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太感激了!
他無法用語言表達自己的感激之情。
他隻知道,他願意用他所有的忠誠和他的生命去回報他的新主人。
刀山火海,萬死不辭!
時間飛快過去,已近中午,簡時初沒帶葉清瓷回家,而是帶著葉清瓷去了一家衢陽國最有名的風味酒店。
還是老規矩,簡時初點了一大桌子菜,然後用公筷把自己想吃的夾進餐盤裏,剩下的給家裏的保鏢們打包。
這樣,既可以吃很多種菜式,又可以不用浪費。
簡時初以前從沒這麼做過,這都是被自己堅決不浪費一粒糧食的老婆逼出來的辦法。
他笑著說:“你肯定是全天底下最好的老板娘,人家別人家的豪門夫人,都覺得打包掉價,哪兒像你似的,走到哪裏,打包到哪裏。”
“這有什麼?”葉清瓷滿不在乎,“那些愛裝模作樣的人,才怕別人說這個說那個,我什麼都不怕!”
“的確是,”簡時初寵溺的揉她腦袋一下,“有我護著,你的確什麼都不用怕。”
葉清瓷笑了,抓過他的手,放在嘴邊親了一下。
簡時初捏住她白嫩嫩軟乎乎的小手笑,“這好像是我常用的招數,被你學了去。”
葉清瓷夾了一口她覺得特別好吃的菜塞進簡時初嘴裏,“所以人家才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啊,成天和你在一起,有樣學樣,可不就全都學來了?”
簡時初也給她夾了一塊味道不錯的菜,笑睨她,“那你覺得我是朱啊,還是墨啊?”
“那還用說嗎?”葉清瓷用一種您老人家怎麼這麼不了解自己的眼神兒看他,“您妥妥的是塊老黑墨啊,您怎麼可能是朱?”
“哦,原來我是墨啊!”簡時初眼睛在她身上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轉了一圈兒,眼神玩味的,讓葉清瓷頭皮發麻。
“你、你幹嘛?”葉清瓷警惕的看他,“你別這樣看我,我害怕!”
“怕什麼?”簡時初愉悅的笑,“我也沒別的意思,就是想提醒老婆大人吃飽點,咱們的債,別拖了,今晚就還了吧!”
葉清瓷:“……什麼債?”
“你忘了?”簡時初伸手指,點了點自己臉頰上的傷,“我今天可是頂著臉上的傷,陪你在外麵現了這麼長時間,你怎麼能忘了呢?”
“……”葉清瓷無辜的眨眨眼睛,“我現在說您是朱,還來得及嗎?”
“來不及了,”簡時初笑的如沐春風,“欠債還錢,天經地義,老婆大人就別拖了,省的欠時間久了,我再讓你還利息。”
葉清瓷:“……”
昨天剛被折騰個半死,今天又來了!
這日子還能不能好好過了?
葉清瓷在心裏為自己點了好幾排蠟,有點打蔫兒的看著簡時初受傷的地方說:“咱們家的藥那麼好,你臉上的傷都不怎麼能看得出來了,你看今天天辰看到你,都沒問你,是不是?”
“你怎麼知道沒問?”簡時初睨她一眼,“那是沒當著你的麵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