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社會(1 / 3)

這是語法構建部分最有意思的寫作,同樣隨機性很大。在用目錄將其穩定之後,不脫離學術前提後,目錄之下的詞條就很隨機了。在這裏“社會”不僅是足球文學“知識學”語法構建的重要部分,還是對足球的一次進攻。何意?足球並非人類生活的全部,我將人類社會其它同樣熱門的領域拿來同足球比較,看看足球與它們相比是最受人關注的部分,還是最不受關注的部分。這一比,語法部分的建構就趨於完整了;這一比,“足球文學”才真正展現了它的社會價值。因為足球在中國如此貧瘠的病根,接近被我找到了;因為文學語法構建的最終目的,已經被我參透了——建立一個人人共享的社會共識、準則。

一、樓市

不止是中國社會最熱門的領域,放到世界上,同樣熱門。當城市化建設在21世紀突飛猛進的時期,在城市理論、建築學與空間觀念由第三次工業革命帶來了認知飛速提前的條件下,樓市早已不被定義為僅供居住這麼簡單了。這是一個現代化的概念,是80年代後世界學術交流日趨頻密,觀念日趨接近的條件下才具備的。各國的地域特點、觀念特點、文化特點都決定了他們居住環境、建築環境的巨大差異。而這些差異在全球交融的背景下又體現出了極大的互補性。無論國家的綜合評估差距多麼大,單從地域和人文載體上去看,卻又無限接近。作為共同麵向城市生活的全球發達國家、發達城市、中等發達國家、中等發達城市、不發達國家、不發達城市,無論差異,都將麵臨這個問題——人均住房麵積與城市密集度。

房屋崇拜與經濟崇拜同城市觀念在這一背景下就顯出了不可調和的裂縫。因為這部作品是為中國足球構建“足球文學”語法,“足球文學”也隻是針對中國足球的問題而提出的學術名稱。所以當以中國為例。樓市打從作者很小的時候就已經是大人嘴邊的話題了,作者從小的成長環境也是在城市中心地帶。樓市常與股市、房交會一類詞彙掛鉤,作者年紀很小的時候根本不知道這些詞語究竟是指什麼。當今天的中國正在將一代代青年逼上‘房奴’的人生命運,當今天的中國不斷出現如‘蟻族’這類詞彙時,你可知道這個國家年輕人的生存空間與壓力。我所聯想到的,則是經濟學家李稻葵所舉瑞士的城市居民樓房觀,那是一個毫無房屋崇拜現象的國家。有接近9成的人是租房而非買房。我很奇怪這種觀念的差異。

而足球之於樓市對於中國人的重要性,那真的就差太遠了。在中國,絕不會有一個天天盯著足球比賽看而不顧成家立業、購置房產的30來歲的人還抱著“我有足球夢想,我要成為職業球員”的空話對著牆壁說,那會被認為絕對是瘋子。但如我想,這樣的人真可愛。如果中國人能如同對樓市那樣熱衷到變成對足球一樣熱衷,很多東西是不是都會改變了?

二、私家車

第二個舉私家車,這個在改革開放之後,在經濟驚人增長、個人財富急劇積累之後才會實現的事物。新世紀以來更是如此,私家車不僅是財富的表達,個人自信的體現,更是城市活力的表現。現在無論哪個城市,沒有私車的專營店是不可想象的,就如文革時期家中沒有一冊《毛主席語錄》一樣不可想象。遍地開花的經濟成就帶來的是民族自信力的上升,這個再不以悠遠的曆史傳統為自豪、以人口眾多為自豪的國家,找到了適合自身發展、長遠發展,讓世界為之矚目的道路。

我在想,如果足球的普遍程度能如馬路中央的私家車、專營店裏豪華氣派的展車那樣,不僅是球場眾多,專業球場,業餘球場,公園球場,隨時對遊客和足球愛好者開放,街裏街外、院裏院外都能隨時看到玩球人的身影,中國足球的那片景象真的不就是紙麵上為人嘲謔的了,也更不是媒體新聞裏一兩篇似真似假的報道吹得出來的了。那是貨真價實的,為所有人看在眼裏的足球景象,那是實實在在的,讓人無限憧憬的足球繁榮。但是真的可惜,這個球體遠遠不比大自己幾倍的車輪滾動得有力。

三、夫妻

中國人城市生活必不可少的組成。拋開私家車,這個還必須建立在一定經濟條件上的事物,與樓市相比,選擇配偶同樣是世界性難題。幾乎是從能記事起,中國人就開始被灌輸了異性的概念。伴隨著學曆、年齡的增長,這種關係逐漸成為心中最重要的部分。也是由於太長的曆史經驗,中國人對婚配的看重簡直是十頭牛都拉不回的。我也自然不否認這種關係的重要。

然這裏要拿來與足球相比的,同樣是這種感情。足球之於愛好者的感情,作者個人認為絲毫不比夫妻之間的愛情、親情差,一個愛足球的人可以在一天的任何時候都與足球相伴,哪怕身邊沒有皮球,也有體育類閱讀品,也有各種足球信息的獲得渠道,通過它們同樣與足球相伴。其實作者本人,就基本上如此。表麵上足球似乎事不關己,周邊足球元素並不算多。然已將足球情節化進了骨子裏,就無需在外表上過多修飾了。

而這,不正是所有癡男怨女都渴望擁有的****世界嗎?心中不分彼此,互相牽掛,而不過多流露於外。哇!那是怎樣的愛情啊,“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四、股票

第四個例舉股票。這部作品的這個寫作方向,想來已經不算少兒讀物了。因為這些社會事物比起他們都還顯得遙遠。而在成人世界裏,股票所代表的,哪裏是娃娃書那些單純的東西能去衡量的?

與樓市、配偶、私車這些事物相比,這個要靠實際操作去贏得、去賺取的東西作者本人表示從來沒參與過。之於足球,股票這東西一經被人提出,就感覺好像有很多東西要去費腦筋了。如果說隻是在球場上吆喝隊友,隻是奔跑、傳遞、射門、組織,這些東西也費腦筋的話,我相信有太多太多的人願意將腦筋費在這上麵。那是活力,那是激情,那是快樂,那是青春。足球承載了太多年輕的想象,太多年輕的記憶。我不知道這個差距,股票這個隻能以經濟增減去衡量的東西怎麼去比?然當今中國社會,炒股發一筆財是不是要比酣暢踢一場球實在更吸引人?我很遺憾。

五、韓寒

這家夥太有趣了。他真的不可思議。我把他的名字列舉到這裏,與樓市、配偶、私車、股票這些東西放到一起就已經想捧腹了。就如紐約、曼哈頓、林肯紀念中心與列儂放在一起一樣。他成為了與那些最熱門的社會參與一樣的現象,供所有人討論。不止是寫作,這種特立獨行與王小波所寫《一隻特立獨行的小豬》還不一樣。他可比王小波膽子大多了。當你發現這個年輕人的作品能同餘秋雨、王安憶、J?K?羅琳等人的書一起放在全國各大暢銷書列中時,你都會萬分感慨。而我把他的名字放到目錄裏,恐怕就很吸引讀者了。想想看亂筆會在這裏寫韓寒什麼。不是我寫嗬,而是全中國都在寫他,都在說他,甚至全世界都在討論他,全世界把他當成了中國年輕一代的一麵鏡子了。在前不久作品中的一篇《足球,高與低》裏我就說了“我寫作,我就一定會與他們相遇。”當代年輕人在寫作上影響力最大的人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