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便也是休息日……寂月流音悠悠轉醒,“你們幹嘛!”怎麼都在他床邊!除了皇甫夜,和……簫吟挽月,基本大家都看著寂月流音。
“老哥你……”寂月流心剛想問寂月流音是不是真的忘了,淩霄洛繁便馬上打斷。“流音,你忘了你生病啦?”這話,也有些許試探。不遠處的簫吟挽月手中的茶杯一頓,皇甫夜閉目不語,沒什麼反應。
絕情水和雪藤帶來的疼痛隻在當時,現在他身上沒有任何不適。
所以寂月流音很納悶他生什麼病?他怎麼不知道。“我生病?我怎麼不知道?”寂月流音白了他們一眼,“那你知道什麼?”墨揚塵兮問。
寂月流音斜視著墨揚塵兮,“你當本少主傻了?墨揚塵兮,本少主真真的發現你的找虐找抽兼犯賤潛質不減絲毫,更有愈演愈烈之勢,或許不久便會傳出墨揚少主賤死的消息。”墨揚塵兮臉一黑,不再說話,好心當成驢肝肺,他就不應該擔心他,他比誰都好!
“讓開,我要去修煉魔法了。”寂月流音欲下床,五人卻互相看看,似乎在商量要不要讓。“我說讓開,吃錯藥了你們?難道要本少主一直躺在床上!”寂月流音大聲道,這話,也點醒了他們。不可能讓他們不見麵,於是,都讓開了。
寂月流音迅速翻身下床,走出門,他們幾個怎麼怪怪的?當寂月流音經過簫吟挽月身邊時,簫吟挽月呼吸忽然一窒。可是,寂月流音卻行雲流水般從她身邊走過。
忽然,停下了腳步。這一刻,所有人的呼吸都停住了,靜靜的看著寂月流音。他慢慢轉過頭,簫吟挽月手中的杯子從手中滑落,水灑了一桌子。
“你……好眼熟……”寂月流音疑惑的呢喃,可是為什麼想不起來。簫吟挽月的心一陣一陣的抽痛,把杯子擺好,欲奪門而出。
卻被一隻手拉住,“我們是不是認識?”他問。
簫吟挽月咬著下唇,緩緩開口,“怎會不認識?你是第一家族繼承人寂月流音,我是第二家族繼承人簫吟挽月,又怎會不認識?”寂月流音恍然大悟,“你是月啊?嗬嗬,剛剛一時沒認出來。”
“沒事,我先走了。”可是,那隻手卻還在寂月流音手上,簫吟挽月看了寂月流音一眼,示意他放手。寂月流音卻反而拉緊了,“赤炎若斯。”手上一疼,寂月流音才放開,看著簫吟挽月離開的身影。
看樣子,寂月流音真的忘了,可是,卻還是有一股意識在。
“嗬嗬,我們也走了,畢竟這是男校。”淩霄洛繁笑道,拉著寂月流心和幻蘇未央走了。
因為寂月流音這樣了,所以她們四個女生才破例入淩鳳的,也該離開了。
洛溪許楓走到寂月流音身旁,“還是男人麼?看著一個女人的背影幹什麼。”寂月流音看著洛溪許楓,“男人就不可以看女人?楓……難不成在大街上男人都得閉著眼走,莫名其妙,沒文化!”然後去修煉了……
洛溪許楓第一次多管閑事,居然是這麼個結果,要不是同情這貨,他才懶得多嘴。他冷哼一聲回自己的宿舍了。
而皇甫夜早沒影了,墨揚塵兮摸摸鼻子,那他幹什麼?他也去修煉好了……
人的一生,會有無數種選擇。一旦做出了選擇,它所帶來的樂與苦你都得受著,沒有後悔二字可言。這,就是人生。
過了好幾天,一切似乎回到最初,隻是人心還是最初麼?
寂月流音除了那天的反應有些無常外就和以前一樣,一天一天過去了,是否,一切就這樣結束,然後,就這樣平淡下去……
十月份中旬,不知不覺,已經在校一個多月了。這幾天,大家都收到了一個小道消息,要新增門課程。
一個休息日,洛溪大少主請客,八人齊聚遠近聞名的蕭雨樓吃飯。
頂級貴賓天字一號雅間,無盡奢華,裏麵,猶如金子打造一般,金光閃閃。不論什麼東西乃至碗筷桌椅都鑲金,因為這些東西都是能工巧匠所造,又有一股子雅致氣息,並不顯得俗氣。
“不是我說,這曆史課有什麼好上的。”現在他們還在等菜,桌上也有上好的甜點小吃。寂月流音道。
“最苦逼的是,我們什麼課都要報。”寂月流心恨恨的咬了一口點心,誰喜歡無緣無故多一節課!淩霄洛繁一個激靈站起來,“怎麼?看見本少主如此英俊瀟灑把持不住了?”寂月流音戲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