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冰夏搖頭,努力想把眼淚忍回去,眼淚卻不聽話。
她抓住蕭衛的衣服,哽咽著磕磕巴巴說:“他、他不知道往我嘴裏塞了什麼奇怪的東西,我想吐出來,可是、可是化、化了!”
蕭衛一聽,怒發衝冠。
他霍然起身,大步走到張榮遠身邊,在他身邊蹲下,狠狠揪住他的衣領,“說!你給她吃了什麼?”
蕭衛和唐冰夏說了兩句話的時間,張榮遠已經挨了七八腳,疼的他哭爹喊娘。
這會兒好容易對方不打了,他能喘口氣,他哎吆哎吆的叫著不說話。
蕭衛攥住他一根手指,使勁一掰,“哢嚓”一聲後,厲聲喝問:“說!你給她吃了什麼?”
這“哢嚓”一聲,是張榮遠的食指斷了。
這麼個仗著家裏有點錢,就隨便糟蹋女人的敗類,蕭衛不介意把他的手指一根一根全都掰斷!
張榮遠疼的慘叫一聲,感覺的蕭衛又攥住了他另一根手指,立刻殺豬般的叫:“是催晴藥,催晴藥!你讓她洗個冷水澡就能解了,沒有任何害處,我說的都是真的,我求求你,你放了我吧、放了我吧。”
越是喜歡仗勢欺人的人,麵前比他更強勢的人時,他就越會沒骨氣。
蕭衛下手幹淨利落,比他還狠,他一下就怕了,瑟縮著求饒。
蕭衛肯放了他才怪!
他手下使勁兒,“哢嚓”一聲又掰斷他一根手指,然後探手伸進他懷裏,搜出一包催晴藥。
他打開催晴藥,嗅了嗅,辨別了下,發現確實是市麵上常見的催晴藥,藥性並不烈,不算傷身,衝衝涼水就能解。
他把催晴藥收起來,站起身,吩咐手下人:“打!狠狠打!”
他這是帶人阻止強尖犯犯罪,張榮遠被打都多慘都活該。
當初,張榮遠想強尖魯冰冰,被魯大魯二阻止後,暴打一頓。
然後張家為了給他出氣,把魯大魯二全都送進了監獄,事後還燒了魯家的房子。
這一次,與上次的事情,如出一轍。
他倒是要看看,張家敢不敢將他送進監獄,敢不敢燒了簡家的房子!
他站起身後,冷冷瞥了張榮遠一眼,冷聲吩咐:“狠狠打,隻要打不死就行,剩一口氣的時候,送醫院去,然後報警。”
說完之後,他回到唐冰夏身邊,脫下外套,給唐冰夏穿上,攬住她的肩膀,在她耳邊低語:“沒事了,我們找家酒店,你去衝個涼水澡就沒事了。”
唐冰夏偎在他懷裏,點了點頭。
催晴藥還沒起作用,她還沒覺得她身體有什麼異樣。
可身體被帶著蕭衛體溫的外套包裹住,她整個人又被蕭衛以守護的姿勢圈在懷裏,她的體溫卻瞬間升高了。
她忽然臉紅心跳,臉燙的厲害,不敢看蕭衛,窘迫的低下頭去。
蕭衛以為她在害怕,圈著她的肩膀往外走,輕輕摩挲她的肩頭,“沒事沒事,我剛剛仔細辨別過那種藥了,確實隻是普通的催晴藥,藥效不烈,不傷身,衝衝涼水就好了,你別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