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上用了全力,幾巴掌就打掉了幕僚好幾顆牙齒,把幕僚打的滿嘴是血。
衢幕夕簡直氣瘋了,“簡七爺,你居然讓你的手下打我的人,你未免太不給我麵子!”
簡時初冷笑,“大皇子殿下,麵子不是別人給的,是你自己給你自己的!我手下教訓你手下,你覺得你沒麵子,那你妹妹趁我不在,帶著大批人馬,闖到我的院子裏抓我的手下,還讓我妻子受到了驚嚇,那你覺得我的麵子在哪裏?”
衢幕夕張口結舌。
這件事,是他妹妹理虧。
不管是鬧到他父王那裏去,還是鬧開了,鬧到國際上去,鬧到哪裏,公眾和輿論,都隻會說他妹妹理虧!
他雖然不是衢陽國的王位繼承人,但好歹是衢陽國的大皇子,從小到大,他還從沒被人這樣打臉過。
他一腔火氣沒處撒,猛的扭過頭去,狠狠的訓斥安康公主:“安康,是誰給你的權利,讓你帶人闖簡七爺的院子?你還懂不懂規矩了?”
“大哥,不是我的錯,”安康公主見衢幕夕對她疾言厲色,又害怕又委屈,一下掉下淚來,“大哥,是簡七爺手下的奴隸,先闖進我的院子,***了我的宮女,我實在氣不過,才會一時衝動,帶人到簡七爺的院子裏來要人。”
衢幕夕見自己手裏攥著簡時初的把柄,臉色好看了些,轉眼看向簡時初:“簡七爺,你聽到了,我妹妹帶人闖進你的院子,的確事出有因,她堂堂一國公主,貼身宮女被人****難免義憤難平,她如果不及時來抓人,那個***宮女的奴隸,也許就會畏罪潛逃,更甚者,那種豬狗不如,包藏禍心的東西,居然和貴夫人住在同一片屋簷下,萬一驟然暴起,傷了貴夫人,簡七爺豈不是要痛失愛侶?我妹妹帶人來抓那個奴隸,也是為了簡七爺和七爺夫人著想。”
“對,就是這樣!”安康公主覺得這個借口挺好,眼睛一亮,大聲說:“我就是這樣想的!我怕那個窮凶極惡的奴隸,不但***了我的宮女,還要對七爺夫人不利,我才不顧一切的過來抓人,就是為了保護七爺夫人,要知道,七爺夫人可要比我的貼身宮女漂亮的多,難保那個奴隸不動心。”
“屬下沒有!”潛淵往前走了幾步,跪在簡時初腳下,伏下身子去,額頭觸地:“少爺,屬下沒有,屬下沒有***任何人,也不敢對少夫人有一絲一毫的不敬之心,屬下可以發誓,屬下……”
“他確實沒有!”葉清瓷打算他的話,歪頭看簡時初:“從今天早晨我們從家裏出來,直到晚上我和九月會和,這中間,潛淵一直和我在一起,一步都沒離開過我,我可以為他證明,他絕對沒去過安康公主的院子,也絕對沒有時間,去***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