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沒聽到簡時初和電話那邊的人說什麼。
簡時初回頭看她,努力裝出若無其事的樣子,“沒事兒,有個找死的,和我們公司搶生意,看我怎麼去收拾他!”
簡時初不想讓葉清瓷知道這種事。
葉清瓷心思細膩,她若是知道了蕭安生死未卜,一定會為蕭安的生死掛心。
他自己擔心也就算了,犯不著拉著葉清瓷陪他一起牽腸掛肚。
葉清瓷笑了,“生意場那麼大,那麼大一塊蛋糕你還想獨吞了?人家搶點就搶點,隻要吃相不太難看,你就放人家一馬,省的人家背地裏說你壞話。”
簡時初裝出若無其事的樣子,露出一個笑,“行了,我知道!我就過去看看有沒有事,沒事我就回來。”
葉清瓷倒是沒有懷疑他們家七爺撒謊。
他們家七爺的性格,就是這麼強勢,不容挑釁。
誰敢捋他的胡須,那就如同摸老虎的屁股一樣。
葉清瓷點頭,幫他整理了一下衣服,在他臉上親了下,“生意場上的事,不值得你生氣,別氣了,乖!”
簡時初摸摸她的臉蛋,“好,我知道了,你陪大寶貝們玩兒,我過會兒就回來了。”
葉清瓷點點頭:“路上小心。”
簡時初上車。
汽車駛出簡家別墅後,他的臉色頓時冷了下來。
蕭影、蕭衛、蕭雨、蕭安,這是他的四個特助。
對他來說,這四個人不隻是他的心腹下屬,更是他的左膀右臂。
他們從小陪伴他一起長大,名為主仆,實為兄弟。
想要蕭安的性命,就如同斷他一臂,他如何答應?
……
醫院裏,蕭衛等在急診室門外,焦急的來回踱步。
終於,急診室的門打開了。
蕭衛衝到醫生的麵前,急聲問:“醫生,我弟弟怎麼樣了?”
醫生摘下口罩,溫和說:“病人斷了一條腿,三根肋骨,並沒有生命危險,隻要積極配合治療,臥床休息幾個月,就能康複如初了。”
見蕭衛的臉色實在難看的厲害,醫生安慰說:“沒事兒,小夥子年輕,身體特別棒,恢複起來肯定快,再用些好藥,不會留下什麼後遺症,你放心好了……”
說到這裏,醫生頓了下,“不過……”
蕭衛的心驟然揪緊,“不過什麼?”
醫生皺眉說:“他好像中了什麼藥物,那種藥我沒有見過,病人即便現在正在昏迷中,也十分痛苦,我沒見過那種藥,沒有辦法為病人解除那種藥物,不過,我可以確定,那種藥,隻會讓病人短時間的痛苦,不會讓病人有生命危險。”
蕭衛目光冷冽,擺手叫過一名手下,“去把嚴峻曄叫過來,他對這種藥有研究。”
他的手下領命,快步離去。
唐冰夏皺眉問蕭衛:“什麼藥?”
蕭衛冷冷說:“肯定是任盈喜為了製服安安,在安安身上用了藥,如果不是用了藥,就憑任盈喜能抓的住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