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麼也想不到,事情會變成這樣。
她可是任家大小姐。
他們家有權有勢有人脈,不就是玩弄個男人嗎?
又沒有弄出人命,她怎麼會落到這種田地了?
此時此刻,她後悔了。
早知道會有這樣的下場,她無論如何都不會打蕭安的主意。
她以前是任家大小姐,還是公司副總經理,走到哪裏,人家都高看她一眼,風風光光,多好啊?
可現在,她就像一隻狗一樣,狼狽的趴在地上,任人宰割。
聽簡時初的意思,隻要蕭安點頭,她還要被送進監獄。
她隻要想想,便不寒而栗。
如果時光能重來,她再見了蕭安,一定退避三舍,絕對不會去招惹他。
隻可惜,這世上沒有後悔藥。
她追悔莫及。
簡時初見任嘉年認錯態度良好,微微點頭,“你放心,隻要你們家不玩兒陰的,這件事不會從我們簡家人口中傳揚出去。”
畢竟,這件事傳揚出去,對蕭安的名聲也不好。
一個大男人,差點被女人強了,要是被外麵人知道,能當一年的談資。
任嘉年連連點頭,感激不盡,“阿初,真是太謝謝你了!這件事,我真是非常抱歉,你放心,改天我一定親自來向蕭安賠罪,我一定會給出最大的誠意!”
簡時初微微頷首,沒再說話。
任嘉年看出簡時初是送客的意思,有些尷尬,卻也識相的說:“阿初,既然這樣,我就不打擾你了,我先回去,任盈喜她……”
他的目光,不受控製的看向任盈喜。
簡時初看了任盈喜一眼,淡淡說:“是公了,還是私了,要聽蕭安的意見。”
“好,我知道了,”任嘉年咳嗽一聲,尷尬說:“不管怎樣,做出決定之後,麻煩阿初你給我個話兒,我好過來接人……”
簡時初冷冷勾唇,笑了聲,“如果公了,你大概就要去監獄探監了。”
任嘉年搓搓手,“盡量還是不要公了,不然這件事傳揚出去,蕭安的麵子上也不好看。”
“你放心,”簡時初睨他一眼:“如果是公了,我會想出完美的理由,不讓蕭安的名聲受累。”
“那就好,那就好。”隻要蕭安的名聲不受累,那任盈喜對蕭安所做的事情,就一定不會被傳揚開,他們任家的名聲就保住了!
任嘉年感激的衝簡時初說:“阿初,這次是我欠了你的人情,你放心,以後隻要有機會,我一定還你這個人情!”
任嘉年說了一籮筐好話,告辭離開。
眼睜睜看著任嘉年轉身離去,任盈喜絕望的癱軟在地上,連求救的力氣都沒了。
多諷刺!
簡時初讓人剝光了她的衣服,把她扔在地上,像一條狗一樣對待她。
她的大哥,居然還口口聲聲向簡時初道謝,感謝簡時初手下留情。
任盈喜低低的笑了起來,眼淚大顆的砸在地上。
早知道,任家的權勢這麼不值錢。
早知道,她大哥的脊梁那麼容易彎下,她絕對不會在外麵,毫無顧忌的胡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