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杜文芳臉上的肌肉跳了下,幾乎維持不了正常的表情。
她驚愕又局促的問:“張東是誰?”
“你不記得他了嗎?”吳會銘盯著她的眼睛,冷冷說:“他就是小優失蹤那年,在我們家辭職的花匠啊!今天我找到他了,他和我說,小優當年失蹤,是你花錢雇傭他,讓他把小優偷走的……”
“不……不是!”杜文芳立刻大聲否定,猛的抓住吳會銘的胳膊:“會銘,你別聽別人胡言亂語!張東是誰?我根本就不認識他,肯定是有人合夥想要騙你的錢,才編造一些事情騙你,他們是為了騙你的錢,會銘,你相信我,他們都在騙你!”
吳會銘看著她,剛想說什麼,他的助理嚴達,敲門進來,“先生,李律師和韓律師來了。”
吳會銘吩咐:“請他們進來。”
“是,先生。”嚴達轉身離去。
杜文芳心裏有種大事不妙的感覺,抓住吳會銘的手臂,緊張的問:“會銘,好好的,你找律師來幹什麼?”
吳會銘看著她,淡淡說:“立遺囑,簽股權讓渡書。”
杜文芳抓著他的胳膊,仰臉哀求的看著他,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會銘,你還這麼年輕,上次我們一起出去逛街,人家還問你有沒有三十歲,你這麼年輕,立遺囑幹什麼?會銘……”
吳會銘隻是冷眼看著她,就像是在看一個正在努力表演的小醜一樣,一句話都不說。
“會銘……”杜文芳顫抖的叫他的名字,眼中都是淚水,神情間都是哀切的懇求。
吳會銘冷眼看著,沒有一絲的動容。
片刻後,嚴達陪著一名精明幹練的年輕人,和一個溫文爾雅的中年人,一起走進來。
三人在距離吳會銘不遠處停下腳步,嚴達說:“先生,李律師和韓律師來了。”
吳會銘走到沙發邊坐下,衝兩名律師,做了個請的姿勢,“二位請坐。”
李律師和韓律師兩人,在吳會銘對麵坐下。
年紀稍長的李律師問:“吳董,請問您叫我和韓律師來,有什麼吩咐?”
“我想立一份遺囑,”吳會銘開門見山說:“我找到了我的親生兒子吳優,我想立一份遺囑,我死之後,我名下所有的房子、車、不動產,全部歸我兒子吳優所有,還有我的公司,你們整理一份股權讓渡書,我要把我在公司的所有股權,全部讓渡給我的親生兒子吳優,你們現在立刻著手去辦,我簽字之後,立即生效!”
“會銘,你胡說什麼?”杜文芳再也維持不住她的嫵媚優雅的風情,忍不住尖叫起來,“會銘,你把你所有的東西都留給吳優,那我和小越呢?”
“我是為你著想,”吳會銘冷眼看她,“你嫁給我時,不是說了嗎?你嫁給我,是因為你傾慕我,是愛我這個人,不是貪戀我的東西,既然如此,我把我的東西全都留給小優,不是正合你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