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等周老那邊敲定,咱們就開啟出山節奏,這一次可要有好戲看嘍!”
趙鐵柱掛了電話,再次喝了一口茶,自言自語道:“蟄伏的冬蛇最咬人,一咬便是致命!”
這句話曾經從毛小方嘴裏說出來,那日獨自上斷頭台入了黑店的毛小方是憋了很久的冬蛇,如今的冬蛇已經儼然成了一隻圈養的山羊,不過涅槃和逆襲是一直在毛小方身上出現的,他有這樣的實力。
這一日,二小姐趙小婉打車去找自己的外公周老。
於是,這日,隔著大洋的海西市沒有澳大利亞的大風,卻是初秋季節裏的黃葉落地。
黃葉落地,如果周老出手,身為周老女婿的老趙家獨子趙鐵柱則要蛇出洞穴。
聞到甜頭的很多人都是坐不住的,海西市如此,京城自然如此。
幕老一個世外高人,從丹鳳市倒火車到了保定市,然後在保定市的郊區一個老年會所裏見了一個已入古稀的老人,跟其談了三個鍾頭,最後喝掉了三壺碧螺春,然後微笑告別這個當初在國務院裏提出整合農村資源發展有機農業的教授級人物,幕老在保定的火車站再次搭上火車沿北繼續北上,目的地自然是京城。
祖國的心髒,這座囤積了很多人夢想的地方,北漂的漢子,夜店的女子,大街上的靈魂,一個個遊走在這座插上中國首都的地方,紅二代也罷,官二代也罷,踩過人,跪過人,這些個靈魂在這樣一個熱鬧的都市裏活得並不熱鬧,相反卻很孤獨。
三裏河唯一一處可以找見老北京胡同的地腳,耳朵眼胡同的名字還帶著老北京這丫兒丫的韻味,一座可以標價到幾百萬的四合院裏,那顆幾十年的老榕樹下幕老見到了一位共和國曆史上掀起過風雲的風雲人物。
老人微笑讓座,然後指著榕樹下一個棋盤道:“殺兩局?”
幕老微笑端坐,搓了搓手也沒顧得上旅途勞累,正襟危坐之後執紅棋先走,也算是印證了來者是客,來者執紅棋的道理,不過對麵這位老人在下起棋來卻異常的嚴肅。
幕老端炮,跳馬,落象,守式打法。
對麵的老人擺起圍攻戰,兩匹戰馬跳的異常歡快。
平穩的開局之後,幕老在十手之後開始摸起那顆埋伏很久的炮,率先吃掉對手一個棋子,對麵的老人驚訝之餘頓了半晌,考慮棋子能考慮到三招之外的老人微微皺起了眉頭,這顆棋子的落掉將直接關乎中路的空防,一旦中路這顆對手的馬跳至斜角將形成,單車落平,單馬掛角的趨勢。
老人思索半晌之後,將那顆本來可以插入對手下角形成圍攻趨勢的車吊了回來,然後進行短暫的防守。
幕老微笑道:“周老,該出山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