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哥道:“傻強的功夫越來越出彩了,黑鬼這次挨的不輕,看來老是讓你輸並非一件好事,這狗急眼了都會跳牆,你好像也不例外!”
“狗要是咬人你還得還他一口嘴毛麼,這句話說的是不假,不過我壓根就沒把你當條狗,我隻把你當做一條走狗,奧,NO,怪我口誤,還是一條狗,李河山的走狗!”瞎哥以牙還牙。
“口齒倒是還是那麼伶俐,聽慣了倒是沒啥大動肝火了,下一場就是決定毛小方的歸屬權了,有沒有必勝的信心?”
“你錯了跳哥,下一場並非是決定毛小方的最終歸屬權的局,是毛小方自己決定自己的歸屬權!”
“就這麼相信毛小方能打敗我的秘密武器?”
“不是相信,是堅信!”
“你在他身上究竟看到了什麼,讓你這般確定毛小方是你的人?”
瞎哥指了指自己的心髒位置道:“這裏!”
“心髒?”
“這裏是對的,就預示著所有的都是對的!”
“怎麼個對法?”
“這些年跟你鬥,別的沒學到,到是學到靜心了,你和李河山之間的那些勾當覺得做得瞞天過海了其實我都知道,不是我竊聽的,是我推斷出來的。”
“幺,瞎哥也玩起深沉來了,深邃的讓我有些驚訝了,說說李河山跟我有什麼勾當?”
“非要說?捅破了真不好玩了,我喜歡一步步打破別人的棋局,然後自己占得主動,那樣玩起來比較有意思!”
“瞎哥,你不僅眼睛瞎了一隻,這心也瞎了,你覺得你能力挽狂瀾的打破我和李河山的棋局,你覺得你能占得了主動,你可別忘了,這裏是西北第一監獄,是李河山的地盤,你要是真的覺得你能牛逼的幹掉李河山,我大可以真的真誠的稱你一句瞎哥,我跟你聊並非是真的怕你,倒是希望你能聽聽我的建議,放手,把你的弟兄都給我,這李河山也不會在變相的壓製為難你,我領著你的弟兄好吃好喝的玩耍,多麼愜意的一件事情啊,瞎哥你好好想想,我不是跟你開玩笑,今天也許就是最後一次跟你談心了,過了今晚,毛小方這邊歸了我,我就真的保不準要對你痛下殺手了!”
“生死也就那麼回事,早已經看的很淡了,李河山既然跟你達成一致,想必也會有那麼一天在推出更有利於他的狗腿子,你早晚還是得被取代。你倆達成的東西無非就是把利益在擴大化一些,我這邊的兄弟身上的利益讓李河山得到的少,你那邊上供上的多,本身的利益最大化才是你倆之間的目標達成。要說李河山想要的東西我覺得不止這些,他是一個軍人出身,推到上一輩那可是國共合作時期的老前輩,雖說和紅軍不是一路,但也是為共和國立過汗馬功勞的人,他內心就沒有被其祖上影響,他就那麼甘心在一個執政黨的手下當領導,如果沒這個想法他會斂了那麼多錢財放在一個任何人都查不到的賬戶裏?他要這些錢何用?要這些人何用?想想就大致明白了,逆天的想法看來真的挺適合李河山這個瘋狂的家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