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相信,這樣的安排,日後關於阮小箏配不上沈千雨的言論會少很多。
當然,那些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隻要以後阮小箏給沈千雨多生幾個孩子,兩人感情甜蜜,夫妻恩愛,別人議論什麼,都是別人的事情。
沈千雨和阮小箏結婚這天,依舊是按照習俗,沈千雨帶著伴郎團去江家接新娘。
然後是叫門、找新娘鞋子、抱新娘下樓、把阮小箏帶到教堂外,和阮小箏在神父麵前宣誓。
再然後就是答謝賓客,中午一場,晚上一場。
晚上九點多鍾,把賓客送走之後,所有人都去了沈千雨都別墅。
他們為沈千雨忙活了一天,終於可以名正言順的折騰沈千雨了。
也就是——鬧洞房!
今天鬧洞房的主力是平時最愛和沈千雨玩鬧的蘇傾瀾。
蘇傾瀾拿出早就準備好的繩子,把沈千雨的手綁在後麵,又讓薛嬌嬌和時歡歡時喜喜去綁阮小箏。
沈千雨不樂意了:“哎哎!你綁我也就算了,你綁我老婆算什麼事兒?我老婆可是懷孕了,有什麼衝我來,放開我老婆!”
他聲情並茂,演的活像是被不發份子綁架了的。
蘇傾瀾笑罵他:“滾!我們有分寸,重點是折騰你,你老婆就是個花瓶。”
沈千雨切了一聲:“你老婆才是花瓶!”
時喜喜笑眯眯看向他,衝他抖了抖手中的繩子,“沈廳長,繩子現在可是在我手裏,綁的鬆還是綁的緊,全憑我心意,你確定我是花瓶?”
“不不不!”沈千雨立刻一一本正經說:“蘇家二少夫人怎麼可能是花瓶呢?我怎麼可能說蘇家二少夫人是花瓶呢?弟妹你聽錯了,我剛剛明明就說的女神!我們今天在場的所有的女士,都是女神!”
時喜喜嘖嘖:“這時候了你還不忘了連小箏一起誇,看來我們小箏眼光不錯。”
“那是,”沈千雨洋洋得意:“沒辦法,我身邊都是模範丈夫,我就算是每天被熏陶一點,被熏陶了這好幾年,肯定也被同化了。”
幾人說話的時間,蘇傾瀾和薛嬌嬌分別把沈千雨和阮小箏的雙手綁好了。
蘇傾瀾又拿過兩條手帕,團成兩團,分別塞進沈千雨和阮小箏嘴巴裏,笑眯眯衝沈千雨說:“可別說哥們兒不照顧你,兩條手帕都是洗幹淨之後又微波消過毒的,特幹淨,哥們兒我沒拿兩條臭襪子招呼你,哥們兒我多正直多善良啊!”
沈千雨:“……”
他一肚子話說,可現在嘴巴被手帕堵上了,一句話都說不了。
他在眾兄弟裏結婚算是晚的了,鬧過別人那麼多次洞房,他覺得他是最慘的。
別人誰像他似的,這哪兒是結婚呀,特像被綁架!
他瞪了蘇傾瀾一眼,蘇傾瀾衝他嘻嘻一笑,又拿過兩條繩子,把他和阮小箏的雙腳也給綁住了。
沈千雨:“……”
好吧。
他管住他自己的眼,不亂看了還不行嗎?
蘇傾瀾看著他,笑眯眯說:“我們的新郎是雲城史上最年輕有為的警備廳廳長,新娘是武術世家的傳人,所以今天我們鬧洞房的節目呢,和功夫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