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呼,這陸家小姐竟然如此強悍,怎麼感覺她的武術比咱們張家的武術都不差啊。”一位張家的壯漢和身邊的夥伴說道。
“哇塞,這位姑娘好生厲害,竟然和都頭搶敵人,還打的挺厲害的啊!”一名虎頭營的兵卒道。
“李管家,你家小姐到底什麼時候練得武術啊,這麼厲害!”張大巴掌對李叔問道。
“我也不知道啊,音小姐可以說是我看著張大的,我從來沒記過她有跟哪個武術師傅學過啊。”李叔也是愕然道。
終於,在一個肘擊太陽穴之後,汪錳眼前一黑,就鼻青臉腫的倒了下去。暈倒前還是滿臉的不敢置信。陸妙音得意的看著倒下去的汪錳,拍了拍手掌。像是自言自語一樣的道:“對付你這種**********型人格,不打的你哭爹喊娘的就不知道悔改。”
一旁的狄青拍拍手,微笑道:“姑娘好身手,這盜匪還是有些能力的,姑娘竟然能赤手空拳的將其拿下,狄青實在佩服。”
這時,陸妙音才轉頭看向麵前這名救了自己的麵目清秀給人好感的年輕男子,頓時有種不好意思的感覺,滿臉的嬌羞。自己從小就被父母教導要淑女。自己因為剛剛從身體裏解放出來,有些興奮過頭了。結果當著那麼多人的麵,打的不亦樂乎的,實在有些丟臉,感到臉紅。
狄青和眾人看著剛剛還一副女暴龍模樣的陸妙音,轉眼間就變得好像柔柔弱弱的樣子,還臉紅。頓時有種三觀盡毀的感覺,果真是女人心,海底針啊。變臉比翻書還快。
“我叫段……不,我叫陸妙音。”陸妙音本來想說自己叫段是非的,但突然想起自己現在這具身體叫陸妙音,於是趕忙改口道。
“哦,陸姑娘。這大冬天的,你這帶著一大隊人馬的是要幹什麼?”狄青有些好奇道。畢竟現在寒冬臘月的,有些地方甚至已經開始飄雪了,這麼一位年輕的姑娘此時應該好好呆在家裏等著過年啊,出來還跑這麼荒遠的地方,著實有些奇怪啊。
“我是奉了家族之命,準備到東京做買賣的。”陸妙音俏生生的道。
“什麼,你一個人?”狄青有些吃驚道。
看著陸妙音的樣子感覺她年齡應該不大,應該十五六歲的樣子,她家族就讓她一個人來東京主持生意?這也太危險,也太兒戲了吧!
“你是哪裏人士,你家族怎麼就這麼輕率的就讓你來東京做生意?雖說現在是冬季,但也不是沒有山匪偶爾出來做買賣的,你們就帶這麼點人,就想從西安趕到東京?”狄青皺眉問道。
他這麼一說,一旁的張大巴掌頓時老臉一紅,當初從蜀中出發時,陸明遠再三叮囑自己要保護好他女兒,要將其安全送到東京。在出發之前,陸明遠就曾經質疑到是不是人帶少了。但當時自己一麵確信冬季不會有什麼盜匪,就算有自己幾十人也夠應付了。就算自己等人運氣再差,遇到大點的盜匪出山,憑自己的臉麵,多少都能全身而退。
結果,這次算是被打臉了,而且是被打的啪啪響。他有些羞怒道:“誰知道我們這次運氣會如此之差,正好大冬天的遇到剛換瓢把子的盜匪群。”一旁的李叔卻是哭笑不得的看著他。
“好了,張伯伯,我不怪你。索性我們這次不是也沒有發生什麼大礙不是嗎?隻是受了點傷而已,沒事沒事。”陸妙音見張大巴掌有些不好意思,於是便寬慰他道。
狄青見此狀況好像也明白了些什麼。突然想起,正好自己一行人也要去東京,可以順便帶她們一起啊。畢竟相逢即是緣,況且如此“豪爽”的女子,打起架來比男子還厲害,他長這麼大,從來沒見過,還蠻想結交一下的。想到這,狄青便道:“如果你們願意的話,可以和我們一起走。正好我們也要回東京城複命。一起的話如果再遇到這種事,可以有個照應。不過,如果你們要和我們一起的話,可能就不能像平常那樣走得慢了。”
李叔一聽狄青願意帶上自己一行人,趕忙就答應了。惹得一旁的張大巴掌臉色一陣青,一陣紅的。對李叔來說,這太好了,他一切都要以音小姐的安全為重。現在感覺張大巴掌也不是那麼可靠。有軍卒護行,安全保障一定是有的,不就是趕路要快點嘛,可以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