白臉一起呢。”
墨君一聽就炸了,蹭的一下站了起來,刀疤看墨君站起來,也毫不示弱的站起來與墨君對峙。
小白臉,他最討厭別人說他小白臉,剛要動手教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大老粗,就被夏以沫喊住了。
“行了,你倆好好坐下,聽我把話說完,你們愛打再找地方去打。”
聽見夏以沫的話,倆人才慢吞吞的坐了下來。
“以後墨君你負責集團所有事務,而刀疤你就負責訓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