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廢話!”簡時初唇角始終勾著絲毫沒將她放在眼中的笑意,輕蔑說:“說你的證據!證明你是我女人、你肚子裏是我的種的證據,不然的話,想賴上我女人多了,來個女人就說是我的女人,難道我就要認?”
“我……”女人用一雙霧蒙蒙的眼睛看著簡時初,臉上的表情,無比哀怨,像是受了無盡的委屈。
肚子裏的孩子,根本不是簡時初的孩子。
甚至她來如意酒店之前,都不知道簡時初是誰,她哪裏有什麼證據?
她現在隻等著藥效發作,可藥效這東西,隻是一個範圍,哪能她想什麼時候發作,就什麼時候發作?
她現在能做的,隻有拖延時間。
葉清瓷站在阮月竹身邊,一邊和抓著她的頭發,咿咿呀呀鬧著要和她玩兒的小家夥兒說話,一邊冷眼看著那個女人。
今天,無論如何一定要拿出那個女人不是簡時初的女人的證據,才能讓那個女人走。
不然的話,就算那些賓客們當著簡家人的麵不說什麼,離開這裏之後,也會議論紛紛。
她兒子的周歲宴,一輩子隻有這一次。
她不想她兒子的周歲宴,成為人們口中的笑談。
“看你這樣子,你是沒證據嘍?”簡時初睥睨她,冷冷問:“你沒證據也沒關係,那我問問你,既然你口口聲聲說是我的女人,那你總該知道,在我身後站著的,誰是我的第一助理,誰是我的第二助理,我住在哪裏,我的具體身份,我有多少家產,我今年多少歲,生日是哪年哪天,我最喜歡吃什麼,最討厭什麼,我的性格是什麼,這些,你應該知道吧?”
女人咬了咬唇說:“我當然知道,你是簡七爺,人們都叫你七爺……”
她隻說了這一句,就說不下去了。
簡時初冷笑,“怎麼?就這一句?其他的呢?我的身份、我的家產、我開什麼車、賺多少錢,既然你是我的女人,這麼簡單的事,你總該知道吧?”
女人啞口無言。
她不知道。
雇主隻給她看了簡時初的照片,告訴她,照片裏的男人叫簡時初,人們都叫他簡七爺,他今天在如意酒店為他的兒子過周歲宴。
而她的任務,就是利用她肚子裏的孩子,破壞這場周歲宴。
至於簡時初的具體身份、開什麼車、賺多少錢,以及什麼性格特點等等,她統統不知道。
簡時初猜她也不知道。
知道他簡時初是什麼人的人,絕對不敢這麼作死,敢來破壞他兒子的周歲宴!
隻有什麼都不知道的白癡,才敢做這種蠢事。
女人張口結舌許久才說:“我愛的是你的人,又不是愛的你的身份,你說的那些,我都不關心。”
“換言之,就是你不知道嘍?”簡時初冷笑,“你不知道我是什麼身份,不知道我住在哪裏、開什麼車、賺多少錢,連跟在我身邊和我形影不離的保鏢和助理你都不認識,你也敢說你是我女人?你當全天底下的人,都是白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