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時初看向另一個宮女:“你呢?你也看仔細了?”
“對,”另一個宮女也說:“我看的清清楚楚,就是他!”
“你們親眼看到潛淵***侍琴了?”簡時初又追問了一遍。
“是,我們親眼看到了!”宮女憤怒的指著潛淵說:“那個禽~獸不如的東西,不顧侍琴的哭喊掙紮,將侍琴壓在身下,撕爛了侍琴的衣服,玷汙了侍琴的清白,我們看的清清楚楚!”
安康公主有些得意,“簡七爺,你還有什麼話說?”
“有啊,”簡時初挑眉哼笑,“你不是說,一共十幾個人都看到了吧,全都叫過來,我要挨個問!”
安康公主巴不得簡時初這樣做!
指認潛淵的人越多,潛淵越難以脫罪。
安康公主的手下,又有十幾人站出來,指認潛淵。
那些人,有侍衛、宮女、也有園丁、司機。
潛淵見對麵站了十幾個人,都在言之鑿鑿的指認他,他的臉色有些泛白,雙手在身側緊握成拳。
但是,這一次,他沒有為自己分辯,隻是沉默的在原地站著。
他相信,他的主子會替他洗刷冤屈。
此刻,對這一點,他再無一點懷疑。
簡時初掃了一眼那十幾個人,看向安康公主:“就這些?”
安康公主現在覺得自己勝券在握,又開始自信起來,反問簡時初:“這些還不夠嗎?”
“很好,”簡時初點頭,側身去看衢天辰:“天辰,你讓人把這行宮裏所有的醫生,全都找來。”
衢天辰點頭,“好!”
衢天辰衝他的手下揮了下手,他的手下會意,疾步出去,片刻後,將行宮所有的醫生,都召集到簡時初的麵前。
行宮裏住的都是王孫貴族,身體最為金貴,行宮裏配備了足足十幾名醫生,全都被衢天辰的手下集合到了這裏。
衢天辰的手下,像衢天辰彙報:“太子殿下,行宮的醫生,都在這裏了。”
簡時初問那十幾個醫生:“你們中,有誰是法醫?”
有兩名醫生出列,“我們是法醫。”
“給那女人驗屍,”簡時初指了指撞死在樹上的侍琴:“看那女人死前有沒有被性~侵過。”
“是!”兩名法醫領命。
侍琴的屍體被抬到沒人的地方,法醫驗屍過後,回來稟告:“那名死去的宮女,在死前,的確被人性~侵過!”
安康公主更加得意。
她早就防備了驗屍這一招,確實找了一個侍衛,和侍琴發生了關係。
驗屍,是驗不出什麼的。
隻能證明,侍琴死前確實被人***過,更坐實了潛淵的罪名而已!
安康公主洋洋得意的看著簡時初:“簡七爺,你現在還有什麼話說?你現在還要包庇那個禽~獸不如的賤~奴嗎?”
“我要說的話多了!”簡時初輕蔑的掃她一眼,回頭看向站在他身後的潛淵:“潛淵,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