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倆把寶貝兒子從頭到腳仔細檢查了一遍,小家夥兒渾身上下的皮膚嫩白嫩白的,像牛奶似得,連個紅印子都沒有,更沒什麼傷痕,應該並沒被人虐待過。
葉清瓷幫小家夥兒穿上衣服,問簡時初:“是不是我想多了?看到兒子打那個保姆,我還以為那個保姆趁我們不注意,欺負他了。”
“不是你想多了,”簡時初冷著臉色說:“你抱著兒子往樓上走的時候,我看了那個保姆一眼,那個保姆眼神發虛,左右躲閃,根本不敢正視我的眼睛,肯定是心裏有鬼。”
“也不一定,”葉清瓷抱著兒子說:“你自己是不知道你冷著臉看人的時候有多嚇人,上了年紀的人都頂不住,別說一個剛畢業沒多久的大學生,就算沒做虧心事,也不敢看你的眼睛。”
簡時初哼了聲:“最好是沒做,不然敢欺負我兒子,一定弄死她!”
小家夥兒是他和葉清瓷的心尖肉,他們自己都舍不得碰一根手指,平時不小心磕到碰到什麼的,一家人都要心疼的不行。
為了讓這些保姆盡職盡責的對小家夥兒好,簡時初開給這些保姆的工資是市麵上的兩倍還多。
拿著他這麼高的工資,要是還敢對他們寶貝兒子不好,弄死她們也活該!
“應該不會,”葉清瓷說:“這些保姆都是咱們精挑細選,又反複敲打過的,她們知道你的身份,知道簡家的地位,隻要不是缺心眼,應該不會背著我們欺負咱們兒子。”
畢竟,簡時初什麼脾氣,這些保姆應該也略知一二的。
簡家的保鏢傭人在簡時初麵前,哪個不乖的和貓兒似得?
動簡七爺的兒子,那不是上趕著找死嗎?
葉清瓷對簡時初嚇人的本事有信心,隻要是不太缺心眼兒的人,一定不會做那種蠢事。
應該就是她太在乎自己兒子,再加上網上總傳些保姆欺負嬰兒的事情,讓她想多了。
小家夥兒最喜歡在大床上翻來滾去,還有媽媽陪著他。
見媽媽把他放在了大床上,笑聲就沒停過,來回在床上打滾兒。
葉清瓷看他那麼開心,身上又沒傷痕,一顆心終於放回肚子裏。
小家夥兒在床上滾了一會兒,爬到小枕頭上去,又用小手拍了拍葉清瓷的枕頭,看著葉清瓷,咿咿唔唔的和葉清瓷說話。
葉清瓷看懂了。
她寶貝兒子這是要陪她睡覺呢!
她忍不住笑起來,換了睡衣,躺在小家夥兒身邊,和小家夥兒麵對麵躺著,輕輕拍小家夥兒的小肩膀。
小家夥兒衝她傻笑了一會兒,兩隻小手去掀她的衣服,露出還沒長齊牙的小嘴兒,笑的更加燦爛。
葉清瓷被他逗的不行,揉他的小腦袋,“不是剛吃過嗎?又想吃了?羞不羞?”
小家夥兒才不管什麼羞不羞,他隻知道,他最最最最喜歡的事,就是鑽進媽媽懷裏是奶。
對他來說,吃奶是全世界最最最最幸福的事!
見葉清瓷不肯幫他撩衣服,他自己又撩不起來,小家夥兒著急了,抓著葉清瓷的衣服,皺著小眉頭兒,咿咿啊啊的和葉清瓷“講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