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怎麼這麼奇怪?
人家都說,婆媳是冤家,可時青檸和葉清瓷像一對親母女一樣,手牽手,親親熱熱的坐到沙發上聊天去了,把簡時初晾在了一邊。
簡時初:“……”
算了,他還是去廚房張羅一下飯菜吧。
他媽媽難得中午回家吃飯,讓廚房把飯菜做的豐盛些。
下午,時青檸沒去公司,而是午休過之後,帶著同樣午休過的葉清瓷逛街去了。
可憐簡七爺淪為拎包一族,兼職取款機,他老媽和老婆,看上什麼,他就負責買買買,買完之後,他再負責拎拎拎。
雖然嘴上和他生命裏最重要的兩個女人抱怨了幾句,逗的兩個女人手挽手,衝他幸災樂禍的笑,可是心裏卻是開心的。
他最愛的兩個女人,能相處的這麼和諧快樂,是他的福氣。
沐浴在街頭的陽光之下,看到自己媽媽和自己老婆臉上洋溢的愉悅的笑容,上午那件事情帶給他的困擾和陰霾,無形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但是,這並不代表,他將放過瞿雲暢。
葉清瓷是他的逆鱗,是他決不允許任何人侵犯的領土。
犯他領土者,雖遠必誅!
第二天,衢天辰來訪。
衢天辰來得很早,他來時,簡讓和時青檸還沒去公司。
簡時初想,衢天辰也許故意這個時間來,可能是覺得有時青檸在,時青檸比較好說話。
隻可惜,他注定要失望了。
衢天辰在客廳坐下,傭人上茶。
幾人扯了幾句閑話,衢天辰進入正題:“姨母,昨天的事,我很抱歉,昨天我已經教訓過雲暢了,她也知道錯了,成林的情況你知道,他腦袋不清不楚的,雲暢是個好姑娘,如果按表哥說的做,雲暢這輩子就毀了,所以您看……能不能從輕發落?”
“從輕發落是怎麼發落?”時青檸端起桌上的茶杯,放在唇邊輕抿了一下,淡淡說:“你口口聲聲,說你妹妹是個好姑娘,好姑娘能做出那種卑鄙無恥的事情來,算計我們家瓷瓷?”
衢天辰為難的說:“姨母,您看,雲暢畢竟是我親妹妹,表嫂她又確實沒什麼事……”
“瓷瓷沒事,你妹妹就沒罪了?”時青檸挑眉,“照你這樣說,殺人未遂不算犯法是吧?”
“不是,”衢天辰抿了抿唇,艱難說:“姨母,雲暢她畢竟是我親妹妹……”
“是你親妹妹怎麼了?她瓷瓷是你表嫂的份上,放瓷瓷一馬嗎?”時青檸冷冷說:“既然她並沒有看在瓷瓷是你表嫂的份上,放瓷瓷一馬,現在出事了,東窗事發了,我又憑什麼看在你是她哥哥的份上,放她一馬?”
“……”衢天辰被噎住,半晌說不出話。
是啊。
他姨母說的對。
瞿雲暢口口聲聲對他說,她是他親妹妹,求他救救她。
可瞿雲暢衝葉清瓷下手的時候,怎麼沒想過,葉清瓷是他表嫂。
葉清瓷去王宮參加百花宴,是他邀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