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河山的辦公室裏,毛小方和瞎哥率先到達,跳哥和何秋申還在醫務室裏,不過何秋申自己紮自己刀子的事情李河山已經知道了,他對於這樣一個有血有汗的漢子還是有些佩服的,畢竟作為男人能有這樣一個勇氣選擇紮自己刀子用鮮血還自己被迫做出的決定。
李河山的辦公室沒有多麼的豪華,相反卻簡單的要命,除了隔間的一個臥室,就剩下這個偌大的客廳,不過基本的洗手間還是有的,從簡而言李河山做的還不錯,不過這些並不代表他是一個為官清廉,從簡治安的人,而究其原因這是他被其祖宗教育後的結果,他的家族史裏都是從簡的人,在他的信念裏從簡就是從儉,一直引導他的就是那句至理名言,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這是一個質的演變,就如實心的白菜,表麵光華亮麗,裏麵卻已經腐爛,所以在信念支撐這種東西上,李河山所遵揚的理念還是正確的。
李河山指著對麵的沙發道:“你倆坐,喝什麼?”
瞎哥一愣神,李河山什麼時候這麼客氣了,不應該啊,印象中來這裏的次數雖然不是很多,可是每一次來都是站著說話,站著被李河山訓斥,今晚深夜來這裏李河山不僅讓座還問他和毛小方喝什麼,這李河山葫蘆裏到底賣的是什麼藥?
毛小方倒是表現很自然,笑著道:“我自己來,典獄長你喝什麼?瞎哥你呢?”
李河山道:“我喝茶,飲水機下麵那個抽屜裏有茶葉,幫我泡一杯!”
瞎哥緩過神來道:“我喝水就行!”
毛小方托著兩個杯子分別遞給李河山和瞎哥,然後自己折返倒了一杯水。
李河山道:“何秋申的事情我知道了,他不錯,我看中的人理應如此,他和韓笑之間的恩怨我來處理,今晚他紮自己一刀的壯舉,韓笑也不能不無動於衷,要是韓笑能原諒他,我倒不用費一番口舌,要是韓笑還是堅持不原諒他,我隻能出手了,你們四個人之間的關係必須處理好,不能是敵人隻能是友人,為我培養最厲害的敢死隊,我要帶領他們去完成我的複仇大業!”
瞎哥聽完沒作聲,轉頭看了眼毛小方,那意思是詢問如何答複。
毛小方笑著道:“典獄長的手伸的真遠,監獄裏麵的不僅能搞定,監獄外麵的也能搞定,我們是否都得小心一些行事,如果不按照你的意思去做,家人都會受到威脅呢?”
“你不用藏著掖著,想說什麼就說什麼,既然選擇了你們為我做事,我就不會在去搞你們的家人,況且你們仨除了何秋申有家人之外,於春雷和韓笑都沒有家人,你毛小方的家人我敢動麼?一個戰神毛大牛都夠我忌憚的了,還有個山西響馬刀刀祖王長生,這倆人要是瘋起來誰能擋得住?含沙射影的說這話以為我不明白?”李河山道。
“什麼都瞞不過你典獄長!”
“不是什麼都瞞不過我,是你做什麼都在我的眼皮子底下,這是我的地盤,我希望你們幾個不要跟我玩什麼花花腸子,耍著陰謀詭計的跟我在這玩雲裏霧裏那一套!我醜話說在前頭,要是被我揪出來你們有什麼小動作,我一定不會放過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