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手鏈,畢竟是和結婚戒指一整套的東西,丟了可惜。
他打算要回來之後,返回製造商那裏,清洗保養後拿回來,讓葉清瓷收起來。
以後做個紀念就好,戴還是不要再戴了。
是的。
他的潔癖就是這麼嚴重。
他老婆的東西,由不得別人碰。
楊濛的臉頓時漲的通紅,從衣兜裏掏出葉清瓷的手機和手鏈,雙手呈過頭頂。
簡時初看了蕭雨一眼。
蕭雨上前幾步,將東西接過去,收起來,又退回原地。
葉清瓷看著身形單薄消瘦的孩子,憐惜說:“你起來吧。”
“謝謝七爺夫人!”楊濛衝葉清瓷磕了個頭,才拘謹的站起身來。
葉清瓷指指簡時初另一側的位置,“你坐那邊,吃點東西。”
楊濛驚訝的抬頭,看了葉清瓷一眼。
這家飯店豪華的以前他隻在電視上見過,走在光可鑒人的地板上,他都戰戰兢兢,唯恐踩髒了地板,他怎麼敢在這裏吃飯?
簡時初掃了眼楊濛身上皺巴巴的衣服,和髒兮兮的小臉,回頭吩咐蕭雨:“先去開間套房,把他收拾幹淨了,再帶回來。”
“是,少爺!”蕭雨領命,把楊濛帶了出去。
半個多小時後,穿戴的煥然一新,清洗的幹幹淨淨的楊濛,跟在蕭雨後麵回來。
葉清瓷看到理了頭發,上下清洗幹淨,穿了一身合身小休閑裝的楊濛,腦袋裏一下蹦出一句話:老母雞變鴨。
其實剛才沒清洗幹淨,沒換新衣服的楊濛,看上去也很清秀漂亮,但完全不是現在這個感覺。
換了一身新衣服,洗的香噴噴的楊濛,肌膚粉嫩無瑕,臉蛋兒瑩白如玉,眼珠漆黑透亮,如兩顆水汪汪的琉璃,每一處都長的恰到好處,精致的毫無瑕疵。
葉清瓷不由得想,老人們總說,三分長相七分穿,果然是有道理的。
換了新衣服的楊濛,清秀漂亮的像個小王子。
楊濛站在簡時初和葉清瓷麵前,低垂著頭,有些拘謹。
簡時初看著他,饒有興致的問:“你當偷兒多久了?”
楊濛原本有些蒼白的臉色,唰的一下通紅,頭垂的更低,窘迫的說:“回七爺的話,我當偷兒三個多月了……”
他聲音有些顫抖,腿一軟,跪在地上,磕下頭去,“七爺,一切都是我的錯,您罰我一個人行嗎?我願意給您當牛做馬當奴隸,您怎麼懲罰我都行,但是求求您救救我弟弟!我願意為您做任何事,您救救我弟弟好不好?”
“哦?”簡時初饒有興致的問:“你想讓我怎麼救他?”
楊濛額頭貼著地麵,聲音哆嗦,語無倫次的說:“我知道,我弟弟住院要花很多錢,我願意把自己賣給您,換我弟弟住院的錢,您讓我為您幹什麼都行,您別看我年紀小,我很有力氣,我會幹很多活兒,我真的做什麼都行,隻要您肯救我弟弟,您讓我幹什麼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