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嘉琪、張嘉琪……”鼠澤眼疾手快摟住張嘉琪,抬起腳,毫不留情地將鼠梅踢倒在地。“如果張嘉琪和她肚裏的孩子有個三長兩短,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哇”一聲,鼠梅又放聲大哭起來。“你、你,居然為了這個女人踢我?從今天起,你再也不是我的大哥,我也不再是你的鼠妹,你恨你!”

“怎麼啦?怎麼啦?……”薑淑華見女兒漸漸安靜下來,她才放心地去衛生間。可她剛方便完,還沒出來就聽到女兒驚天動地的哭罵聲。

“媽,我不要活了!”鼠梅從地上起來,撲進老媽懷中告狀。“他居然為了這個女人打我!媽,你可要為我做主啊!”

張嘉琪暈了過去,鼠澤把她平放在床上,趕緊去衝了一杯葡萄糖水喂她,然後又去端了盆水進來,眼神溫柔的替張嘉琪拭臉上的淚痕,當他做完這一切,再次投放到鼠梅臉上的目光不再是溫柔,而是無比的銳利。“如果你再敢這樣對張嘉琪……”

“媽,你看他好凶!”鼠梅躲在薑淑華身邊,好怕看到大哥這種眼神。

“好啦,別說了!”薑淑華吼了女兒一句。“看在鼠家骨肉的份上,你也多擔待點!”

鼠梅怒目橫眉。“他們都是鼠家的骨肉,唯獨我是個外人,好,這個家容不下我,我走就是!”她哭著跑了出去,不管老媽在身後的呼喚,不顧一切地衝出家門,衝進鬧鬧嚷嚷的夜市。

鼠妹像隻受傷的小獸,她遊走在夜市,從街的這頭走到那頭,又從街的那頭遊走到這頭……就是不肯走回家。

走著走著,一個笑臉迎上來。“嗨,靚女,怎麼一個人在這裏走來走去?要哥陪你嗎?”

鼠梅瞪目張嘴。“滾開,少來惹我!”

這男人馬上識趣地讓道,他對這個有點野性的女人非常感興趣,這種貨色正是他要等待的,識趣讓開,實際上是欲擒故縱,他朝不遠處的夥伴揮了揮手,示意大家跟隨著鼠妹一路走下來。

這地方本來就亂,城中村租住的人員又複雜,加上又是晚上,這些沒幾個錢的爛仔什麼壞事都做得出來,他們每天晚上出來就是尋找獵物的,一旦被他們這群人盯上,絕對不是什麼好事情。

一路走,一路抽泣,鼠梅的好身段讓跟在身後的幾個爛仔想入非非,他們一路跟蹤下來,在僻靜中,幾個人一擁而上,團團把鼠梅圍住。

“你們、你們……”鼠梅慌了神,四麵八方都讓幾個爛仔給堵住了,想逃都找不到出口,她衝動得茫然驚叫,顫抖著說。“別、別過來,再過來我就喊人啦!”

“靚女,你喊啊,越大聲越刺激!”先前跟她搭訕的爛仔好像是頭,他上前抓住鼠梅的手,借著朦朧夜色仔細看她俏麗的五官,然後就粗暴地將她摟進懷中撫摸起來。“瞧這細皮嫩肉,多招人疼啊!”

“滾開!”鼠梅大吼一聲,抬腳將眼前的男人踢得蹲了下去。

“啊!”一聲慘叫。

“大哥,你沒事吧?”幾個爛仔一起圍到被踢男人身邊。

鼠梅想趁機溜走,她慢慢向旁邊移動著。

“媽的,你還想逃?”痛苦不堪的頭目揮手。“兄弟們,給我上!”

幾個爛仔在得到這聲命令後,一起湧上去,幾下就製服了鼠妹。他們本就是亡命之徒,整天遊手好閑,專門在夜間出來做壞事,沒事就在街頭巷尾亂轉悠,一旦發現獵物,不是劫財就是劫色。

他們所捕捉的獵物,幾乎都是夜間出來掙錢的小姐和不正經女人,就是被他們劫財劫色,也沒人敢報警。

今天盯上鼠梅,完全是因為爛仔頭目看上她的姿色,加上她又是一個人在街上徘徊,惡向膽邊生,就打起劫色的主意。

被製住的鼠梅哀求道。“你們放了我好不好?”

“放了你?”那個爛仔頭目疼痛漸緩,他過來捏住她的下巴骨,凶殘的視線投射在她身上。“老子今天要幹死你!誰讓你他媽的要踢老子!害得老子現在還蛋疼。”

鼠妹嚇得出了一身冷汗,“對、對不起!”

“對不起管鳥用啊!”頭目爛仔命令道。“兄弟們,把她弄到車上,讓咱們好好玩玩!這女人不是出來賣的,味道一定不錯!”

一陣下流的笑聲響起來,由兩個高大威猛的男子架著鼠梅往前走,而且,身後還有一把冰冷的刀抵著她。“老實點,你要是敢叫,白刀子進紅刀子出!”

到了這種時候,鼠梅也隻好聽天由命,她臉色慘白,沒想到這樣的慘事會落到自已頭上。

她也在尋找機會,可就是沒有機會,這條路相當偏僻,又是晚上,根本沒什麼人路過。

往四周看了看,到處都是被拆得亂七八糟的違法建築,她越來越害怕,害怕被他們先奸後殺。這樣的事不是沒有過,經常會看到這樣的新聞報道。

鼠梅被這幫人塞進一輛白色麵包車,見身後冰冷的刀移開,張嘴就要呼喊,嘴卻被毛巾睹上,還被狠狠地煽了一巴掌。“媽的,你找死啊!”

她拚命掙紮,頭和雙腳都被按住了。一個討好的聲音響起。“老大,你快上!這女人野得很,我們幫老大按著她。”

“好。等我上完,你們再接著上,咱哥們有福同享,有難同當,有女人一起上!”一串淫笑從那滿嘴黃牙裏瀉出來。

撕心裂肺的疼痛傳來,她的第一次被喪心病狂的爛仔給奪走了。

不管鼠梅怎麼掙紮都沒用,這個時候,她喊天天不應,喊地地不應,如果不是被製住,她寧願與他們同歸於盡也不要受這淩辱。

一陣又一陣慘叫從麵包車裏傳出來。在這僻靜之處,連個路過的人影都沒有,幾個流氓更是膽大妄為。

鼠梅被幾個爛仔強了,強得體無完膚,這幫亡命之徒,根本就沒把她當人看,跟牲口一樣強了鼠梅,到最後,她連掙紮的力氣都沒有了,隻能用殺人的眼神瞪視著幾個爛仔。

頭目還輕佻地摟住她。“這良家女子味道就是不一樣,不如把她帶回去,好讓哥們多玩幾次,怎麼樣?”

“老大,這主意不錯!”淫笑聲和附和聲響起。

這個時候的鼠梅,就算他們有心放她走,她也沒法移動腳步,整個下身都讓這群畜生給撕裂了,張嘴咬住摟住她的那隻手,鹹臭的味道讓她惡心反胃,但她忍住了,跟一隻發瘋的狗般,咬住瘋狂地撕扯起來,直到一塊血淋淋的肉被嘴撕咬掉,她才翻江倒海地吐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