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找到新的證據了呢,案發現場那裏根本沒有攝像頭,車也銷毀掉了,人是從樓頂上墜下來的,怎麼可能。
“有多少把握可以確定這件事情的真實性。”陸子悅狠狠地盯著那個秘書。
“百分之百,陸總,你看這件事情該怎麼辦。”
陸子悅低眸沉思,隨即掀起嘴角。
“就算是證明他殺,也不一定能證明這件事情會和我有什麼關係。”
他冷笑,倒是想出來一個好辦法。
“李秘書,你去找個靠譜的人,但是不要是公司的,去警局舉報,說那天他目擊到了現場的一切。”
李秘書心裏咯噔一下,這是要偽造目擊證人。
“該怎麼說。”李秘書問。
陸子悅邪笑,看了一眼時鍾的方向,薄唇微張,“就說,案發當天他看到權誼的厲北聿從那裏開車出去,事情,也不要說得那麼清晰嘛,留有懸念才好玩。”
溫言手裏攥著的紙條上麵唯一提到的就是厲北聿,這對於他來說恰好是個好機會。
這黑鍋,厲北聿背定了。
李秘書點頭,出去辦事去了。
陸子悅則慢步的走到辦公桌前,坐下,笑意綻開。
警局內,楚然坐在那裏擺弄手機。
“楚然,你到底要在這裏呆到什麼時候。”一個警員模樣的人走了過來,樣貌豐神俊朗。
“你幹什麼趕我走,你好歹是我朋友,就不能讓我在這呆幾天。”
麵前這位穿著警服的男人叫張輝,之前是楚然爸爸手下的小警員,現在是重案組組長。
楚然已經死皮賴臉的在這賴了好多天了,但是在他沒查清厲北聿的非法集資的那個誣告案,還有溫言的案子之前,他是不會離開的。
“阿然,不是我趕你走,是這地方除了警員就是嫌煩要不就是報案人,你在這裏呆著,也不是個事啊。”張輝是一臉的苦口婆心,平時是一個非常嚴肅的警員,但是遇見楚然,就跟遇見了克星似的。
楚然想了想,也是啊,於是伸出雙手,握成拳。
“你這是……”
“把我抓起來吧,我做一個偽嫌犯。”楚然一臉的的大義凜然,到時候厲北聿知道了,應該會嘉獎他的吧,你看看,這麼辛苦勞動為北聿。
“阿然,你別鬧了,要是師父知道我留你在警局胡鬧,我就完了。”
“原來你是怕這個啊,小輝子,你放心,我爸現在在國外玩的開心呢,手夠不到你這裏來,放心吧哈,我就再呆幾天。”楚然站起來,拍了拍張輝的肩膀,笑的那是一臉的欠揍。
“好餓啊,我去吃飯,你要不要一起。”
“我還有案子要忙,就不去了。”
“得,那我走了。”楚然揮了揮手,向前走去。
門口處,進來一個矮胖的男人,楚然看了他一眼,衝他拋了個媚眼,便出去了。
等到到了車跟前才發現,沒拿車鑰匙,使勁的揉了揉頭發,他轉身,跑向警局。
這鑰匙應該是落在張輝辦公桌上了。
他大步走到張輝辦公室前,伸手握上門把手,卻再聽到裏麵傳來的聲音時,猛地停住。
“警官,我保證我稍後要說的句句屬實,我那天確實是在那個舊別墅那邊。”
楚然淺笑,靠,親眼聽到舉報人供述,這感覺真刺激,要是他進去了,指不定被趕出來呢,於是他把耳朵貼在門上,靜靜地聽著。
“嗯,你說你是溫某自殺案的目擊證人,那天你在什麼地點,什麼時間目擊到的。”
溫某?楚然心裏一愣,難道是溫言的案子?
“那是個下午,大概兩點左右,我去那邊看親戚,恰好就路過那個清河別墅,我就聽見有喊叫聲,但是我沒在意,那個別墅荒廢很久了,我也不敢停啊,那青天白日的,誰知道是不是鬧鬼。”
“嗯,接著。”張輝手指不停地在鍵盤上敲打著,時間地點都對,溫某死亡的時間,當初也沒對外公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