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屋內那陣足以讓人驚心動魄的驚叫聲,明哲不由得渾身顫動了下,不過他並沒有去理會什麼,隻是朝著房間內看了一眼就徑直坐回桌子上開始吃早餐。
燕輕舞大喊了差不多五六秒,可發現屋外的男子並沒什麼表示,忽然察覺自己這樣毫無意義的大喊似乎很傻。
明哲吃著自己買回來的早餐,看到走出屋子一副小心翼翼的女子,“餓了沒?吃點東西吧,我幫你也帶了一份。”
燕輕舞完全不曉得是什麼樣的狀況,她凝視著明哲良久,感覺這人好像沒什麼惡意,才亦步亦趨的走到桌子邊,隻是沒有動眼前的食物。
“我……我怎麼會在這裏?”
明哲邊吃邊說道:“你在酒吧喝酒喝醉了被一個男人帶走,而帶走你的那個人正好是我要找的人,所以我解決了那個人之後就把你帶回來了。”
燕輕舞隱約還記得自己是被人帶離了酒吧,可之後發生的事就完全不清楚了。
隻是她也清楚自己被一個陌生的男人帶走會有什麼樣的下場,而現在又被眼前的人救了不禁心中有些尷尬。
“謝謝你。”
“沒事,救你也隻是順手而已,快吃吧,不吃就涼了。”明哲呼嚕嚕幾口把東西全部吃完,這才仔細的打量眼前的女子。
這女子之前一身酒氣,嘴裏還說著一些自己聽不明白的話,當時明哲也沒多去注意,把她帶回來之後就往床上一扔讓她自己睡覺了。
現在一看,才發現這女子還是個極為美貌的姑娘,難怪那刀狼看見之後魂不守舍的,連自己一直跟著都沒有注意到。
在被人一直注視的情況下,燕輕舞似乎很不舒服,忽然傳來一陣咕嚕嚕的聲音,就更加讓燕輕舞麵紅耳赤起來。
明哲微微一笑,他知道自己這麼一直盯著看恐怕她是吃不下東西的,“我要去洗個澡。”
在明哲離開後燕輕舞才拿起筷子專心吃東西,昨天晚上她因為心情不好就沒有吃東西,到現在就更是餓的難受。
短短幾分鍾,燕輕舞就把一碗麵吃下肚中,摸了摸有些凸起的腹部忍不住打了個飽嗝,燕輕舞立刻捂住了嘴巴有些不好意思的看向一邊,見沒人發現才放鬆下來。
觀察了下四周,燕輕舞判斷自己應該是在一家賓館,可一想到自己竟然是和一個男子在賓館內住了一晚便忍不住的麵紅耳赤,還好那人沒有什麼非分的想法,要不然自己就……。
“不過這賓館的環境也太好了吧?”燕輕舞站起來走到一邊的陽台朝外觀看,見到外麵熟悉的環境她就肯定自己是在尚雲市最好的一家六星級賓館,而現在所在的也是這賓館最好的總統套房內。
這個房間可不便宜,一個晚上就需要上萬的花費,而且還不是說有錢就能住的,一般都是有一定身份的人這個酒店才會開出總統套房來。
過了一會,明哲再次出現在大廳,手中還端了兩杯茶,遞了一杯茶給那女子,看了眼已經空無一物的碗,笑道:“下次可別一個人去酒吧了,不然可沒有人能幫你,尤其你的樣貌還……”
燕輕舞紅著臉,小聲道:“再次謝謝你,要不是你的話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我叫燕輕舞,你呢?”
“明哲。”
燕輕舞小聲念了幾句,才說道:“其實原先我都不會去酒吧喝酒的,隻是那天心情很不好,工作不順利家裏又出了點事,沒什麼地方可去正好經過那裏才會進去喝酒。”
“你這是想借酒澆愁呢?”明哲道,“我從來都不覺得酒能讓人忘掉煩惱,發生的事就已經是注定了,所謂的酒能消愁也無非是自欺欺人罷了。”
“我又何嚐不知道。”燕輕舞幽幽道,“隻是許多的事情突然爆發讓我一下子難以承受,別說是喝酒我甚至都想過自殺了,那一刻我真的不知道自己活著還有什麼意義。”
明哲沒有追問什麼,反而燕輕舞把事情緩緩的敘述出來,看的出她現在急需一個聽眾能夠能然聆聽她的傾述,這也是一種發泄情緒的方式。
原來燕輕舞的父母有一家小公司,但因為競爭對手的惡意打擊而導致公司敗落,父母因此這個到處拖關係打聽找人幫助,事情剛有了點轉機卻忽然因為一場車禍而喪生了。
燕輕舞知道這並非是一場意外,而是謀殺!可是她沒有證據根本無法控告對方,而她又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根本就沒辦法幫父母報仇。
聞聽此言,明哲也不禁悵然不語,她的經曆和自己很相似,自己父母的小公司何嚐不是被人打擊才會倒閉,不過慶幸的是如今自己父母還健在,隻是生活過的艱苦了些。
事後聊了一會,燕輕舞也就告辭離開了,不過因為傾述了心中的苦悶看上去心情也好了些,隻是心中隱藏的那份憂愁卻是誰也看不到的。
明哲也沒有多去說什麼,這個事上他也幫不了什麼忙,不可能因為這個女孩比較可憐就出手幫她把那些害死她父母的凶手給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