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清瓷笑著說:“你別多心啊!我可沒往你身邊安插奸細,是我剛剛不小心聽到蕭雨不知道和誰打電話,正著急呢,說司寇不小心放走了一個你要抓的人,你把他給打了一頓,還說如果那個人找不到,就不許他回去了,這邊正急赤白臉的幫他找人呢!”
“嫂子,瞧您說的,”沈千雨笑著說:“我當然知道您沒往我身邊放奸細,您往我身邊放奸細,除了幫我幹活,沒什麼用啊!”
葉清瓷笑,“行了,別貧了,我是想和你說,我覺得司寇挺可憐的,人都已經打了,你就別說那種什麼找不到人就不讓他回去的話,他和蕭雨他們一樣,都是孤兒,沒家沒親人,你不讓他回去,他還能去哪兒啊……要不讓他到我們家來?我覺得司寇挺好的,老實又聽話,我挖你牆角,你生氣不?”
“呃……”沈千雨說:“嫂子,我說的就是氣話,我怎麼可能真不讓他回來呢?我這麼多保鏢,就他用著順手,我就是生氣他違抗命令,而且不是私事,私事我怎麼也能忍他,我讓他辦的是公事,他給我辦砸了,這個我沒辦法忍,我不罰他,有一就有二,嫂子您說對不對?”
“我覺得不對啊!”葉清瓷撫摸著鸚鵡的羽毛,輕聲慢語的說:“司寇又不是你手底下的警察,他也沒在帝國任職,更沒拿過帝國財政一毛錢的薪酬,你的公事關他什麼事啊?你就是再公的事,到他那裏也是私事啊!人家拿著一份保鏢的錢,給你做兩份工作就夠虧的了,人家偶爾一次沒辦好,你還又是打人又是趕人的,我看就是你不對!”
沈千雨:“……”
他記得他以前不知道在哪本書上看到過,那本書上麵說,千萬別和女人講道理,因為和女人講道理,你是永遠也講不清楚的!
今天他還要給加上一條……更不要和懷孕的女人講道理,那更講不清楚!
他抹了把臉,賠笑,“行,嫂子,我知道了,我這就給他打電話,讓他回來還不行嗎?”
“嗯,”葉清瓷笑眯眯說:“你不打也行啊,你不打的話,我就讓蕭雨把人拐到我們家裏來,我看司寇挺順眼的,我覺得挺好。”
“……!”沈千雨又抹了把臉,一本正經說:“嫂子,這話你可千萬別當著我七哥的麵說,不然七哥非扒了我的皮不可!”
葉清瓷奇怪的“咦”了一聲,“為什麼?關簡時初什麼事了?”
沈千雨誇張的說:“嫂子,我七哥醋勁兒多麼大,你還不知道嗎?你剛剛那話要是被我七哥聽到,我就死定了!”
葉清瓷“噗哧”一聲笑了。
好吧。
他們家七爺醋勁兒大,她還以為隻有她一個人知道呢。
原來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人家別人早就發現了啊!
“好啦,”葉清瓷笑著說:“我在和你開玩笑呢,司寇對你那麼忠心,就算我真讓他到我們家來,他也不會來啊,我就是覺得他可憐,你就別欺負他了,有話好好和他說,我不打擾你了,你快去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