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米陽一張小臉糾結了好半天,才紅著臉憋出來幾句話,“我、我其實很害怕,那晚是喝多了才……其實我一點印象都沒有……他吻我時我差點就死掉,哪裏還敢想其他的限製級的事?”
“啊!他吻你了嗎?他真的吻你了嗎?”
楊柳兒又激動了。
肖米陽一臉的懵懂,“嗯,是啊,吻了啊,睡都睡過了,吻怎麼了?”
嘩啦,嘩啦……楊柳兒神經質地翻著雜誌,終於翻到某一頁,念起來:“據傳,席瀾城最最討厭親吻女人,他交往過的女友都不曾得到過他的吻,這大概是席瀾城的一個性習慣。”
念完了,楊柳兒瞪圓了眼睛盯著肖米陽,肖米陽也瞪圓了眼睛回望著好朋友,“怎、怎麼了?”
“什麼怎麼了!席瀾城根本就不會親吻任何一個女人,據傳是他排斥親吻這件事,為什麼他要吻你?”
肖米陽更加懵懂了,“那,我也不知道啊?這事,貌似你應該去問他吧。我又不是他肚子裏的蛔蟲。”
楊柳兒眼毛賊光,“該不會是……他喜歡你吧?”
“啥?你開什麼玩笑呢?”
“哈哈哈……”楊柳兒也狂笑起來,“我也認為這是個最最可笑的玩笑!神人席瀾城,怎麼著也不會喜歡一個高中生的,再說了,你撐死了也就算是個五官端正,哪裏有什麼優點啊。”
肖米陽的臉黑了黑,“喂,拜托,你到底是誰的朋友?我懷疑你收到了席瀾城那個賊人的紅包了,為什麼誇他打擊我?”
楊柳兒嘰咕,“隻不過就是說了句實話嘛……”
“實話個毛線球啊!”
肖米陽昂起下巴,一臉臭屁樣。
“怎麼說,我也是九零後青春美少女!
怎麼說,我也是將要進入大學的新新一代!
怎麼說,我也是鮮嫩嫩的有誌青年……
他呢?他呢?
他一個上班族的老油子,老得都冒泡了!
他那麼老,是大叔級別的好不好!
他好還意思老牛吃嫩草,太TM的不要臉了!”
楊柳兒摸摸自己額頭,又摸摸肖米陽的額頭,嘀咕:
“沒發燒啊,怎麼淨說胡話?”
肖米陽攥拳頭,“楊柳兒!!”
楊柳兒摸摸自己額頭,又摸摸肖米陽的額頭,嘀咕:
“沒發燒啊,怎麼淨說胡話?”
肖米陽攥拳頭,“楊柳兒!!”
“唉,別吼了,人家席瀾城能叫老嗎?
人家才二十六歲哎!
正是男人的好時光呢!
才二十六歲……嘖嘖,他就是三十六,依舊是光芒萬丈的鑽石男!
你呢?你算個屁啊!
像你這種隻有青春沒有資本的家夥,兩條腿的滿大街跑的都是!
你還有臉說?”
“席瀾城,席瀾城,席瀾城……你是不是魔道了?為什麼滿嘴裏都是那個混蛋的好聽話?
我身為你的死黨,
現在麵臨著破產,
還麵臨著一隻壞透了的大灰狼,
我失身又失財,
你不是該安慰安慰我嗎?
都要被你打擊死了!討厭!”
肖米陽將小紅嘴撅得很高。
“喂,那你想好了沒有,怎麼還人家那五千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