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西城火速回到機械廠家屬院,正看見毛小方已經收拾完那幫還剩下五人的幫眾,眼鏡男的眼鏡已經被毛小方砸了個稀巴爛。
鼻子歪了,眼鏡碎了,眼睛還帶著兩個熊貓煙圈,嘴角流著血的眼鏡男已經沒有了剛才的囂張氣焰。
張西楚眼睛朝楚韓家的方向打了個眼神,毛小方點頭。
拎起已經從昏厥中醒過來的二黑,拍了拍的他的臉頰道:“待會警察來給你洗地,順便在告你個聚眾鬥毆,老子這就走了,以後想找老子報仇恐怕挺難的,哎,二黑二黑,不應該是又二又黑嗎,你他媽的怎麼隻二不黑呢?”
二黑差點沒被毛小方這句話氣暈過去,這他媽的又二又黑原來是形容自己的?
毛小方丟下已經快要攤成一攤死水的二黑,徑直走向楚韓的家。
張西楚已經帶著楚西茹出現在門口,她肩上還背著那個哥哥給她買的書包。
眼睛裏映入一張還算和藹的臉龐,年紀不算大,但是很清秀的模樣,給人沒有那種一見麵就定義成壞蛋身份的印象。
拿出那個跟人交流用的筆記本寫道:“我哥在哪?”
張西楚拿過筆記本寫道:“你哥在濟寧機場,咱們去那裏碰麵,現在必須,立刻,馬上離開!”
楚西茹從張西楚臉上的著急表情斷定事情的嚴重性,然後點了點頭任張西楚拉著自己的手向前走。
待毛小方和張西楚加上楚西若離開機械廠家屬院,一輛凱迪拉克駛了進來。
駕駛座位置上是一個中年人,後排也坐著一個中年人。
後排的中年人待車停到二黑的麵前之後,打開車門徑直下車。
躺在地上的二黑看到來人之後,怒罵道:“艸尼瑪的李長軍,趁熱打鐵來了?”
“喪家之犬還這麼囂張,二黑,大黑都先行去地下了,你還不趕緊隨他而去?”
“艸尼瑪的李長軍,讓楚韓做了我哥,現在還要趕盡殺絕嗎?”
“我不動你,但是不代表別人不願意動你。”
李長軍笑著掏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道:“楊局長,二黑折了,來人收拾收拾,他這些年背負的命案夠他喝一壺了,我幫你看著他,就不用頒發好市民獎狀給我了,為人民服務一直是我最大的愛好!”
二黑惡狠狠的盯著李長軍道:“好一個借刀殺人,我他媽的做鬼都不會放過你,李長軍你不得好死!”
李長軍無視二黑的絕望辱罵,自個點了根煙,遞給二黑道:“抽不抽?”
二黑呼啦一把把李長軍的煙推到了地上,罵道:“少他媽的假惺惺,老子不吃你這一套,要殺要剮隨便,二十年後老子又是一條好漢!”
李長軍撿起地上被二黑推掉的煙,在衣服上擦了擦,邊擦邊道:“浪費可恥,一根二塊多錢呢!你也別在你這裏哭天喊地了,出來混遲早要還的,風水輪流轉,你大紅大紫的時候別人還在卑躬屈膝的做下人,如今該輪到做東了,省省力氣少流點血,不然你這腳踝處的槍傷不聽話在呼啦啦的往外冒血,你這小命保不齊就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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