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牽一抬頭道：“毛小方是誰？”
“向書記的幹兒子，四方物流，四方王朝，四方百貨，四方街的幕後老板，徐六的接班人！”這是二胖媳婦補充的話。
牛牽一一把這些頭銜記在心裏，舉杯跟桌子上的人碰杯，喝掉剩下的杯子裏的酒。
“他很厲害嗎？”
“武力值快滿格的狀態，智商值應該比牛大差點，魅力值沒牛大高！”這是大漢王南的話。
牛牽聽完，將毛小方這個人名印在了心裏。
叫來的兩瓶二鍋頭很快見底，牛牽酒意在三分之一，從不酗酒的他起身，總結性的丟出一句話。
“謝謝各位來給我接風，帳我付，以後我要在丹鳳市立足，像當年那樣去死命追求我的夢中情人，徐六死了，蹦出個毛小方，不知道誰更厲害，如果真的還是那樣撬不開她的心，我就做一隻窩在地下的鼴鼠，低調到埋入黃土！”
轉身，沒有任何停滯，牛牽徑直付賬，然後徒步走掉。
包廂裏的人大大舒了一口氣，跟這個被他們叫做牛大的人吃飯著實的壓抑，那些不堪的往事和輝煌的牛大折日複返了？
大眾CC率先離開，路虎依然發揮著碾壓的作風留煙而撤離，豐田霸道轟出油門飄去，而踩著奔馳E300載著金絲雀而來的武清沒有再載著打了巴掌離開的金絲雀而走，而是孤單的在《死亡序曲》的音樂裏飄走。
這些都跟蹲坐在機場管轄區域的小所門口的毛小方無關，因為毛小方根本沒記住這個在機場外圍遞煙的家夥，更不知道這個被他們圈子稱為牛大的人有這麼牛逼輝煌的過去。
王東升待沉默了很長時間之後開口道：“不鬱悶了就回去，在這上春秋作甚？”
喬琛傻笑不吱聲，小所長準備聽取下文。
毛小方苦笑道：“王大秘書日理萬機，趕緊回去處理奏折吧！”
王東升踢了毛小方一腳笑罵道：“還有心情開玩笑看來是沒事，不跟你矯情了，我先走，喬琛你陪著小方，李所你上調的事情回頭我給市局的領導提一提！”
被叫做李所的人心裏樂開了花，一副恭送王大秘史的架勢。
毛小方和喬琛也沒再繼續蹲坐，起身跟李所告別，然後鑽進一輛出租車裏去取回周雀兒丟在機場停車場的紅色馬六。
紅色馬六折返，在一個十字路口等待綠燈。
喬琛剛要開口，一道白光飄來，毛小方大喊一聲‘小心！’
隨著這句小心冒出，紅色馬六的前麵被一個巨大的物體碾來，依稀的看見駕駛室位置咬著牙踩油門的司機。
卡車，那種帶有集裝箱的卡車，急速的飄進打著一個大大的轉彎，然後將車子的前麵狠狠的撞進了紅色馬六的前車位置。
紅色馬六在退後，由著卡車推攆著後退。
喬琛咬著牙忍著頭上的一處流著血的傷口疼痛，毛小方如臨大敵，一腳踹開車門，喊了聲‘跳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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