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來了,”蕭衛脆生生應了一聲,應聲而入:“少爺?”
簡時初吩咐他:“派人把那兩個女人送到天辰那裏去,對天辰說,瓷瓷吃醋了,讓他安置那兩個女人,記住,是安置,不是處置。”
葉清瓷心腸軟,肯定不願看到那兩個女人,因為她傷及性命,罰跪打耳光,應該是她能做出的極限了。
即便這樣,葉清瓷已經讓他刮目相看了。
想到葉清瓷第一次發怒,懲罰下人,是為了捍衛她作為簡少夫人的主權,簡時初的唇角就忍不住的往上翹,壓都壓不住。
蕭衛笑看了葉清瓷一眼,爽利答應著:“是,少爺,我知道了。”
“阿衛,你別聽他胡說,”葉清瓷紅著臉白了簡時初一眼,“我才沒吃醋,你別和衢天辰亂說。”
蕭衛忍著笑咳嗽兩聲,“是,少夫人,我知道了,您才沒吃醋,您隻是看不得有女人想染指我們少爺,我明白。”
葉清瓷:“……”
這和吃醋有什麼分別嗎?
她還想說什麼,蕭衛已經笑嘻嘻的轉身跑掉了。
葉清瓷:“……”
她沒轍了,回頭給了簡時初肩膀一拳,“叫你亂說!”
“哪裏哪裏?”簡時初忽然俯身抱起她,抱著她往樓上走去,“我從來都不喜歡亂說,我隻喜歡亂……做!”
他將葉清瓷抱進臥室,反腳踹上門,將葉清瓷放在床上,覆身壓上。
“……”葉清瓷驚悚了,“簡時初,你夠了!你再來一次,我明天連床都下不了了!”
“那不是剛好?”簡時初上下其手,“我最喜歡看你在床上的樣子。”
葉清瓷哭笑不得,“簡時初,我和你講真的!你再這樣,我真生氣了!”
簡時初知道他剛剛那一次做的太厲害,葉清瓷臉上都是倦容,他一向疼老婆,當然不是真想對葉清瓷做什麼……哦,不,他確實想對葉清瓷再做點什麼,但是他舍不得,所以他隻是逗她玩兒而已。
見葉清瓷真被他嚇到了,他笑著湊過去,在她唇角親了下,“我逗你玩兒呢,我怎麼舍得?”
葉清瓷在他唇上用力咬了下,狠狠瞪了他一眼。
剛剛把她做的腿都軟了,她可沒見他舍不得!
簡時初舒舒服服的平躺在床上,將葉清瓷攬進懷中,心滿意足的歎息一聲:“休假的感覺真不錯!”
想什麼時候和老婆做,就什麼時候和老婆做。
想什麼時候抱著老婆躺在床上打情罵俏,就什麼時候躺在床上打情罵俏。
他有些樂不思蜀了。
見他一臉慵懶愜意的樣子,葉清瓷忍不住笑了,“你是開心了,蕭大哥現在肯定在盛世天驕的大樓裏哭。”
“不會,”簡時初慵懶說:“阿影比我還工作狂,他以前的工作時間就比我還要長,滿腦子都是工作,什麼事情都事必躬親,都要親自過問,我在的時候,他也未必比現在輕鬆多少。”