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想象中的山河秀麗,更沒有仙果遍地、猴子成群。 Ww WCOM展現在蘇誠他們麵前的,是一座島嶼上的城。
“大爺,請問一下,這裏就是典籍中記載的傲來國花果山嗎?”
跟隨人流入城後,蘇誠向一個年歲七十多的老者問路。
老者雖然年紀大了,但也是有著後巔峰修為的修士,“是啊,你們是外來的吧。”
蘇誠笑著道:“是啊,我們是慕名前來的,但是這裏好像和典籍中描述的不一樣啊。”
老者聽後笑道:“這裏在兩百多年前就被洗劍閣占領了,現在是洗劍閣的主城。這裏雖然還叫花果山,現如今也隻有那山巔的水簾洞和石猴崖健在了。”
“哦?竟是這樣?”
蘇誠向老者告別,帶著早已經化作人形的綠子和吃著糖葫蘆的雲裳雲落在城中逛了起來。
“滄海桑田,花果山竟然成為了修士門派的城池,也不知道我這突破到化境的機緣該如何尋找。”
蘇誠心中暗暗道。
在一家客棧訂好了兩間上房,蘇誠開始有意無意地向食客們打探一些關於這裏的事情。
“老哥,相逢即是有緣,我給你滿上!”
蘇誠提著一壺上好的桃花酒,給這間客棧中綽號包打聽的程老三斟了滿滿一杯。
程老三一口飲盡,蘇誠又給斟滿。
“哈哈,斷浪老弟,你有什麼問的盡管問,這洗劍城乃至整個花果山沒有我不知道的事兒。”
程老三很是愜意,拍著胸脯道。
蘇誠笑著坐下,“程三哥,我想了解一下這花果山、還有洗劍閣的事兒。”
程老三哈哈一笑,道:“就這呀,好,沒問題。”
“這花果山啊,一直到兩百年前都是一座孤島,死氣沉沉的,聽是上古時期便這樣。直到兩百年前,這東海之上突然崛起了一個叫做洗劍閣的勢力,他們在這花果山上建造了這座洗劍城。兩百年來,東海之北許多的修士都慕名前來。但是這洗劍閣一向低調,所以也一直與世無爭。”
“不過,這洗劍閣再低調,也終究是有了對手,這花果山附近的傲來島上,有一個浣花派,這浣花派都是女性修士,長得那叫個美若仙。”
“但是前幾年啊,這洗劍閣和浣花派的兩個少主不知怎麼搞在了一起。你要是成雙成對也好啊,偏偏整相愛相殺,這些年弄得洗劍閣和浣花派也是烏煙瘴氣。”
到這裏,洗劍城上空突然傳來的打鬥聲。
程老三向窗外看了一眼,“瞧,這不,上那兩個就是洗劍閣的少主劉學文、還有浣花派掌教的掌上明珠王學敏了。”
蘇誠向外望去,卻剛好看見空中二人戰鬥進入激烈之時。
空,隻見那洗劍閣的少主劉學文身形飄逸、黑在風中淩亂,黑色的瞳孔流露出桀驁的氣息。手上持一柄黑色長劍,帶著令人繚亂的身法,刺向虛空。
募然間,劉學文刺向的虛空傳來叮當一聲響。空現出一個紅衣少女,身姿綽約、霎是靈動。
“劉賤人!今日你若是不與我清楚那日你和誰在一起,我和你沒完!”
少女正是浣花派掌教的掌上明珠王學敏。
“哼、我那日隻不過是興趣所致傳授一位女子劍法,怎麼到了你嘴裏仿佛我成了一個負心人。”
劉少閣主眼神中透露出無奈。
王學敏冷笑道:“少裝蒜,這些年你劉大少主的風流韻事快趕上這東海之北遠近聞名的采花大盜夜郎君了。”
“看劍!”
王學敏完,手中的長劍劈出一道道紅色劍光、密密麻麻的籠罩了空,然後射向劉學文。
“我,你這是要謀殺親夫啊,竟然使出了煙籠寒水月籠沙這一絕招?”
劉學文看著密密麻麻射向自己的劍光,陡然腳下生風,拔腿就跑,眼中的桀驁再也裝不下去了。
“我看你往哪兒跑!”
王學敏追趕而去,隻是那密密麻麻的劍光砍在劉學文的身上,卻都沒有砍中要害。
蘇誠笑著收回了目光,“相愛相殺,哈哈,不錯。”
隻是他眼角的一縷落寞卻怎麼也無法遮掩。
程老三道:“斷浪老弟,你有心事?”
蘇誠笑著搖搖頭,走向了客棧的房間。
次日。
雲裳和雲落兩人要出去逛街,而蘇誠正在鑽研鯤鵬寶術,便由著她們出去。
雲裳牽著綠子,雲落則賣了一堆糖葫蘆,興奮地吃著。
兩個美若仙的女子上街,自然又引起了一陣轟動。也間接地導致了集市上的男修士多了不少。
正在醉八仙酒樓飲酒的洗劍閣少主劉學文陡然看見了雲裳雲落,頓時精神一震。
整了整衣服,理了理梢、劉學文正要起身。突然一個戲謔的聲音響起。
“你這是打算去哪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