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肯定不是那樣的男人,”簡時初握著她的手說:“男人養家糊口天經地義,古往今來,都是如此,那些又要求女人生孩子帶孩子洗衣做飯做家務,還要求女人出去拚事業賺錢升職加薪走向人生巔峰的男人,臉怎麼那麼大呢?人家女人要是那麼能幹,嫁你幹什麼?自己過唄!”
葉清瓷被他逗的笑個不停,“我們七爺是大男子主義,覺得應該男主外,女主內,有時候,大男子主義,是個貶義詞,但是我喜歡!我就喜歡我們七爺這份豪氣衝天的大男子主義!”
“喜歡就對了!”簡時初揉她腦袋,“你就隻能喜歡我,喜歡我們兒子,別人誰都不能喜歡了!”
葉清瓷笑著偎進他懷裏,“好!”
“乖,”簡時初揉揉她的腦袋,“睡吧,睡著就不疼了。”
“嗯,”葉清瓷更深的往他懷裏偎了偎,閉上眼睛,“老公,晚安,我愛你!”
簡時初伸手關了燈,吻了下她的眉心:“愛你寶貝,晚安!”
壁燈關上,寬敞的臥室,被靜謐的夜色籠罩。
葉清瓷受傷,精神不濟,很快睡著。
簡時初沒有睡意,歪頭看看睡在身邊的妻子,和睡在另一間床上的三個小家夥兒,心中滋味難言。
小阿淩的感情,細膩敏感。
葉清瓷受傷流血了,他擔心害怕,憂心忡忡。
他一直在安慰兒子,寬慰他,開導他。
可是,實際上,他又何嚐不擔心害怕呢?
回到家,看到那一地的鮮血,看到葉清瓷慘白的臉色,他也是擔心後怕的。
不要說生死,就算是葉清瓷把胳膊或者腿摔壞了,他也承受不了。
他此生最大的願望,就是希望可以和葉清瓷安安穩穩的白頭到老,看著孩子們健康平安的長大,他經受不起葉清瓷和孩子們,有一絲一毫的意外。
夜色中,他輕輕握住葉清瓷的手,放在她唇邊吻了吻。
又側過身,親親她的額頭、眼睫、臉蛋兒,唇落到她的唇,輕輕廝磨,舍不得離開。
睡夢中,葉清瓷似乎有所感觸,卻不是閃躲,而是本能的微微啟唇,在他唇上蹭了蹭。
簡時初心暖的發燙,唇角染上笑意,雖然很想深入的來一場舌(wen)吻,可是怕把葉清瓷弄醒,隻能將心底那份躁(dong)動,強行壓了下去。
夜色中,他握著葉清瓷手,閉上眼睛,心中湧動著說不出的甜蜜、感動和對未來患得患失的感受。
他罕見的失眠了,淩晨兩點多鍾才睡著。
第二天,他是在孩子們咯咯的歡笑聲醒來的。
還沒睜開眼睛,他的唇角便已經高高翹了起來。
這樣的清晨,真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