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雪兒想想了,見也沒什麼事了,便抬手準備叫趙管事離開時,卻見趙蘭過來了。

聽到趙蘭呼喚,便轉身望去,“什麼事?”

趙蘭行了一禮,才起身回道:“溫夫人叫小姐過去呢。”

“哦,我知道,那二哥我先去了,你不什麼事就行忙吧。”

“行,正好我和你三哥去你溫大哥的鋪子裏看看,有什麼可做的。”

“嗯,那二哥一路小心,早些回來。”李二郎聽到柳雪兒小心吩咐,心暖暖的,笑著離開了,柳雪兒看到李二郎的離開,很是無語剛二哥的笑的一副傻樣,雖然也很好看,但還是……搖了搖頭便轉身向院子走去。

“溫姨,怎麼了,可是想好了嗎。”

“嗯,想好了,不過這事說到底我是個女人,還是要你溫大哥做主,一會我就回去問問他如何做,到時直接讓他回你。”

“那行,正好也我要問問溫大哥我這宅府大體章程是如何規劃的。”

溫玉雅想到柳雪兒當時的想法,很是無語的伸手點了點她的額頭,“我就沒見過那樣的院子是要像你這樣規劃的,也不怕你笑話。”

“我這怕啥,反正隻要我快樂就行。”

“你啊,那就一直保持這樣吧。”溫玉雅目光深遠地似透過柳雪兒看向什麼,柳雪兒也知溫姨這是想起了以前什麼事,想來溫姨也有她自己的一段故事吧。

“行了,不說了,我得走。”

“溫姨,不留下來吃了飯再走嗎?”

“不了,反正我們兩個府離得也近,以後沒事的時候到溫姨那裏坐坐。”

“一字的,那溫姨慢走呀。小蘭,送送溫姨。”

“溫夫人,請。”

溫玉雅起身,又點了點柳雪兒的額走,這才離開。

溫家位於青山縣一別院裏,一身白衣,溫潤而雅的溫子軒正在書房裏寫寫畫畫,時不時的皺皺眉,又拿起什麼書看看,再寫寫畫畫。而溫玉雅回來後便直奔書房,看到的就是這個畫麵。

咳——

溫子軒抬眸看是自家姑姑回來了,便放下了筆,向著書房一旁的小圓桌走去,修長潔白,骨節分明手,很漂亮也很好看,若是在現在這雙手很適合彈鋼琴。如玉而有力的手執起白瓷茶壺,這白瓷襯托得那手更加白皙,圓潤而有光澤。

“姑姑,喝茶吧。”

接過了茶,抿了口,便放下,“子軒,今天我去雪兒哪裏,看了她畫的繡樣,說真的,我從來沒想過她在這畫這方麵竟是有如此功底,然而這還不是叫我最驚訝的。”

“驚訝?!”溫子軒差異而不解地望向溫玉雅,對於自己的姑姑他怎麼可能不熟,走南闖北可能沒怎麼走過,但什麼奇珍異寶是她沒見過的,溫子軒有些好奇,到底是什麼樣的事讓姑姑如此驚訝。

溫玉雅不知溫子軒的差異,而是接道說:“是的,就是差異,說真的,我從未想過,一個人可以想一件事想的如此的深遠,而且還是一個小姑娘。”

“到底什麼事,姑姑就別買官司了。”

“子軒,你想過這次的壽宴,我們家在這壽宴裏要怎樣表現嗎?”

“說實在的,姑姑,有關這事我與父親商量過,我們家如今的地位擺在哪裏,可以說我們這些個世家可都是那位的心頭釘,所以當那位要大辦特辦時,我們的想法就是這次就算不能拔個頭彩,也要出個風頭。”

“出風頭!”

“是的,越是這個時間,我們家越是不能太過低調,姑姑你也知道的,這些能不是很太平,如今好不容易太平了,而我們這些世家如果太低調,雖說也好,但有時過了也會讓那位起疑的。”

“自古帝王都猜疑,不管我們如何做,隻怕那位心裏都不好受吧。”

“所以,我和父親商量過後就是低調做人,高調做事。”

“怎麼個低調,怎麼個高調。你可明白。”

“這個我心裏清楚。像這次的壽禮。”溫子軒想到這次的壽禮這個問題,就想到了父親說的話【不能太貴重,但也不能太沒品,還不能低俗了……】,不知為什麼,想起這一堆的條件,突然就想起了某個人說的那院子一定要高大上,還要實用時,嘴角抽了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